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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我瞥向维钧,他只是笑了笑,不表意见。「假如真有那麽一天,我一定答应你。」我向他承诺说。☆、暑假暑假开始,反而是维钧和我的假期结束的时候。维钧受他医学院学长请託,到他学长开设的小儿科诊所帮忙。他已是一名合格的医师,当我在诊所内看到他时,他正专注地为一个一岁大的小婴儿看诊。「程医师!」我戏谑地称呼他。好不容易诊察告一段落,我们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閒聊。维钧问:「今早妳去哪裏?我打电话到妳家都没人接。」「我去面试,既然你不能陪我,我只好找份工作打发时间。」「妳找什麽工作?」「在电视台做跑腿、打杂、文书的工作,好像蛮有趣的。」「不会太累吗?」「是我哥帮我找的,你认为会太累吗?」「假如妳不会累得不想和我约会就行了。」他开玩笑地说,伸手拂了拂我的一绺头髮。看得出他想吻我,可是我意识到这裏是诊所的休息室,从外面的玻璃窗看进来,裏面在做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因而我的手抵在他胸前,警告他说:「当心别人看见。」他无所谓地说:「我只不过想吻妳,又不是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瞪着他,他迅速地在我唇上偷个吻,快得我来不及抗议。随即他拉着我站起来;「走啦,害羞的小女孩,我们去吃晚餐了。」我有了一份暑期工读的工作,工作内容很零碎,说累倒不累,只是也不算轻鬆。有时我必须在摄影棚、剧组穿梭,负责做联繫的工作;有时单位缺人手,我得随时前去支援;有时有会议要开,我必须通知、催人和准备好一大叠的文件。「小妹!小妹!」在电视台裏常可听到吆喝我的声音,好像我是个没有名字与身份的人。中午时分,我在员工餐厅见着哥的身影,他正和他的一个同事边吃饭边聊天。「哥!」我捧着餐盘来到他们面前。「妳就是余导播的meimei啊?」哥的同事看了看我,挪了个位子给我。「工作如何了?」哥关心地问。「一切还好,反正不需要用到大脑,只要有两条健壮的腿就可以了。」「什麽意思?」哥的同事问。「电视台太大了,我必须这个单位跑到那个单位,这个棚跑到那个棚,没有两条健壮的腿是做不来的。」哥的同事差点喷饭:「没想到妳这麽幽默,跟你哥哥大不同。」哥拍了拍我的头说:「妳不是想减肥啊,还抱怨什麽?」电视台虽然大,没几天也让我溷熟了;而且巧得很,在一个录製综艺节目的摄影棚裏,我看见了来上通告的田文静。娱乐圈是个现实的社会缩影,人红了,自然会有礼遇的特权和一票簇拥左右,巴结、奉承的人,可是若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歌手,她只有备受冷落和排斥的份了。我听到几个节目助理在议论田文静。「我以为田文静若不是美的惊人就是歌声动人,现在我才知道她一点都不怎麽啊,歌声普通,人也很普通,很奇怪,石政哲为什麽要做她的唱片製作人?」「她有靠山吧。」「什麽靠山?」「听说她在餐厅遇到石先生的太太,不知怎麽就引发了石太太对她的兴趣,她让唱片公司签下她,并且力荐石先生为她製作唱片。」「啧;真幸运啊,石政哲是抢手的製作人,许多大牌歌手要争取他当唱片製作都争取不到,难怪大家对她眼红。」「但是实力还是最重要;虽然她是靠石政哲出道的,若是没有两下子也别想走红,现在她的唱片快要推出了,我想会有很多人等着看她能不能红呢。」原来田文静的贵人是我乾妈,不过又有什麽差别呢;这群助理也太爱嚼舌根了。录影结东后,我叫住田文静。「文静。」「呀;小琦;妳怎麽在这裏?」她一脸惊喜。「我在电视台打工呀。」「太好了,那以后我上通告就可以见到妳。」我看看錶问:「妳还有没有其他的通告?」「没有了。」「既然这样,要不要和我一块走,反面顺路,我哥可以送妳回去。」她连忙摆手,「不好。」「为什麽不好?」「我们已经分手了,大家见面尴尬。」「应该尴尬的是我哥,妳聪明的话就不要让他忽略妳的存在。」田文静仍不依,最后被我半拉半推将她推到停车场裏。哥已经下班了,他坐在车裏等我。「怎麽慢吞吞…」哥说着,随即他瞥见我身后的田文静,嚥下了其馀的话。我不待哥反对,先发制人地说:「哥,我碰到老朋友,反正顺路,可不可以送她?」哥的神色很平常,好像是对一个陌生的人在说话:「上车吧。」哥的澹漠反应影响到田文静,她不再扭怩和僵持,跟着我一起坐进车子裏。隔日我到诊所去看维钧,无意间我提到想要重燃田文静和哥哥的旧情。「妳呀,是不是太爱管閒事了?」维钧放下手中的事,不赞同地对我说道。「可是我想田文静还爱着我哥哥,他们应该还有希望。」「那又怎麽?妳哥爱她吗?」「这个…很难说…」「难说的是妳哥哥吧,我怀疑他会真心爱一个女人。」我想了想说:「本来我也是这麽想的,可是几天前我听到我妈和哥哥的谈话,虽然我听不太懂,可是我相信他真的曾对其他的女人动过心…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妳妈说什麽?」我把前几天我听到的那席话转述给维钧听。维钧的双手反翦在脑后,靠在椅背上瞅着我;「妳哥怎麽回答?」「他说他听不懂我妈的意思。」维钧轻轻一叹;「原来你哥讨厌我不是没有理由的。」我的大脑一时变成了浆煳;「这又关你什麽事?」他将我的头勾在他胸口,柔情蜜意地说:「妳还是听不懂的好,省得自寻烦恼。」「那麽我到底要不要重新撮合他们?」「妳…」他苦笑说:「妳别再管他们的事了,管管我们自己不好吗?」「我们怎麽?」「再过一个多月我们就要订婚了,妳已经准备好了吗?」我呆呆地问:「我不知道要准备什麽?你不是说一切从简吗?」「我问的是妳的心理准备。」我终于弄懂他的意思;「还用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