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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来。”他瞥了尉迟悠一眼，狐疑再次打量她。尉迟悠笑眯了眼睛，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你们自毁招牌，不做买卖了呢！那我得多失望啊！”老者一脸菜色，为难皱起眉头，站了起身道：“公子你先请用茶，我去去便来。”尉迟悠优雅点头：“好。”老者匆匆走下去，明显是询问对策去了。一会儿后，一个姿势上乘的中年贵妇走了出来，风韵犹存，打扮得体大方。她眸光盈盈打量尉迟悠，转而微微施礼。“不知公子贵姓大名？”“免贵，姓沐。”中年贵妇自我介绍：“小妇人姓薛，这里的人都喊我一声掌柜的。这宅院的人，都归我管着。”尉迟悠颔首：“薛掌柜，你好。”薛掌柜笑道：“公子气度高雅，我一看就觉得你非普通人。”尉迟悠哈哈笑了，道：“俗人罢了。薛掌柜，我的问题——是不是你来答呀？”第七百九十七章“断袖”齐王（七十四）薛掌柜眼角微抽，微笑问：“不知公子为何问此两个问题？你可是与我们阁主有何牵连？可曾认识？”尉迟悠摇头答：“并无牵连，也不曾认识。我就是好奇。”“好奇？！”薛掌柜禁不住笑了，道：“公子也算是一个妙人啊！”尉迟悠耸了耸肩，道：“纯粹是好奇。”薛掌柜缓缓点头，道：“我会将此事转告给阁主知晓，让他做定夺。若是公子幸运，也许你能得到答案。如若阁主生气，那薛某这个分点便只能收摊了。”尉迟悠拱了拱手，道：“多谢转告。风阁主能办如此大的一个组织，必定也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肯定不会因沐某的一句话便迁怒下属。在下先告辞了，两日后再来等答复。”“多谢公子体恤。”薛掌柜微笑施礼，并亲自将她送出门。看着尉迟悠坐上马车离开，薛掌柜禁不住皱起眉头。老者凑了上前，问：“掌柜的，这人会不会是故意来找茬的？”薛掌柜轻轻摇头，答：“不像。他的眸光清澈，并没人任何敌意或杀气。”老者问：“掌柜的，那他的两个问题……”“把他的身份调查清楚，将此事速速传回总阁。”薛掌柜沉声道：“全凭阁主做主。”“是！”……尉迟悠回了城郊后，洗漱吃饱看书，跟平时一般无误。隔天起床后，她练了太极拳，吃得饱饱的，跑去北城的茶楼听说书。一个多时辰后，她便叫车夫驾车回城，没在城里逗留。第三天早上，她精神气爽起了床，吃饱后直奔风阁的分点。车夫赶车多年，认路的本领也高，绕来转去后，很准确来到了宅院的门口。老者已经等在门口，对尉迟悠微微拱手，道：“公子，请进。”尉迟悠礼貌颔首，跟着他走了进去。走了几步后，薛掌柜笑盈盈迎出来，道：“尉迟世子，恭候多时了。”尉迟悠丝毫不意外。若是两天的时间也查不出她的真实来历，那她肯定要怀疑风阁的名声是吹出来的。她抱拳直奔主题：“薛掌柜，不知我的问题可有答复了？”薛掌柜领着她来到一个宽大的客厅，微笑：“世子，请稍后片刻。”尉迟悠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等待着。薛掌柜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好半晌后，一道低沉中年嗓音从后方的珠帘内响起：“尉迟悠，你为何对我风阁如此感兴趣？故意出题为难是何目的？”尉迟悠笑眯了眼睛，将茶杯放下。真正的大人物终于出现了——太好了！她将视线转移过去，很精准察觉发声之处，道：“不是为难，是好奇。”中年嗓音疑问：“对本阁主好奇？因何好奇？”尉迟悠微微一笑，答：“好奇你，也对风阁好奇，想深入了解一下，看看能否合作赚点儿小钱。”“哦？！”珠帘里的人似乎不怎么相信，反问：“不知你有什么资格能跟我合作？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本阁主看一看。”第七百九十八章“断袖”齐王（七十五）尉迟悠哈哈笑了，道：“不瞒阁主，我什么本事也没有，除了这脑袋还能用得上，别无其他。”阁主却没有笑，淡声：“你能从一个什么也没有的质子，顺利从北冰国的泥潭和灭国之灾脱离，还能自由在郾城里进出，可见你还是有些本事的。北冰国第一才子，绝非浪得虚名。”“多谢夸赞。”尉迟悠单刀直入：“跟我合作的话，我能保证风阁在三年内更上一层楼。”“好大的口气。”阁主似乎笑了，道：“我风阁之人，一个个都是绝顶聪明之人。当然，你也不差。本阁主一向喜欢唯才是用。你若能通得过我风阁的入门考验，我便收你入我门下，如何？”尉迟悠咧嘴一笑，道：“什么考验？不妨拿来试一试。”阁主沉声：“小薛，跟他比一比。”一旁的薛掌柜连忙应是，恭敬从角落里走出来。“世子，我们风阁之人，最重要的便是记性。世上之人千千万，事情更是万万千。每一个从业之人，必须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事，不然根本没资格从业。”尉迟悠自信点了点头，道：“行，来吧。”薛掌柜转过身，拿出来两本厚厚的本子，道：“这两本书内容一致，你我比试谁先看完，谁能记得一清二楚，一字不漏，以‘时间短，效果佳’之人为胜。”尉迟悠淡淡“嗯”了一声，伸手接过，优雅翻开书。薛掌柜也坐了下来，翻身打开。接下来，房间里静得出奇，唯有“唰唰”的翻书声。薛掌柜看得极快，一页接一页翻着。尉迟悠也不慢，一边看，一边记，一页翻过一页。半晌后，尉迟悠放下书。几乎同时，薛掌柜也翻到了最后一页。薛掌柜微笑将书递开，然后对另一侧的老者道：“老郭，你来问吧。”老者点了点头，走过去随意翻开一页。“楚国户部尚书高胜何时何地秘密参了刘侍郎一本，内容是什么？”薛掌柜和尉迟悠脱口答了，一字不差，几乎同时答完。接下来，老者又任意翻开了几页，问了十几个问题。每一次尉迟悠和薛掌柜都能异口同声答出来，无一例外。薛掌柜笑了，对老者挥了挥手，赞道：“世子记性不错。”尉迟悠优雅拱手：“薛掌柜，多谢承让，我赢了。”话语一下，薛掌柜眉头皱起：“你我一同应声，赢在何处？”尉迟悠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