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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姮很干脆的闭嘴不言。时光悠悠流逝,到了康熙十四年六月二十一的这天,荣嫔马佳氏生下了皇八子长生。这皇八子长生跟赛音察浑一样,刚一出生就被太医下了批语,说这孩子也是早夭的命。按说注定的孩子应该不赐名的,但念在荣嫔到底给自己生了五子一女,康熙还是给这可怜的皇八子取了一个寓意很好的名字——长生。佟玉姮得知后,抱着依然瘦弱、却长结实了的胤礽悄悄的说嘴。“小保成啊,你说说你们的皇阿玛偏不偏心,长春宫的布常在所生的公主,到如今还没有个正式的名儿啊,你皇阿玛倒先给皇八子赐名了。”佟玉姮心知康熙正站在门外听墙角,所以这话,佟玉姮故意说给康熙听的。本来,佟玉姮是不想这么说的,但为了打击一下荣嫔的嚣张气焰,佟玉姮还是说了句话。佟玉姮猜不到康熙听到这句话是怎么一个心思,反正当晚,康熙依然面容满面的拉着自己滚了床单,直到几天后,翻了布常在的绿头牌后,待布常在战战兢兢地侍了寝后,康熙才给三公主取名——端静。到了康熙十四年十月初八,庶妃纳喇氏(惠贵人的族妹)经过两天一夜的煎熬,生下了皇九子万黼。由于在娘胎里待的时间过长,万黼虽说没当场夭折,但也没活过多长时间,在庶妃纳喇氏还没出月子时,万黼就殇了。康熙十四这年,虽说宫里新添了两个皇子,但因着命数都不长,因此康熙一点也不觉得开心。毕竟这么几年,后宫的女人们生了九位皇子五位公主,但目前健在的除了被下了注定早夭批语的长生外,只有皇五子保清(胤禔)和先天体弱、不易子嗣的皇七子保成(胤礽)。因着康熙心情并不明朗,再加之前方战场正处于胶合状态,因此康熙十五年的春节过得十分的简单,就连宫中举行的家宴,康熙也只是出来露了一个面,便又赶回养心殿,处理紧急公文去了。到了康熙十五年,,陕西的王辅臣和福建耿精忠在佟国纲所率部队猛烈的进攻下,先后投降,而广东的尚之信也于康熙十六年投降。陕、闽、粤以及江西都先后平定。吴三桂局促于湖南一隅之地,外援日削,而清军已由江西进围长沙,其失败之势已成。到了此时,从康熙十二开始就忙于国事,专注平三藩之乱这场战役的康熙才真真正正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的康熙想到已经许久没来慈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于是早朝过后,康熙便直接来了慈宁宫。康熙见了依然老当益壮、身体倍棒的太皇太后,几乎是笑着将此事说与太皇太后听。太皇太后一听,很是高兴的说道。“如此,朝政算是安稳了,而皇帝你也不必再像往日那般劳心劳力、一心扑在政事上了。”康熙再次勾唇微笑,口中说道。“这些时日劳烦皇祖母你费心后宫之事,孙儿着实不孝。”“瞧瞧皇帝你说的啥话,哀家怎么累了?不是还有贵妃帮着一起分担宫务嘛”太皇太后说着,却是想起了一茬,连忙说道:“如今皇后去世也有两年了,也是时候再册立一位继后了。如今贵妃已经养好了身子,想来就算是独自管理后宫也是得力的。”“皇祖母说得及是,孙儿正有这个打断。”康熙勾唇笑了笑,“只不过前段时日忧心战事,所以才没有下达封后旨意,想来贵妃善解人意,定能谅解。”太皇太后心想,钮钴禄贵妃会不会谅解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钮钴禄贵妃一定会乐坏。果不其然,当封后的旨意下达后,钮钴禄贵妃欣喜若狂,即使关于封佟玉姮为贵妃的旨意接着到来,也依然没影响她的好心情。在钮钴禄贵妃想来,能够有生之年成为康熙的第二任妻子,她也不枉此生了。钮钴禄贵妃心知,当初赫舍里·华芳的那剂药效激烈的体虚药让她命数有损,如今能活着,除了无数珍贵的药材吊命外,更多的却是不甘心罢了。想她钮钴禄·东珠也是出生满洲著姓大族,哪点比不上赫舍里·华芳那虚伪做作的女人了。本来她和赫舍里·华芳成为康熙元后的机会是五五开,可谁知老jian巨猾的索尼在临时前居然玩了这么一手,害得从小就照着长孙皇后模子教养大的自己只能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其实如果不是赫舍里·华芳率先对自己出手,自己是不会像只疯狼一样紧紧咬着赫舍里·华芳出手。赫舍里·华芳这女人断了她生育的希望,她怎么可能不恨,怎么可能不出手对付她。可惜棋差一招,那一跤居然没能使那女人流产,反而让赫舍里·华芳窥出问题,给自己下了那剂药效激烈的体虚药。好在老天有眼,即使赫舍里·华芳顺利生下康熙的嫡子,即使在康熙和佟玉姮那女人的庇护下,那嫡子能够顺利的长大又怎么样,那也是一位不能继承皇位的废物,更别提赫舍里·华芳为了生下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如今自己终成了继后。等到meimei长大成人进宫,再生下具有钮钴禄血脉的皇子……仰望天际,钮钴禄·东珠露出了一抹美得惊心动魄的微笑。赫舍里·华芳,我钮钴禄·东珠终究胜了你一局。要知道,为了杜绝后患,我可是未雨绸缪、朝着你那年龄尚小的庶妹出手了。一剂绝育药,就如当初你对我那样,断绝了赫舍里一族再兴的希望。赫舍里·华芳,就算你死不瞑目也不要怪我心狠,这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钮钴禄·东珠再次咯咯一笑,随即离开了庭院,回到延禧宫正殿。“海棠,去把本宫当初进宫前的那件正红色的缎绣氅衣拿出来。”刚进了东暖阁,钮钴禄·东珠就迫不及待的吩咐自己的大宫女海棠,将只有嫡妻或未出阁的女儿家才能穿的正红色氅衣拿出来。待海棠将钮祜禄·东珠所要的正红色缎绣氅衣拿出来后,钮钴禄·东珠却不没有马上穿戴,而是用手细细地磨挲这件正红色的缎绣氅衣,貌似自言自语的说道。“瞧瞧这颜色,红得可真美。”说着,钮钴禄·东珠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烂漫的笑容。“没想到本宫这一辈子,居然还能有机会穿上。哎,等本宫死了,定要穿着明黄色的、绣有红色彩凤的凤袍。”“主子…”被钮钴禄·东珠话中的死字吓到,海棠神情紧张的望着钮钴禄·东珠。钮钴禄·东珠笑笑,仍然不缓不慢的说道。“人都有一死,本宫只不过比一般人早些时日罢了,而且能够有生之年等到那位置,穿上这正红,本宫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主子你别这么说,太医们都说了,主子只要好好保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