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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错千金暖玉儿8

    乍扶乍起,乍倒乍颠之中,竟身轻如燕,飘飘荡荡盈盈

暖玉儿这可是好生下了一跳,还道自己这是嘘嘘在即了,心头慌慌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觉是在大兄长丢了大脸,简直是活不下去了要……

她勉力才支起藕臂,娇靥红若烧霞,醉虾般地收着腹儿,慌乱用手去推自家的大兄长,羞得直把螓首埋起在他的肩头,轻哼出声:

“唔……怎,怎地的了……好丢脸,玉儿好丢脸,这下头,下头怎地就流了什么出来,这可是尿了床铺……大兄长您,您快走,玉儿也太……真真是羞的没脸见人了,这,这是何故?玉儿自记事来,从未,从未如此过的……”

“傻姑娘,这可不是尿床了……是大兄长的乖玉儿太快活了,快活得下头的小户儿吹潮了……这好大一江春水浇过来,差点没把大兄长我给吓坏了……哥哥最疼小玉儿了,怎舍得让玉儿没了性命?大兄长还没说你呢,好个小坏蛋……”秦云昊底下大物被绞的厉害,连连倒抽凉气。

猛地被这滂沱蜜汁儿劈头盖脸狠狠浇了一通,当下差点就是一起魂飞魄散,这厢毕竟紧要关口,精意更是急剧翻腾,那棒身忍不住又暴涨了数围,忙紧守腰身,长吁了一口气才将将压了下来。

心中又暗暗称奇,心道这saomeimei好生妙人,没几下就被弄得是吹潮了,真个敏感多汁咧……

他美的是头发丝儿都麻了起来,低头再吻向少女的圆圆耳垂,轻语呢喃道:“玉儿个坏丫头,怎地这般突然使坏,瞅瞅这下头的xue儿这一阵阵地咬起来,尽会胡闹,可是闹人的很咧……暖呼呼咬的这么紧,差点都把大兄长的大物儿给咬坏了呢!”

英俊的男子这一手环抱着怀里瑟瑟的美人儿,抚慰她哭啼啼都抽抽了的圆润香肩,又一手随意从怀里摸出一块紫花汗巾子,垫在两人身下接住那蜿蜒而下的落红点点。

好容易守住那清晰射意,虽是花丛老手,这时亦觉爽利难言到了极点,捞起这销魂美人儿犹自颤颤的白瓷玉腿,蓦然往自己肩头一放,便又是劲腰一摆,埋头苦干,大开大合地顶了起来。

可恨那朝天大物青筋暴起,杀气腾腾,连连深入其里,抽添的愈发爽美,直直去到那尽时的小巧嫩心儿,一次比一次深入,一下比一下沉重……

暖玉被弄得是又怕又爽,闻言晓得自己并未丢脸,才下心头,便被是一番神魂俱散,虽被男儿如玉山倾倒般压了过来,可不知怎地,竟觉与这乍扶乍起,乍倒乍颠之中,竟身轻如燕,飘飘荡荡盈盈。

她纤纤秀颀玉颈,如丹顶仙鹤般高高扬起,纤薄的两枚蝴蝶骨,也是颤抖个不停,这面对大兄长的问责,当下百口莫辩,张口结舌:

“唔……不,没有……玉儿没有胡闹……玉儿也不知道,没有的……额,救命……大兄长,好哥哥……疼疼玉儿,别弄得这么快……大棍儿顶的好深,玉儿的心脏,好像,好像都被顶到了……啊啊啊啊……要坏了,要死了……不要,不要,玉儿飞,真的飞起来了……”

这柔软的玲珑娇躯已然泛起樱花般的娇粉色,涔涔香汗为肌肤涂上羊脂白玉般的暖泽,这时被男人为所欲为,大力地随意摆弄成各种姿势,芳心沉沉醺醺……

嘴里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如断线纸鸢,与她的神志清明,一并缥涉而去。

一时间飞越到了九重天之上,一时间又是在海浪翻滚中帆行无影,乘飚欲去,飘飘茫茫的一片快活,浮浮沉沉的尽是莽然,天与地,云与泥,俱是不知所踪……

美人这般娇娇作态,宝髻斜歪,眸灿朦胧,懵懂中带着天真的媚态,粉面上透出桃花色的云霞来,被弄得是酥胸荡漾,柳腰轻折。

枕头边又是堆一团青丝乌云,钗横斜坠,明眸靥辅,羞云怯雨,被自己插得是万种妖娆,风情尽露,宛如风中一朵娇花,飘零,摇曳。

好一个任自己拿捏,摆折的娇软可人儿!

好一个九曲十八弯,缠人的销魂美xue儿!

秦云昊又添了辣手催花的无情来,加之可人儿又是恰恰莺声,与耳畔哀哀,一口一个大兄长,好哥哥的。

谁能想到被自己从小爱护的meimei,如今竟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被自己干的泪儿淌,奶儿翘,腿儿颤的,这兄与妹的禁断伦常,偷摸摸的,好不刺激,着实刺激的要命……

男人念及与此,这欲念更是烈火烹油,更觉无比勇猛,一身血脉偾张,再被那粉溜溜的嫩壁儿死死咬着不放,抽添每每艰难,当下茎身发麻,射意在即,却又苦撑着要把这娇meimei给弄得个好快活……

肩上架着这两弯新月金莲,再看着身下meimei儿丽容含春,星眼朦胧,下头欲物强弩之末,更是百般掠夺起来,一时贯得狠了,恨不得把这saomeimei给捣得个翻天覆地一般:

“好个saomeimei,哥哥自小都这么疼玉儿,玉儿长大了,就敢对大兄长说什么不要不要了,这么不乖了……今个儿非好好弄你,弄得这小户儿多吹几次,看这小户儿还敢不敢再发sao了,敢不敢再咬着大兄长咬的这么紧,还连连吹水,想把哥哥这大棍浇坏了不成……”

暖玉被弄得是好不快活,这欲仙欲死的靡靡中,又喷出了大股的春水花浆,还没等完全流出,又就被噗通一声给堵了回去,又难捱,又快活,只觉下头这,这怕是要被顶穿了似的……

又听得大兄长如此言说,虽浑身无力,昏昏欲醉,花心那处儿更是酸得要坏掉了,纵是丢的死去活来,还是将粉脸斜偎,菱唇相贴,甜甜语道:

“什么sao……saomeimei……这,这sao,是何意?玉儿,玉儿不懂,玉儿乖的,玉儿最喜欢大兄长了……玉儿再不对大兄长说不要了,大兄长可别恼了玉儿……好哥哥,好兄长,玉儿要,玉儿要,还不成吗?”

秦云昊听着好meimei这yin言秽语,心头快慰,不由地再问:“玉儿乖,大兄长才喜欢……玉儿和大兄长说,玉儿要,要什么?”

“玉儿,玉儿要……玉儿要大兄长……不知,不知道怎么说……大兄长说玉儿要什么,玉儿就要什么……玉儿要大兄长的大棍儿……啊,好烫,什么,好多……”暖玉正呼乱说着,却不意料猝然被一股如岩浆般的热流射入花户,被烫的浑身一颤,险些晕厥过去。

再,再然后,她也不记得什么了。

只记得是好生魂消骨融,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似从天亮,足足闹到了天黑。

大兄长亲昵的拥着她,亲着她,俨然一对交颈鸳鸯,缠绵戏水,并头鸾凤,蜂蝶穿花。

虽酥着身子呜呜呻吟,欲生欲死,可却是喜孜孜的,真真觉得两相缱绻,无边欢愉,如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水rujiao融,与大兄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忒是缠绵悱恻……

心头欢喜的不成样子,美好近在眼前,她不日便能成了大兄长的新婚爱妻,成了少城主夫人,与大兄长可共谐连理,琴瑟和鸣,做一对恩爱夫妻……

抱错千金暖玉儿9一弹一弹的骄傲昂挺,剑拔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这日过了后,暖玉足足歇了三日才缓过来。

秦云昊对自己这个假meimei食髓知味,得了这样顶尖的甜头哪能轻易舍下,可是真真地上了心,这三日中还大张旗鼓,带着了礼物来她这院落里瞧了她一次。

见这翠竹屋荒凉,偏僻,屋中空空,连个伺候的利落人儿都没有,这衣食住行,rou眼可见,远远地比从前差远了,堂堂仙女似的玉人儿,竟居此等陋室?

当下可不是心疼的要命,只他堂堂男儿,又不好置喙后院之事,无法为这好meimei更换所居院儿,却也是狠狠地敲打了那起子拜高踩低的下人们。

少城主都发话了,下人们哪敢再苛待这位义女小姐?

毕竟玉小姐再身世凄惨,再不是名正言顺的主子。

却也只是个半拉主子,人人也得喊她一句玉小姐的。

被大兄长这一照拂,暖玉这被下人送来的三餐丰盛,屋中的摆件被褥也给换成了好的,虽仍比不上先前的玉食锦衣富贵锦绣窝,可这日子倒也过得略略宽心了些。

只是待大兄长上次前来望她,已经又过了四日,怎地,怎地还不见他再来?

莫非又是叫她再去候在他必经之路,自荐枕席?

可上次乃背水一战的权宜之计,她毕竟是读过诗书的,来了这一次主动逢迎,就够她胆战心惊,羞臊难安的了。

若是再与大兄长巧遇的多了,指不定就教大兄长察觉她的心计筹谋了,可是大大的不妙,以她看过的那些话本子来说,男儿家可不喜主动凑上去的女儿家,说这是不值钱的货色呢……

秦暖玉这时与院落中坐着,拿了一本诗书瞧着,瞧了半天却心神恍惚,竟是连一个字都不曾看不进去的。

再一抬眼,就瞧着这唯一不离不弃的老嬷嬷佝偻着腰背,在院中也不知是要翻晒些什么玩意儿,忙来忙去的不知忙些活什么,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怕闪了腰,弄伤了可怎好?

她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阖上书放在一旁。

站起身来想去帮着老嬷嬷,谁成想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扑了过来。

那人一掌捂着她的唇儿,一手掐着她的腰儿,可怜她一介扶风弱女,连一声呜咽叫喊都未发出,就直接被拖行着往竹林深处去了。

暖玉被吓得娇躯一震,手脚都软了,她娇生惯养的,哪里有反抗的气力?

天啊,堂堂城主府,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贼人掳劫?

莫非是五姨娘和四小姐又想了别的阴毒法子,看不惯她,特地买通了下人来暗害侮辱她,教她失了清白,永世不得翻身?那她还怎能嫁给大兄长,做他明媒正娶的少城主夫人?

她瞪大了眸眼,眼泪止不住簌簌地掉了下来,连心脏几乎都快蹦出来了,可还是拼尽吃奶的力气想挣扎一二,不愿就此屈服。

这时身后那人见有眼泪滴在手上,忙松了些,在她耳畔低语呢喃:“玉儿,可想死大兄长了?这些时日不见玉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是急坏了大兄长呢!怎么就哭了,是大兄长吓坏了我的好玉儿吗?”

是大兄长?

是大兄长!

这不用回头,暖玉也听出了秦云昊的声音儿,惊魂未定之下,又气又羞。

待他放开自己后,忍不得发了女儿家的小脾气,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儿:“大兄长,你,你坏死了,差点吓死人家了……人家还想着城主府把守森严,怎会有贼人图谋不轨,还以为,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兄长了……”

看着美人儿色似芙蓉带雨,眉如新月初升,樱桃呖呖吐娇声,云鬓堆鸦丰韵,再者这眸眼烟笼一汪秋水,泫然欲泣,梨花带雨的,好生是我见犹怜。

秦云昊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再把人一把抱住:“好啦,是大兄长错了,以后再不敢这样吓meimei了,给meimei香香嘴,玉儿可别气了……”

言罢低头一口噙住她红菱似的小嘴,大舌长驱直入,滑入其中甜软所在,肆意吮吸她口中那清甜津唾,绕着那丁香小舌儿游梭接喋,亲的是难分难解,水rujiao融……

“唔……不,别……大兄……”暖玉胡乱挣扎了几下,呜呜推拒几下,就被亲的痴痴迷迷,脑中茫然一片,浑身娇软乏力,只能将一双藕臂绕在秦云昊的脖颈上,才勉强站立得住。

秦云昊唇舌并用,大掌偷摸摸地解了暖玉的浅云烟紫绣襦衫上裳,银扣松开,长带善解。

继而又伸入肚兜之中,用力揉捏抚摩那两团粉玉饱满,只觉嫩蕊初枝,滑润如脂,滑溜溜盈满娇弹,连他的掌心都跟着酥了大半……

并将唇舌下移,凑到她的雪颈,香肩,鼻间所嗅,皆是馥郁沁人的芬芳异香,忍不得又亲又摸,爱不释手,一身的血气偾张,yuhuo蒸腾……

暖玉背靠身后手臂粗细的老竹,被亲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鼻息咻咻,却只觉胸前一凉,更是被揉的酥胸饱胀,一些美意滑上心头,浑身软若春泥,春情勃发,手足软的一塌糊涂。

尤其这时更觉大兄长下身紧贴过来,一物怒然勃发,巨若拐杖,如金石铁杵般正紧紧抵在她的小腹上,一弹一弹的骄傲昂挺,剑拔弩张,正要大逞神威。

即便隔着她的同色六幅织花素裙,暖玉依旧能感觉到那长物热气腾腾,挞伐而来,仿如铁炉中那被烧得通体发红的烙铁似的,烫得她小腹,连并小腹之下的腿心幽秘都要一并烧起来了……

她只觉通体软绵如云,浑然不可抑止,下身蓦地一股热腻被烧得激荡而出,不由地伸手推拒。

欲拒还迎,欲语还休,又装起了懵懂天真,羞答答地摇着螓首,娇弱无力道:“大兄,大兄长……你,你作甚么?怎,怎又脱了玉儿的衣裳?怎,怎地突然要香香玉儿的嘴,害的人家都喘不过气了……唔……还有,还有大兄长的大棍子,怎么又高高支起来了?都,都顶到人家肚子了……不舒服……不要……”

抱错千金暖玉儿10她忍不得是小腹一鼓,嫩瓣粉蕊被插得摧残一片

秦云昊粗粗喘着大气,一手捉着她两只皓腕高高举起,脑袋却是埋进了美人胸前那两只沉甸甸的嫩乳之上,火烫的呼吸全数喷在那花树堆雪一般的丰腴雪rou上:

“今个儿我们还玩那天的飞飞游戏,好不好……明明玉儿那天是很喜欢的,快活的都要上天了,今天再玩好不好……大兄长如今长大了,都没人再能像玉儿这般陪哥哥玩耍了……自上次与玉儿玩过,大兄长念念不忘……”

说着便是如饥似渴地吮舔起来,只觉是滑腻生香,满口的酥软凝脂,再张口含住那娇娇嫩嫩的樱桃尖儿,轻而易举把那两只小可爱儿给撩惹得尖尖翘了起来。

暖玉双颊如火般烧了起来,媚眼如丝,不由地挺起胸前饱胀难忍,美的是意乱情迷,酥酥麻麻的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唔……大兄长,大兄长,玉儿,玉儿不,不想的……”

“飞飞游戏……啊……真的要在这里玩,可青天白日的……又是在这竹林之中,灰扑扑的,啊……大兄长不要……”正这时寻着借口,她又觉男人的大掌趁机掀了她的裙摆,不由地失声低呼起来。

正是要羞答答地伸手去捂,却劝着大兄长换个干净的隐秘地界,却忘了双腕被擒,为时晚矣,腰间丝绦早已被解,裙下的绸裤,连同里边的丝帛亵裤都一块给褪至股下,蓦地一凉。

男人的颀长中指先行探路,钻入她腿心的那两瓣肥软桃rou之中。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

真真个儿的奇娇异嫩,妙不可言,食指随之便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还未来的抠挖几许,指腹霎时便染上了几分湿濡,滑滑腻腻,滴滴答答地有如油浸一般。

他长眉一挑,晓得暖玉亦是情热如火,动了性儿,低低笑语:“来嘛……玉儿乖乖的,听大兄长的话……哥哥想玩这游戏,玉儿只当是陪大兄长玩好不好?且哥哥看,玉儿分明也是想的……要不下头这xiaoxue儿怎地又冒了水,分明是要兄长的大棍儿给堵上一堵……”

这时他那胯下擎天一柱的大物已是蓄势待发,这时也不听得暖玉这娇滴滴的应可,跟着便从裤里掏了出来。

急不可耐地拉着美人一条腿儿,拉起挂在腰侧,兀自挺腹向前,迎身便刺,将这整根热烫一股脑地塞将进去:“啊……好爽,入进来了……好生舒坦……唔……meimei的xue儿还是一如既往的缠人,叫哥哥好生欢喜……唔……”

这是一冲而入,迎着那黏糊糊的花浆如潮,无数妙物柔腻滑软,温暖如房,美的是健躯差些都酥了大半……

再又入势如雷霆万钧,撬开这嫩油油的rou皮儿猛窜而进,往那紧窒春深的娇嫩里猛突狠刺,扑通通直捣那花心嫩蕊儿,当下顶了个透心舒爽。

暖玉儿被这庞然大物的重重一顶,雪背又猝然靠回背后的老竹竿身上。

她只觉下身被入得又深又沉,巨硕非常,被撑得是好生圆满饱胀,似有一粗楔子重重地打了进来,再则猛猛地顶在了那娇娇无比的嫩心子上。

她好不吃痛,娇娇的闷哼一声,浑身似酸非酸,似麻非麻,说不出的酥美透骨,道不明的痴迷情乱。

明明,明明她也,也不是不愿应了大兄长的……

可他,可他怎能就这般箍了她的腕子,也不要得了她的允可,不听了她的抱怨,也不看看地界儿,就这般幕天席地,青天白日地入了进来……

当下又是委屈,又是快美,五味杂陈的,卷翘眼睫轻颤,珍珠眼泪儿都成串了似的落了下来:“唔,大兄长,你,你别……人家都,都没应了你,你就这般奚弄过来了……这大棍子,大棍子顶的也太重了……啊,好,好难受,疼死人家则个了……你,你都不疼玉儿了……”

秦云昊正忙着一抽再提,爽的是无边无际的,哪知女儿心事变幻莫测,可不随声附和应道:“疼,怎么能不疼我个可心的玉儿meimei……乖玉儿,好meimei,你也疼疼哥哥呗……meimei的xue儿缠的这么紧,还不怕是要把哥哥的大棍儿给夹坏了……”

“乖乖咧,明明哥哥的大棍儿且不是第一次入了,怎,怎还这般紧的,也不识得这老伙计曾经来探过了?喏,好玉儿,可别莫掉泪儿心疼死兄长了……哥哥疼你,立马带你飞飞,飞青天,飞云端……”他通体皆是爽利骇人,yuhuo如炽如焚,美的是头皮俱麻。

身下的大尘柄被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凝脂润滑,给绞的是茎身发麻,纠紧如箍,当下又是粗了两围,一下下矫若游龙,穷凶极恶地大弄大创起来。

每每寻着花心,尽在深处这粒嫩rou蕊丁上垂怜忘返,桃浪翻残,灵犀欢合,弄得暖玉再不能顾忌什么心酸,什么脏乱,什么自怜的,自有一种无可替代的爽美快感涌上心头。

那烫似烙铁的大物什给她熨帖的好不舒服,碾过娇滴滴的褶皱花壁,痛感渐失,只是暖洋洋地快活起来,一时间又攀上云雨峰顶浪尖,快快活活个没完没了的……

暖玉儿本就是娇花堪怜儿,这时被狂风骤雨的这一急打猛吹,纤腰欲折,弱不胜春:“唔……大兄长,哥哥……求你,求你轻些……啊,就,就不能,不能不在这处儿吗?人,人家腿儿都酸了,站,站也站不住了……求哥哥怜惜,轻,轻些,莫,莫要再弄这儿……啊啊……”

随着男人的抽耸之势,愈来愈疾,愈来愈狠,她的叫喊也愈发没了分寸,这蜂蝶太狂,连采嫩蕊,奈何一阵酥麻一阵酸,沐了多年津与露。

“不,不行了……玉儿,玉儿受不住了……飞,要飞上天了……啊……不行了……玉儿的命怕不是又得丢给大兄长了……啊,太,太快了,玉儿要去了……”美人鼻息急急,粉股摇摇,玉腿颤颤,这厢是乐苦难辨。

她忍不得是小腹一鼓,嫩瓣粉蕊被插得摧残一片,搭在男人腰侧的金莲儿不住乱晃,花心鼓鼓乱跳,连着一波澎湃非常的激涌花蜜,尽数付之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