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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么想在上面,也不是不可以。”蔡有阳心中一喜,可余光看到那些面目狰狞的道具,又吓得一哆嗦。陆沣想抓他的小辫子?没那么容易。蔡有阳真诚地说:“不,我就是喜欢在下面,你怎么能让我这个纯零做攻呢?我相信你只是暂时不行,真的。”陆沣摸了摸他的头:“心里话?”蔡有阳使劲点头。陆沣把手里拿的东西塞进蔡有阳手心,松了口气,道:“我本来都准备自己去做润滑了,既然你不介意,那就没关系了。”蔡有阳呆了呆:“自己……润滑……?”陆沣刮了刮他脸颊:“总不能太委屈你。”蔡有阳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反悔行吗?”陆沣摇头:“机会只有一次。”蔡有阳扑到陆沣怀里,有点想哭,多好的机会,就这么被他错过了:“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嘛。”他苦苦哀求,希望陆沣能心软。“不行。”陆沣将他抱了个满怀,却依然坚持立场不动摇,“人一定要讲信用。”他正气凛然地说,“你都说了,自己是纯零,我不会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蔡有阳诚恳道:“偶尔勉强一次,也可以。”陆沣摸着蔡有阳的后背,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仍然表现得很正直:“不行。”他说,“我不是那种人。”蔡有阳就没办法了。这种事,要是陆沣不愿意,他怎么也不可能勉强得了的。他的无数血泪经验都告诉他,胳膊是扭不过大腿的。吃完早饭陪玉玲包饺子,看着饺子一个一个下锅,他突然想通了,其实陆沣根本就没想过让他反攻,要不然一开始也不会拿出一堆可怕的道具吓他。可恶。蔡有阳有点生气,本来想告诉陆沣,有硬币的饺子上都有特殊的标志,这一气,他就不打算说了。新的一年,所有福气都是他的,才不要分给心机的陆先生。蔡有阳正为早上的事气恼,几乎不进厨房的陆崇华走了过来。陆崇华看了看玉玲,用眼神示意她出去。玉玲说:“我知道你要问小蔡什么,我也要听听。”陆崇华不自然地咳了咳。当着老婆的面,询问孩子的私房事,真的很尴尬。但陆沣到底行不行,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了,再尴尬,他也得搞清楚。陆崇华低声道:“小蔡啊……”蔡有阳头一次听到他这么和蔼地叫自己,有点拘谨地说:“什么事啊?”陆崇华看了看玉玲,更小声了:“昨天晚上……”蔡有阳顿时脸红了。陆崇华心中一喜,觉得蔡有阳这个反应,陆沣可能还是行的,忙道:“昨天晚上,你和陆沣……”蔡有阳也明白他要问什么了,小声道:“我们没做。”陆崇华白了脸:“那他的那个……”蔡有阳摇头:“起不来了。”陆崇华脑中轰的一声,有点撑不住了。还好玉玲扶了他一把,不然他可能已经倒了。他一直都不觉得陆沣会真的不行,可现在,事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以他多年的刑侦经验来看,蔡有阳没有说谎。也许是经历了一晚上的调节,玉玲表现得很沉得住气:“也不是一辈子就这样了。”她说,“陆沣没病没灾,多给他补补,总能好起来的。”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不至于就这么变闺女了。陆崇华也缓过来了一点,拍着蔡有阳的肩膀说:“小蔡,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帮助,希望你……不要计较我们犯过的错误。”蔡有阳摇头:“不会的,我会配合的。”陆崇华见他毫无芥蒂的模样,心里一阵感动。本来还想提醒他,别把这事泄露出去,现在看来,不用了。但他的一点点感动很快就消失了,因为蔡有阳接着说道:“爸,妈,既然陆沣是因为心理压力太大才不行的,以后你们千万别想着给他找女朋友了。你们想,他爱的永远是我,可又不能顶撞你们,在我和你们中间夹着,心里多苦啊。”陆崇华一僵,玉玲也把夸蔡有阳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夫妻俩对视一眼,都觉得这孩子真能顺着杆子往上爬。老一辈的思想里,做人是一定要谦虚的,就算陆沣的确是情根深种,但这种话,怎么能自己说出来呢?陆崇华接不上话,僵了半天,转身去找珍藏已久的鹿-鞭-酒了。玉玲神色复杂地看了蔡有阳一眼,继续做羊rou汤去了。还是假装没听到吧……蔡有阳见二老使出鸵鸟战术,想了想,觉得这样不行,要是他们还不死心,继续给陆沣相看老婆怎么办?陆沣压力已经够大了。他想着,就去书房找到正在看书的陆沣,坐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温温柔柔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他希望能用自己的承诺减轻陆沣的心理压力,让他尽快好起来。陆沣放下书,转身将蔡有阳抱到腿上坐好,搂着他的腰,问道:“爸妈又给你脸色看了?”他想着,如果这次还是不能让父母改变态度的话,他只能改用更为激烈的手段了。蔡有阳很喜欢陆沣温暖的怀抱,将头靠在陆沣的肩膀上,说:“没有,他们比以前好多了,爸都不叫我‘喂’,而是叫我‘小蔡’了。”陆沣看到蔡有阳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改变就很高兴,心中不满,道:“明天我们就回家,不在这待了。”“别啊。”蔡有阳吓了一跳,忙直起身,“才有点好转,这么快就走,爸妈又该生气了。”陆沣脸色黑黑的,却没有继续说回家的事了。蔡有阳放下心来,重新靠到陆沣肩上,说:“你真的心疼我,不如满足我一个小小的心愿吧?”陆沣眉心一跳,一下子就猜出这个心愿是什么了。“不行。”他果断地说,“蔡老师,你教过‘言必信,行必果’这句话吧。”蔡有阳咬了咬唇。平时很好说话的陆沣,涉及到床-上问题,总是这么专横。他一把推开陆沣,跳下他的大腿,使出杀手锏,双眼含泪地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只是一个体位问题,有这么重要嘛?”陆沣不说话,面色也毫无动摇之意。体位问题,自然是根本问题,当然很重要了。蔡有阳见哭也没用,就抹抹泪,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他不仅要把有福气的饺子吃光,还要把鹿-鞭-酒、羊rou汤全喝光,不给陆沣补身体的机会,这样时间长了,说不定都不用他要求,陆沣就乖乖躺平了。第4章蔡有阳打给曾经的同事,向他倾诉自己的心事。“余老师,你就没有想过攻罗让一次吗?”他这么问,想给自己找一个反攻同盟。余希声避而不答,巧妙反问:“你和陆沣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