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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受到他人耻笑,他这几日过得犹如过街老鼠。待风波平息好巧不巧让他遇见从王府里出来的慕故,他怎会放过这等报仇的机会?!“一青-楼妓子还推三阻四非让本公子给你下-药才肯就范,装什么高风亮节!”松开手一巴掌甩过去,清亮的一声响让慕故耳朵里嗡嗡作响。“装得如此清高,还不是张开腿乖乖让王爷上?今日我就让你尝尝其他滋味如何?”招了招手让身后的人动手,却是听到慕故低低的笑了起来,肩膀抖动着嘴角溢出一丝血:“王公子说的对,被一人上也是上,被万人上也是上,有何区别?”他是妓子,无需洗白。为了苏翊,他走错一步却是全盘皆输。王公子看着慕故玩味的笑了笑,把人搂在怀里揉捏着那柔软的腰身,闻着那股清香已有几分醉意。把头埋在慕故颈间舔了舔慕故的耳垂,看慕故如此乖顺便放轻了语气:“今晚你好生照顾我们哥几个,本公子保你吃香喝辣。”第10章第10章第十章巷子深处的角落里,传出几声喘息。慕故被人拉开手脚,背部贴着冰冷的板砖传来阵阵寒意。王公子解开慕故的腰带,拨开一层层的外衣,挑开里衣光滑无暇的皮肤呈现在眼前。看着那些暧昧痕迹王公子啧啧几声:“王爷可是干-你干得很爽?”指尖划过慕故细腰之处,那具身体止不住颤栗,手指所到之处都会惹得慕故深吸一口气。左右两侧的人看的两眼发直,刚想伸出手去触摸一下,一阵风吹过,两人“哎哟”一声捂着手大叫起来。“谁?!谁暗算本公子?!”“哎哟,疼死我了。”身后一片黑影靠近,王公子转身看到来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舌头打结似得:“王…王……不是,他们……他们是……”“说话这般不利索,要着何用?”王爷踩上王公子左边胳膊,将人踩在地上挑起眉:“刚才可是用这只手碰了他?”“不不是……王爷是慕故勾引的我。”王公子转着半边身子右手指着慕故,疼得五官扭曲在一起:“王爷,你要信我啊……”“漠若。”王爷抬开脚,走过去抱起地上的慕故,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将这几个混-账东西割舌废了命根子,别让本王再看到他们几个。”漠若从高墙上跳下来:“是。”慕故环上王爷的脖子,身子还心有余悸的止不住颤栗,埋在王爷颈中呼出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徘徊再慢慢消散。“王爷怎来了?”“若本王不来,任由你让人糟蹋?”慕故轻轻笑了一声:“慕故是妓子,谈不上糟蹋不糟蹋。”“那你身子为何在发抖?”王爷看慕故未出声,紧了紧搂着慕故的手,抱着慕故上了马车。马夫“驾”了一声,车缓缓驶动。让慕故坐在身侧靠在自己怀里,王爷将下颌抵在慕故头上。经过一番折腾,风寒未愈又加上遭受□□,慕故意识模糊已是睁不开眼。恍惚中,似是听到头顶上王爷低沉的声音::“本王答应你。八抬大轿,接你入府……”翌日午时,慕故刚喝下一碗汤药,外头青儿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公子,公子,王爷来接你了。”青儿兴奋的指着门口:“八抬大轿,可风光了!”慕故一怔,端着药碗的手一滑。“啪”的一声药碗掉落在地上碎成几片。他以为那是他梦中听到的呓语……起身走至窗边,支起窗户往下一看,那人正抬头看着他勾出一抹浅笑。那日,王爷一身暗红色长袍身骑红驹,红木漆的轿子未多做装饰,轿门前挂着一缕红丝,随风飘扬。世人后来说起这场景,都说与娶亲无异。马上男人扯着缰绳,抬头望着慕故,轻轻一笑似是绽开刹那芳华:“本王来接你了。”次日,厉王爷亲自迎接一男-妓入府传遍整个京城。肃穆沉寂的书房里,帝王坐于案前批阅着奏折。王爷站在案下身体笔直等了许久也未等来帝王的一句话。执起一本奏折,悠悠开口:“你可知今日大臣奏折上都说了些什么?”王爷并未回话,帝王嗤笑一声:“说你暴虐成性,目无王法,扰乱朝纲,与睿王爷欲有谋权篡位之心!”越说越激动,帝王兀的站起身,眼看王爷欲张口辩解,帝王又问:“昨日你从烟雨楼带回一男-妓,可是真的?”看王爷沉默不言,对京城传闻供认不讳。抄起那几本上奏王爷的奏折砸在王爷脸上:“朕让你好生照料,你便是这般照料的!”一时寂静。半响,王爷蠕动嘴唇抬起头看向身着龙袍之人:“皇上若有情,又为何负了那人?”“你以为朕想做这负心之人?”帝王摊开手,走下阶梯让王爷好好看清楚这一身龙袍:“朕是皇帝,朕大亦王朝的皇帝,天下百姓都在看着,都在等着朕予他们天下太平国泰明安!”一生为王,自是无选择,自是不能让一朝之念毁了这千万人的性命。指尖颤抖着指向殿外:“如今外有戎狄野心勃勃,欲吞我大好河山,内有睿王丞相勾结一众大臣,欲逼宫谋权篡位。“内忧外患,你让朕如何顾那儿女情长,予慕故一生之约!”他辛翊自遇见慕故起,就料想了未来,划分了界限。良久,王爷清明的双眸里带有一丝希冀:“若本王护你万里疆土,你可愿许他一世安好?”“自然。”随着辛翊的两个字,王爷眼眸黯淡无光:“本王……知道怎么做了。”等到书房内了无一人,辛翊疲惫的拖着身子坐在那高位上,扯开嘴角竟是笑了出来。“无印,你说朕这戏演的如何?”房内除了辛翊并无一人,空中却传来一道冰冷毫无起伏的声音。“皇上精谋细算,自是无破绽。”王府左侧的院子里,竹叶摇动散了一地落叶,深秋之际院里的花叶凋零,唯有那棵梅树长出些许花苞,正待绽放之月。慕故躺在一张摇椅上,在梅树下闭目养神。风寒未愈,青儿自是多了个心,生怕慕故病情加重从房里拿出一床薄被盖在慕故身上。慕故睁了睁眼,眼里笑意盎然:“无碍,王爷可回来了?”“大约快了。”一盏茶搁置许久也是凉了,青儿换下茶重新泡了一杯过来。“那我再眯会,等王爷回来了喊醒我便是。”慕故眯上眼,唇角上扬眼帘里似乎全是那人身骑红驹来接他时的场景。他记得,他曾靠在他怀里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