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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试试?虽然满身都是臭的,但不妨碍我霸气侧漏!!徐洛安:……天君果然是天君,就算放在茅坑里,也能大放光彩!绝对的金子,妥妥的!鬼婴的事情总算勉强解决了,徐洛安和裴行琛休息一天之后,便约了钟顺意在一个茶楼见面。小隔间里,徐洛安把那蛊虫摆在了桌子上。果然,钟顺意看到蛊虫之后,脸色也变了。裴行琛端着茶杯,看着这一老一小对着玻璃瓶子吹眉瞪眼,非常淡定在心里咆哮,特么有什么话就说啊!这又不是在演默片!!先开口的还是钟顺意:“这玩意儿,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身为蛊家后人,徐洛安比谁都有发言权。徐洛安也不谦虚,点头:“初步判断是子母尸蛊,这是母虫。”钟顺意皱眉,摸了摸并不存在长须美髯,非常严肃:“怎么发现的?”徐洛安叹口气,将那晚的事情挑重点说了。在说的过程中,钟顺意的脸色变了又变,听徐洛安说完,才叹口气道:“风水之学博大精深,一个精通风水的大师,不仅能发现好的风水宝地,甚至还能人为创造出利于后人的宝xue。祝家的那个宅子我去看过,那地方的风水透着邪性,阴气太盛并不适合人住,但是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有个古籍上曾经记录过一个风水典故。”裴行琛慢慢品茶,这种喝茶听故事的赶脚真是不能更惬意了。徐洛安非常捧场,虚心求教:“什么典故?”钟顺意赶脚自己受到了崇拜,大师之感油然而生,摇头晃脑的接着道:“这种风水墓叫‘采阴墓’,算好下葬之人的八字,然后专门找与此人八字相符但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阴辰出身的至阴之人,作为人殉安放在下葬者的背阴之处。此法和一般的墓xue不同,采用极阴的手段来达到某种目的,类似于‘采阴补阳’之法。如果后人中有生辰八字偏阴的人,就能被旺!”旺你妹!又不是旺旺大礼包!徐洛安默默吐槽,他对风水之术本就不是很感兴趣,不过钟顺意的话让他感慨:“难怪要找孕妇,子母尸,简直没有比这更阴的人了。”裴行琛皱眉:“照你们这么说,那对母子摆放了百年,就是为了给某个贵族的后人带来运气,那为什么会变成僵尸?”这是不是太不吉利了?本来是旺运的祖宗,结果变成了僵尸,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是鱼塘,”徐洛安解释道:“钟伯如果说的没错,那祝家前院的那块地方就应该是一个墓xue,也许出于保护的原因,这个墓xue很隐蔽,并没有立碑做标记。后来被挖开后,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而留下了一部分,并且被秘密的封存。所以祝家人并不知道下面有棺材,恰巧就在棺材的正上方修了一个鱼塘。鱼塘里有水,水属阴,正好催化了下面的子母尸尸变,小僵尸破体而出,顺着鱼塘的通气孔跑了出来。”钟顺意很满意,用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慈爱慈祥的看向徐洛安。徐洛安:……卧槽啊,再怎么看我,我都是我师父的徒弟!绝对不会背叛师门的!钟顺意内牛,你特么让我过一过做师父的瘾怎么了?还要不要人活了!“所以啊,风水之学,可好可坏,可旺可衰,很多时候都是一线之隔,若是稍有分毫偏差,都有可能带来不一样的后果。”钟大师最后总结陈词,非常的语重心长。徐洛安:……裴行琛:……这种大学教授讲课的赶脚是怎么回事?仿佛回到了计算机发展史的课堂,那个能把所有跌宕起伏的内容都讲的一层不变的白胡子老头,……简直不能更惨!徐洛安敲敲桌面:“子母尸的事现在清楚了,那这个呢?钟伯,你怎么看?”让徐小二尤为挂心的其实是这条蛊虫,两天没有吸食养分,虫子已经恹恹的软趴趴的趴在瓶底。裴行琛也眼睛一亮,终于进入正题了,那天晚上徐洛安说的话还一字不落的留在脑子里,非常想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种别人知道所有真相,就把你蒙在鼓里的感觉不要太揪心啊!钟顺意表情严肃:“小安子,你的意见呢?”徐洛安语气略沉重:“从我们发现蛊虫时的状态看,这条蛊虫放在尸体里不超过一个星期。”裴行琛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的看看蛊虫再看看徐洛安:“你确定?”毕竟这样一来,事情可就复杂多了。徐洛安点头:“我的……姨母是苗寨巫蛊世家的大祭司,我曾经在苗疆呆过一段时间,对这些蛊虫再熟悉不过了。”钟顺意在心里叹气,这孩子还是放不下,事实上,比起他的姨母,他的母亲才是苗疆那个神秘家族里最为崇敬的巫神大人。可惜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抛弃自己亲生儿子十八年,也难怪小安子会如此耿耿于怀。听到这话,裴行琛也再难掩饰惊骇,他是真没想到,和自己同住了一个学期的室友竟然有这种深藏不露的背景,怎么觉得有种蛋蛋的骄傲和……拉风呢?没错,就是拉风,要知道,苗疆巫蛊什么的,一听就是道界圈子里的上流人士,简直是金融界里的CE,娱乐圈里的天王巨星,贫民窟里的rou丝变凤凰的逆袭!很有种金手指的感觉!“咳咳,如果真是这样,那你有什么解释?”或许是裴行琛的眼睛太过闪亮,已经快闪瞎了。钟顺意略不满的出声打断,毕竟在老年人面前秀恩爱什么的,真是不要太红果果啊!徐洛安抱着脑袋摇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两天他一直在想前因后果,很多片段在脑子里闪过,但始终觉得差了那么一点什么关键点,让他没办法把整件事串起来。“这有什么难猜的,”裴行琛端着茶杯,漫不经心道:“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人比我们提前下去,先一步在尸体上放了蛊虫。”叮!徐洛安忽然抬起头,猛的看向裴行琛,显然后者也似乎想到了什么,满眼的不可思议,两人异口同声:“鹅我不分!”作者有话要说: 呼,这个故事终于完了,下个故事会轻松一点了~~不擅长写打斗什么的,真是揪心~~!☆、归途(一)“鹅……什么?”钟顺意茫然无知:“烧鹅的话,我更喜欢大榕树下的诚记老鹅。”当太平洋的暖湿气流经过这座城市的时候,大榕树下的诚记老鹅也开始了一天的劳作,作为一家传承百年的老字号,诚记谨守着祖上制作烧鹅的每一道工序,严格的近乎可以用电脑精确,以确保能制出浓油赤酱、味道浓烈、rou质软烂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