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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去拉某只狂犬类动物的尾巴,一下将还在呆愣中的哮天犬拽起,淡淡然道:“走吧,笨狗!”至于墨扇?谁规定说他三首蛟就不能休息几天了?还不许他老人家偷个懒出来散散心的么。人老啦,要多动动才行啊!男人一手拽着死敌的尾巴,听着耳畔那绵延不绝的“汪汪”声,三首蛟表示:他老人家心情不错,今晚再教主人几招“追妻大法”,回报么……就半个月哮天犬的使用权好了!“是啊,徒儿你看,原来煜儿真是你儿子!”玉鼎真人那是高兴坏了,话没经过脑子就出来了,然后在得到了自家宝贝徒弟一个白眼之后,玉鼎赶紧咳了咳,“确切的说,他应该是你未来的儿子。”为了自己的面子,玉鼎绷紧了一张脸,说的斩钉截铁,分外严肃道。“未来?”杨戬一愣,转头看向妻子,却见她也是一脸的迷茫,一副傻傻呆呆的样子,杨戬不由得更加添了几分疑惑,偏头问道。却不想那敖寸心也是一脸茫然的询问起来,双重奏的一男一女再度对视,一瞬间幸福满满。“未来……”杨倾煜一脸惊讶,看向杨戬的眼中隐隐带着些许纠结般的小心翼翼,只是那几人都在杨倾煜身份的差异当中,谁也没有发现杨倾煜的不对劲。玉鼎这时候也顾不得耍宝了,赶紧将自己自己所知道的和盘托出。却原来,当年女娲娘娘练石补青天,曾遇到过一块通体碧绿的青石,那青石重约五百万旦,长于黄河,女娲大喜,忙将其搬回宛秋炼制,哪知这石遇水不入,遇火不化,竟是花了大半年还没将其炼化,女娲娘娘这才放弃了另寻其他。后来,巡视六界的路压道人回到宛秋,在女娲娘娘口中知道了这块神奇的石头之后便好奇顿生,竟耗费了万年功力配上那天在天的九天玄火将其练成一块硕大的宝镜!一时间震慑了女娲伏羲等神。却谁知,那块宝镜竟是有自主意识的,不到一千年,那宝镜已然化成了人形,正是今日的碧凌帝座。当然这碧凌帝座和杨倾煜没有啥多大关系,但那练镜残留的两块碎石,却是杨小包子穿越的关键了。原来那两块碎石一块成了现下杨婵手中的宝莲灯,另一块却是被三清之师钧鸿要了去,造出了那个旷世的阵法——九天轮回阵!玉鼎说起这话的时候胡子一缩有点心虚,一下就将话题引了开去,“那石原是碧青色的,只是老祖将之拿去了天池——当时的玉帝还不是张百忍呢!回来后那石便成了透明之色,也是拥有了那彻底通天,划破虚空的能力。”杨戬听到这里,眼神暗了一暗,却有丝丝屡屡的喜悦之情缓缓上涌,集聚在心底,杨戬看向敖寸心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微微勾唇,他笑道:“我杨家有后了!”这种感情来的如此的诡异,却又仿若平常一般,就该是这样的,杨倾……煜。“呵呵~”敖寸心看着自家夫君那副模样,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她用手捂着脸,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淡,直到消化。杨倾煜么,如果是未来的话……想起之前有人说“敖家公主只能舍其一”这话,再联合之前杨倾煜对她的排斥,敖寸心只觉得心口越来越冷,一瞬间面色苍白如纸。西海,最终还是选择了她么……敖三……“寸心,你没事吧?”杨戬皱了皱眉,一手揽住妻子的肩膀,一脸的担忧。怎么方才还好好的,一下子脸就白成这样了?“啊?”敖寸心被猛地搂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去看丈夫,扯出一抹笑意,“我没事啊……就是有点累了。”杨戬只觉得一阵心疼,妻子面白如纸,一缕红唇成了酱紫,一双泪眼迷蒙,点点的委屈却生生扯出的笑意一下子就揪住了杨戬的心。“寸心……”杨戬张了张唇,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抬头看向玉鼎,却发现自家师傅正一脸尴尬的将头撇向别处……杨戬一呆,瞬间脸色暴红!“杨戬,”敖寸心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自家新鲜出炉地儿子的小脑袋,一边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想回房间休息了。”“我送你。”杨戬正尴尬么,此时一听敖寸心的话,立马就答道。倒是敖寸心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然收回手,掩去眼中的低落点了点头,这次的笑容带了几分真心,“好吧。”杨戬温柔的笑着,临走前还不忘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原来竟在敖寸心伸手过去的时候,杨倾煜竟然反射性的躲开了,显然是还没有从之前的话题中反应过来,对于敖寸心的碰触有本能的反应。“哎,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咯~”玉鼎真人看着那远走的一对背影,摸摸自家徒孙的头,看着他不解的双眼,戏虐的摇头叹息。☆、第十章杨氏一家华山之巅,桃花林中,有一女子一席黄衫,古筝声声,杨婵赫然之间抬起头来,就见那个男子一袭黑衣摇扇轻笑,杨婵一下子冷了声音,手上一顿古筝便已不见踪影,随即出现的是一套尚还泛着热气的杯盏,“你来做什么?还有……”杨婵的声音清冷,带着些许恼怒,“不要学我二哥,你永远比不上他。”来人被杨婵贬低了,却也不恼,仍是笑眼兮兮的凑了上来,“哎,你还别说,我今儿可不是过来让你奚落的。”“哦?”杨婵手中的宝莲灯一转,似是好笑的撇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那你是过来做什么的?来人表示他很郁闷,他少爷还真不是过来受虐的!“哼,少爷今儿可是来报信的。”黑衣男子也随着杨婵在茶几旁落座,一脸自虐的开口。杨婵看着男子脸上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突然很想将手中的茶杯水泼出去!这实在是,太欠揍了有没有!杨婵瞬间手上一紧——“咔嚓!”“你不是吧。”男子怎么也是成仙的人了,这点细小的变化自然是听的出来的,当下挪了挪屁股远离了某个温柔的圣母一些距离,“我可没有说错啊,这可是实话!”杨婵淡淡然地颤了颤眼睫,唇角的笑容就没有失去过,她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放手的瞬间,就听一阵“咔嚓”声声,男子就这么笑着看着那杯子碎成一片一片的,眼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杨婵,你有多久没有回灌江口了?”“没多久,也就两三年吧。”杨婵收回目光,看着那破碎的杯盏,淡然的话语就像她不是两三年没回家而是两三天似的,“秦天,你说你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还是这么点修为呢?”被称为秦天的男人白了杨婵一眼,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只觉得顿时满口余香,“两三年,你怎么不说两三百年得了!”他一白杨婵,确是绝口不提修为的事,杨婵也是知道这人的禁忌的,也就不再问了八。撇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