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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感,通过感官不断刺激着少女的大脑。尔后便是五指攥住奶子用下流的手法将其揉捏成各种模样,紧紧握住又松开,享受奶子在掌心里轻弹的愉悦,中指指腹将乳尖摁压进柔软的乳rou之中,轻轻蹭磨几下,在他怀里的少女便又软下了娇躯。江雲白的喘息与呻吟声和热气一同拍打在她身前的沙发背上,她轻轻用手捏住沙发,力道随着少年挑逗玩弄乳粒的程度不同而时轻时重,石一泽垂着眼眸听她yin靡的娇喘,长长的睫毛盖过他眼睛里的情绪,而身下抵住少女臀瓣的硬挺则变得更加炙热,藏在裤子里微微脉动。他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耳根无法避免的淡粉色反而将他清冷的气质衬托得更加色情,除了淡漠的神色以外,手掌下流的抚摸与揉弄、将裤子布料撑出一个帐篷的坚硬roubang,每一处身体自然的生理现象都在展露他此刻对少女的欲望有多强烈。而两三分钟过后,也是这漫长的揉奶子游戏进行到一半的阶段,似乎是保持了这个姿势太长的时间,石一泽松开一团被揉捏到染上粉色的绵软,轻轻勾住她的腰肢,然后就这样抱着她站起来换了个方向。“喂…等下!唔呀……嗯……”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遭遇上身全部被看光的事,上一秒还沉浸在被玩弄胸部的快感之中,下一秒就立刻清醒了不少,江雲白抬起拳头捶打着牢牢锁住她腰间的手臂,可在这短短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石一泽便成功换好了姿势,此刻靠在沙发背上,任由坐在他大腿上的少女一边被他揉着奶子,一边脸蛋粉嫩嫩的试图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你一直在沙发上鸭子坐不觉得腿麻吗?”缓缓坐直,又把上身贴近雲白的后背,石一泽低声在她耳边这样说了一句,接着又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能说服她停下挣扎,于是接着道:“顾七惑刚才被我们围观你舔他的roubang时有把你推开吗?你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游戏规则,就不该还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少女的挣扎缓了下来,大概确实有把石一泽的话听进耳中,只是她一时间还不能放得那么开,不再乱动以后便把手掌掩盖在了少年握住两团绵软的手背上,试图遮住在他揉捏玩弄的过程中露出来的两粒粉嫩。不过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姿态反而多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覆在大掌上的柔荑根本遮掩不住些什么,反倒只能随着石一泽揉弄奶子的动作而动来动去,周围乳rou变化的模样尽数展露在其他男人眼中。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微弱的火光亮起,接着便是烟雾从位置换到她对面的邱希唇中吐出,少年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淡漠,红唇被白色烟雾衬托得更加摄人心魄,他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江雲白被石一泽握住捏揉的绵软上,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可下身被粗大所撑起的帐篷倒是格外张扬。胜利者的奖品(h)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石一泽在换了个姿势揉捏少女双乳的过程中闭起了双眸,他轻轻靠着江雲白的后脑勺,不算十分粗重却也能听出欲望的低喘声顺着拍打在后脖上的热气传递到她的耳中,原本就酥麻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她却又不能要求石一泽离自己远点,只好自己微微缩了缩脖颈,把这样的酥软完全承受了下来,刚刚换好的内裤也因此没过多久又逐渐被爱液濡湿。为了不会与眼前的男人们有任何眼神接触,江雲白从身子正面面对着他们以后便一直将双眼紧紧闭起,脑袋微偏向右侧,小脸上混杂着羞耻舒服与难耐的意味。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诱人。兴许破坏因子是深藏许多人内心深处最真实也是最丑陋的成分,挣扎、反抗、羞耻、难堪,依附于每一个字眼所表露出的神态都会激发他们蠢蠢欲动的破坏欲,性欲所释放出的多巴胺恰巧与破坏欲的构成极为相似,在二者碰撞之时,必然会引来欲望更为强烈的迸发。而此刻的江雲白便是祭品,在这些男人的眼中,她已然成为待宰割的小羊羔,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便是褪去白色毛发所露出的怯弱皮rou,一滴汗水滑过她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咀嚼唾液的吞咽声与喉结性感的滚动前后相差不到一秒。这场游戏才刚开始,却已经有玩家想要提前拿到属于胜利者的奖品。不过还好,在耐性尚未被全部耗尽以前,他们还勉强算是遵守游戏规则的家伙,柏景轻敲了敲桌面,石一泽便立刻松开了雲白的奶子,不过在将手撑到沙发上以前,他悄无痕迹地捏了捏拳头,指腹与掌心彼此回味了一下少女双乳滑腻且柔软的手感。一直被温暖所触碰的绵软忽然接触了冷空气,江雲白立刻意识到五分钟的时间已经结束了,所以她匆匆转了个身从石一泽的大腿滑跪到了沙发上,伸手将内衣拉下来把乳尖被他玩弄到有些微痛的奶子再度遮好,又一颗颗扣上了上衣的扣子。整理完自己的衣着以后,少女才堪堪放下了之前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脏,那颗混杂着羞耻心与紧张情绪的怦怦跳动算是彻底回归了原位,只是一转头——“你盯着我看干嘛?”雲白语气恶劣地朝看着她的邬莞翻了个白眼,然后摸摸自己guntang的脸颊转回身子,瞪着地图上的两颗骰子在内心恶狠狠地劝它们不要让自己再一次走到机会卡片区,最好连这几个男的也不要走到。她算是看透了这堆卡片的作用,反正不管是谁抽到它,到最后都得由自己来接受一遍就是了。“你的胸还是蛮有料的,我看你刚才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所以在思考一个问题……”扶着下巴回答了江雲白关于自己为什么要盯着她看的疑问,邬莞点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上下扫视了少女几眼,欲言又止的话音拉长,成功用百试不厌的手段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什么问题?”雲白好奇地问道。轻轻勾起唇角,仿佛故弄玄虚一般拿起放置在茶几上的酒杯微仰起头小酌一口红酒,接着捏住少女的下巴将他如画一般的妖孽脸蛋往前凑了过去,混杂着酒香与调戏意味的话语从少年的薄唇中吐出:“刚刚才在厕所里换好的草莓内裤是不是又被你流的水弄湿了?”“……滚蛋…!关你屁事!”才刚降下去没多久的温度又通通涌上雲白的脸颊,她拍走邬莞捏住自己下巴的手,顺带将他摄人心魄的脸蛋一起推开,然后又用力把他推搡到了沙发角落,一副你这个混蛋最好离我一米远的模样,红着小脸转回头继续试图与骰子产生心理感应。邬莞倒只是笑着耸了耸肩,轻抚被她拍红的手臂状似无意地接道:“怎么不关我事了?等下可能是我把它脱掉的也不一定呢。”“……”面对死皮赖脸的混蛋,江雲白的一贯做法是选择无视。yin神附体(h)又掷了一轮骰子,在这轮游戏里,唯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