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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便依此燃起,驱逐了冰冷与黑暗,这里四周是一个圆周型的木质书架,书架高不见顶,如同一座高山,中间则是简单的一个方形高台。殿雪尘随意翻阅书架上的书籍,而烬渊则是百无聊懒地飘到中央高台上看看,突然一团熟悉的白色背影引起他的注意。烬渊戳了戳躺在高台上卷成一团的白色生灵,惊讶地言道:“小竺子?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一团白茫茫的小生灵动了动便坐起来,小眼睛迷茫地望着烬渊忽然便激动地蹦跳起来落到烬渊肩上,圆圆的小手拍打着转起圈圈。“我说这几天都不见你。”烬渊拎起那小竺子吊在自己面前,回想起之前那次自己从死界逃出来,听清安说是这小竺子为自己疗伤。小竺子不满地腾空瞪着小手小脚,但还是逃不出烬渊的手。烬渊脸色一变,将小竺子放到桌面上冷冰冰地兴师问罪起来:“说,你是怎样偷跑到阳仪殿的。”小竺子被烬渊那语气吓得浑身一颤,蹲在地上害怕地捂着眼睛发抖,还发出嘤嘤嘤的声音。正当烬渊要更进一步逼问之时,殿雪尘拿着一本古籍飘过来,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小竺子,言道:“它是太古神兽苍崖,是阳仪殿守护兽也是历代阳极的坐骑,可自由出入阳仪殿。”“嗯?它整日好吃懒做,还能是神兽?是夜尚晞的坐骑?”烬渊“扑哧”笑出声。“你看。”殿雪尘将那本记载着世间神兽的古书递给烬渊,然后轻轻将小竺子拎到手上,“难怪它一直跟着你,它认得你,可你倒是每日欺负它。”小竺子突然兴奋起来,欢乐地直接跳到殿雪尘肩上,一脸得意地看着烬渊似乎在炫耀挑衅。“小竺子一边呆着去。”烬渊瞪了一眼那白团,口气不好地言道。小竺子拍了拍圆圆的小手,跳到地上扯着烬渊的衣摆似乎要将他往别处拉去。“杯黎,它是不是要带你去哪里?”殿雪尘疑惑地看着那小竺子。“嗯?”小竺子毫不放弃地拉着烬渊的衣摆,将其往书架带去。好不容易走到书架旁,它又一摇一晃地顺着书架往上爬,最后将一卷小小的书卷从万千古书中扯出来扛在肩上,放在烬渊面前。“这是何?”烬渊接过那小书卷,这书卷不过是最为普通的羊皮卷,左看右看也没什么奇怪之处,里面用着太古文字记载着几句简单的话“洼兰起舞,焚石玉火,双金狮麟,三元定分。”“这是何意?”烬渊沉思着喃喃自语。“小竺子不会毫无理由地把这给你。”殿雪尘言道。“可惜它也不会说话。”烬渊摇了摇头,轻叹着继续思索这四句话的深意。“先回去罢,明日还要去一趟司痕岛。”“嗯,小竺子跟我们回去吗?”烬渊将目光移向在地上来回乱窜的小竺子身上。小竺子一听,欣喜地一跳便如以往那般钻到烬渊那宽大的衣袂里,多年前烬渊为了小竺子,让侍女在自己的每一件外衣袖内缝了一个暗袋,刚好让小竺子能躲在那暗袋里。第69章十剑之谜次日。美人芙蓉帐内侧卧浅眠,丰润粉`嫩的娇唇微开一呼一吸,如画的眉目柔和安宁。“安安醒了吗?”干净爽朗的声音自从远到近地传来,烬渊一身蓝白色的劲装,宠溺地将那毫无防备浅眠的殿雪尘压到身下,温柔地浅吻着对方微张的唇。“嗯......”殿雪尘轻吟一声便慵懒地撑开那双清美的眼眸,勾起一抹含情而颇为可爱的笑容望着烬渊。“想我了?”烬渊低低地笑起来轻啄着殿雪尘的脸蛋。“嗯?”殿雪尘优雅地打了个呵欠便懒懒地抱着烬渊的脖子,“杯黎你方才去哪了?”“练了一下曲决术。”烬渊将殿雪尘转移到自己怀里。殿雪尘浑身舒坦地垫在烬渊肩上,半睡半醒地喃喃道:“好好练功,别偷懒。”“司主大人该起身了,都快到和虚影约定的时辰了。”烬渊笑眯眯地说着便将殿雪尘抱去晨浴,拿过衣衫为他更衣,“带着斗篷。”“为何?”殿雪尘悠然地从烬渊怀里飘下来,方才的慵懒媚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地便是那令人无法移开眼球的雅儒似月。“不许脱下。”烬渊拿过宽大的黑斗篷将殿雪尘密不透风地遮起来,掩去对方脖颈上的吻痕。“嗯。”殿雪尘疑惑地看着烬渊,微微点头道。“走咯~”烬渊潇洒地将殿雪尘拦腰抱起,悠然飘飞而起。【仙域·六祸道观】“清安,这殿堂好生奇怪。”烬渊颇为惊奇地言道,只见这整个殿堂就只有中央一面稍大的铜镜被悬挂于堂前,古老得似乎存在了千万年,安静地映着来来往往的悲欢离合。殿雪尘停在那宫殿前止步不前,抬眸看向那牌匾上的“六祸阁”三字,沉静的眼湖微微起风,荡起一圈一圈涟漪水纹。“清安,为何不进来?”烬渊轻飘飘地游到殿雪尘面前,奇怪地问道。“这铜镜......”殿雪尘呆愣地望着竟然恢复平整的六祸镜,那日六祸镜破的悲哀绝望还心有余悸,可如今似乎一切都被抹平,就如同大梦初醒。烬渊从后搂着殿雪尘的腰身,整个人舒服地伏在对方后背上,柔和的目光看向那六祸镜内相依相偎的二人,大言不惭道:“安安若不与本公子在一起,要天理不容了。”“为何?”殿雪尘轻笑出声言道。“本公子英俊无双,与清安天生一对。”烬渊毫不脸红地自我称赞起来。“自我感觉良好。”殿雪尘无奈地轻敲着烬渊的脑袋言道。“安安难道不觉得我英俊倜傥?”烬渊坏笑着,猝不及防地伸手到殿雪尘的腰身,引得殿雪尘不顾形象地在烬渊怀里挣扎轻笑起来。“咳咳......”苍老而略显尴尬的假咳让那打闹欢乐的二人立刻停下来。“哟~老头儿你来啦。”烬渊体贴地让殿雪尘在自己怀里调整好气息,还不忘朝虚影道人风流地眨眼送情。虚影道人瞪了一眼烬渊,凉飕飕地言道:“你这孩子一点儿也不像南帝江和夜尚晞。”“我是我,又不是南帝江,更不是夜尚晞。”烬渊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言道。虚影道人不禁抽了抽嘴角,他甩了甩拂尘目不斜视继续道:“本尊今日就是跟烬娃娃你说说太古十剑之事。”“烬娃娃?!”烬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言道。“本尊活了几万岁,你不过一千岁,不是娃娃是何?”虚影道人慈爱地看着烬渊言道。“烬娃娃。”殿雪尘也有些憋笑,意味深长地重复着唤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