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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拂过君颐白皙的身体上被勒出的深红印记:“你以为,伤到了你,我会有一分一毫的开心吗?你以为,勉力而为,我就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你为我安排好的安逸?”君颐张了张口,却被郑澜打断。郑澜给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脚:“我郑澜,求的是携手而行的良人,不是逆来顺受的泥菩萨。”说完就披起了件外衣出了内室,留君颐一人在床上。君颐眼眶通红,握紧了拳头,伸出手看看腕上道道红痕,思考着郑澜方才的话。冷静下来后,他想要起身去找郑澜,却发现只有半边身体能动,另半边被吊了太久一时半刻无法动弹。他想起之前郑澜的做法,果断掀开被子,重重跌在地上,叠声冲着外边喊:“郑澜……郑澜……疼……好冷……”郑澜跑了进来,看到君颐赤裸地斜躺在地上,半床被子耷拉在一旁,赶忙将人抱起来,好好检查有没有受伤。君颐单手抱住了郑澜,开口声音就有些哽咽:“我错了……你别留我一个人……”郑澜低头见到君颐咬着嘴唇默默流泪的样子,那眼泪一滴接一滴悄无声息地滚落,烫伤了他的胸口:“在我面前,不用那么要强,再软一点好不好?”“嗯。”君颐点点头,用郑澜的衣服悄悄擦掉眼泪:“已经很软了啊,什么姿势都能做到。”郑澜忍不住被逗笑了,大手往下,揉揉他最爱的小屁股,贴在人耳边小声问:“是你相公的大,还是现在里面的这个大?”君颐捂住被男人的气息弄得痒痒的耳朵,还果真紧了紧后xue,暗自衡量比对一番。郑澜见君颐低头不语,便将害羞的人压在身下,正要动作,就听君颐一边思考一边说:“这个大。”郑澜只觉一口老血哽在胸口,气得笑出来,恶狠狠地掰开人的大腿,露出中间张着小嘴儿的殷红小roudong,看仇人似的瞪着中间那个玩意:“我不信。”君颐感觉两根手指揉了揉敏感的xue口,忍住呻吟放松身体,让郑澜将珠子拿出来。但是那珠子滑不溜秋,被郑澜一碰就往深处滚去,挤进了最狭窄的入口,在两根手指的助力下,一路挤开层叠的媚rou,撑开蠕动的内壁。“啊……进里面来了……”君颐抓紧了郑澜的小臂:“郑澜,呜……不要推珠子了……要你进来……”郑澜满头大汗,瞪着君颐殷红的xue口,“啪啪”打了两下小屁股:“自己吐出来!”后脚跟蹭蹭床单,君颐并不想做这种事情,但被郑澜yin邪的目光一看,就软了身子,习惯性地就妥协了。郑澜恶劣地让人趴跪在床上,自己坐在君颐身后,错眼不眨地盯着越撑越大的xiaoxue。“嗯……”君颐全身酥软,挤出去半颗珠子就差不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身子都在抖:“帮帮我……”郑澜欣赏着xiaoxue“下蛋”的美景,捂住鼻子:“可以,但是如果你自己吐出来,今天让你选择做几次。”“我自……”君颐躲开了郑澜摸上来的大手,刚被挤出一个头的珠子被嗖地吞了回去,重重打在娇嫩的肠壁上,让人瞬间趴在了床上:“啊啊……”郑澜坏笑着看君颐身下的那片白浊:“好啊,娘子自己来。”君颐缓了缓,再次用力,脸憋得通红。郑澜啧啧赞叹出声:“娘子想要几次?”“呜……一次……”郑澜笑道:“娘子还记得我对你的劝勉吗?嗯,还记得吗?”双手将两瓣臀rou向两边分开,以便看得更加清楚。君颐迫于sao扰,用混沌的脑子回想了好久,答出来:“量,量力而行……呜……”“咚”一声,珠子落地,君颐脱力地趴在床上,xiaoxue仍旧一张一合,激烈地蠕动着。郑澜抱住了不住发抖的人,将自己胀大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湿热丝滑的xiaoxue中,满足地喟叹一声:“回答的好,做的也好,相公今晚再多奖励你一次!”君颐崩溃地抓紧手下的床单,承受身后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凶狠的cao干:“不要……奖励……啊啊……”郑澜干得起劲:“没问题,相公一定认真奖励!”君颐被郑澜翻过来倒过去地按在床上抽插,除了最开始的姿势,腿就没有合上过,被郑澜“逼”着说出郑澜的roubang比珠子大的结论,将某人不知耻的那地方用各种yin词秽语夸了个遍,最后终于挨到了郑澜射第二次。“出去……”君颐哭得打嗝,用软成面条的胳膊推着身上的人,“咳咳……拔出去……不要你了……”郑澜嘴上答应着,却还四处忙着占便宜,听着君颐带着软软的责骂,越听越有性致。君颐敏锐地察觉身体里的roubang又开始变大,皱着眉头噘着嘴,手脚并用地使劲儿推着身后火热的身躯:“呜……言而无信……我不要了…啊…说话不算数……”郑澜毫不在意地接受各种指责,把人抱在身上,自下而上地再次贯穿…………二人在山上过着没羞没臊的小日子,君颐思来想去,始终觉得做得太多不好,更何况郑澜每次又都那么激烈。终于在郑澜某次心满意足吃饱后,以屁股疼为由,将房事减至三日一次,但手活儿和口活儿却被迫锻炼地愈发炉火纯青。于是,在等待君颐师弟的时光里,二人的日子过得并不无聊。郑澜见君颐并未再接触那些达官贵人,似是听进了他的意见,便也不再追问君颐的计划。偶有患了疑难杂症的寻常人家偷偷请他下山出诊,郑澜大部分时候也会乔装跟着,不放君颐一个人落单。腊月二十三,瑞雪兆丰年。君颐骑马下山买糖瓜,郑澜在家中生火做饭,开始准备大年夜的吃食。鱼rou自然是有的,郑澜还厚着脸皮让徒弟去向金婶子要君颐爱吃的那种熏rou。但是考虑到君颐最近不喜腻,吃得越发清淡,便费力四处寻了些野菜回来,每日琢磨出素馅小吃,变着花样地做,想将人喂得更圆润些。等他恢复记忆后,两人会有一场硬仗要打,这些贪欢日子更显得无比珍贵,过一日少一日。窗外雪扑簌簌地落下,郑澜煲了一盅鱼汤,用热水温着,等君颐回来便能立即喝。他怕君颐闻到腥味,提前用浓茶和淡茶将鱼泡了两遍,这样做出来的鱼汤鲜而不腻,细品更出清香。就这么等着,柴火烧没再添上,直到日落西山,大雪已停,郑澜都没有听到熟悉的马蹄声。他披着斗笠,身上盖满白雪,一动不动地倚在门扉,阴翳地盯着山路尽头。突然,一匹棕马疾驰过来,郑澜一见到马上的人,心瞬间沉到底。左升不待马停便一跃而下:“将军!君颐被抓紧了官府!”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