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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指,拿起一旁的消毒湿巾仔细擦了两下。你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男人,被他的话搞得有些忐忑不安。“宝贝,想不想知道自己一晚上能高潮几次?”纪翰晨从架子上拿过来一个av震动棒对你笑的很是恶意。你看过不少小黄片,自然知道这个东西。多少视频里的女人都被震动棒折磨的求死不能,你不想这个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不要,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想知道。”面子和疼痛比起来一文不值。“不行呀,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男人把震动棒用专门支架固定好使其顶部紧紧抵住你的yinchun。为了让震动棒的顶部能直接刺激到你的阴蒂,纪翰晨拿来四个带夹子的铁链。他把铁链一头扣在椅子扶手的铁环上,一头分别夹住两瓣yinchun。你的yinchun分别被两个夹子夹住并向两侧打开,敏感脆弱的阴蒂无可奈何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感受着对方有些炙热的目光,你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确定阴蒂和震动棒紧密接触后,男人没给你任何缓冲的时间,直接把震动棒打开调到了最大档。阴蒂是女人身体的高敏感区域。高频的震动棒抵住那个小小的rou粒快速震动,你能清晰的感受到快感在极速堆积,没一会你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完成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你曾经没有自慰过,并不知道c点即阴蒂是真正的高潮点,刺激这里可以非常迅速的使人到达高潮。高潮原本应该是一种享受,可是得到高潮后连一秒钟的休息也没有就继续被震动棒折磨,快感通过阴蒂传递到你的四肢百骸,你的脑子开始混沌起来,欲望像海浪一样裹挟着你。你不断到达高潮,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到麻木……你第一次知道快感也可以如此折磨一个人。“啊啊啊啊啊,不行啊。我不行了,不要再来了啊,我错了,呜呜呜呜呜…”身体被束缚,你的挣扎显得那样不值一提,你不断尽自己所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这样的让人痛苦到要窒息的快感。眼泪、汗水、鼻涕糊住了你的脸。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衣,袖子挽在关节处,浑身散发着冰冷无情的气息,如同黑夜里的魔鬼随时要撕碎你。他无视像油锅里的鱼一样拼命扭动的你,又拿出了贴片电击仪,给你的rutou、大腿根部,臀部全部贴上了贴片。你刚想想求饶,嘴里就被塞了一个扣带式的口部专用硅胶假阳具。这个假yinjing非常仿真,又粗又长还带有纹路,guitou直抵你的喉咙。塞进的瞬间你就被顶的直翻白眼想吐。“好好舔宝贝,这是感应的玩具。如果三十秒内没有感受到有舌头舐舔的动作,你身上的电击设备就会释放电流提醒你。还有,不要用牙齿咬它,咬到一次也会被电一次。”你绝望的要哭了,这人是什么魔鬼啊,这些折磨人的手段真的是人能想出来的吗。对方看着你愤恨的眼神不由的轻笑出声,“呵呵,身上有刺的宝贝儿真可爱呢。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我每天早晨六点会起床,现在好好享受这五个多小时吧。”纪翰晨说完就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你被独自留在这间冰冷的调教室里。在男人走后,房间里的灯也被他关闭,四周只剩一片漆黑。你被迫承受着震动棒带来的巨大的刺激,而嘴里塞着假yinjing的你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口水更是止不住的从嘴角溢出。接连不断的高潮使你越发神智不清,你感受到自己的下身泥泞一片。泪水、汗水、yin液不断的从体内流出去,这让你有种身体里的水分全部流干了的错觉。也因为如此,你并没办法按照要求去舔弄嘴里的假yinjing,不是忘记舔就是不小心咬到。电击仪的电流被刻意调的很大,每次电流通过你的身体,你都感觉汗毛竖起、一种酥麻的疼痛让你不由自主的颤抖。这一夜你不知道被电了多少次,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纪翰晨早上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已经被折磨到崩溃的你。眼睛哭的完全肿了,连睁开也费劲,下身更是被震动棒磨的红肿不堪,阴蒂肿了两倍大可怜兮兮的挺在那里。男人从你口里抽出来假阴、茎关掉了震动棒,然后给你松了绑。你瘫在手术椅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四肢麻木、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这人对你毫不同情的样子,甚至伸手狠狠扇了你xiaoxue一下,疼痛重新唤起了你的意识,“呜呜呜呜,不要打了,我好累…放过我,呜呜呜呜。”因为尿道棒依旧插在你的身体里,一夜没有排泄的你此时觉得肚子涨的要炸掉了,但要让你求这个男人让自己排泄你也说不出口,只能寄希望于他已经玩够了可以快点结束这场折磨。0005五、调教下)【koujiao,喝尿…慎入】纪翰晨似乎比你更了解你此刻的状态,他伸手轻轻抚摸着你的肚子时不时还按压两下。男人的手冰凉,一碰到你的皮肤就让你寒毛倒竖,你忍住没有出声只身体略略绷紧可是比起冷更难忍受的是对方的按压,肚子里的水已经到了极限,再被用力按压让你有种它们会从你嘴里吐出来的错觉。恐惧使你无法再保持沉默,“啊啊…不要按了,呜呜呜呜,真的好胀啊。”你一边哭叫一边拿手去挡自己的肚子阻止对方进一步行动。“把手背到身后去,乖一点啊宝贝,不要惹我生气。你不会是想再来几个小时吧?昨天没玩够吗?”男人语气温柔的说着威胁的话。“呜呜,呜…”你抽泣着把手背到身后,肚子随着你的动作不免向前挺了挺,像是主动把前面交给男人亵玩一样。“乖孩子。”纪翰晨不再折腾你的肚子,他温柔地替你理了理被汗浸湿的头发。“想尿吗?宝贝。”你哭着使劲点头。如果不是尿道棒堵着,你甚至觉得自己会直接尿出来。“那求我啊。”纪翰晨微笑着看你。“呜呜呜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好难受,让我排出来吧。”你天真的以为他说的求只是口头上的。对方冷笑,“啧,没有行动也叫求?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蠢呢?我觉得你并不怎么想去尿尿啊。”你也不是真傻,被男人讽刺了之后你明白了他的意思。浑身又酸又疼的你撑着身体艰难地爬了起来,解开男人的浴袍系带。他显然是刚洗完澡的,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淡淡清香。这种时候你也顾不上什么羞涩不羞涩屈辱不屈辱了,双手褪下男人的内裤就想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