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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蒋狗大战天降女儿2(蛋毛巾养xue/yin水浸透毛巾捂脸窒息)

    隔天蒋崇安去上学时,容霜已经穿好衣服等在餐厅。

    她倒是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轻松自得,蒋崇安面对她则是满心的别扭。发觉容霜要跟自己打招呼,他冷漠地说了一句闭嘴,随即在她落寞的眼神里坐了下来。

    容霜还是个小孩子,喜怒哀乐挂在脸上。蒋崇安说完以后她整个人都像是落水的小狗一样耷拉下耳朵,进食也闷闷不乐起来。

    你穿好衣服干嘛去。

    蒋崇安忍不住打破僵局,看到她呆呆地抬头。容霜插着吐司的手指捏得很紧,咬着嘴唇注视着他。

    你呢……你要去上学吗。

    我去打猎。

    蒋崇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低头灌了几口牛奶。容霜撇撇嘴巴,放下餐具说吃好了,接着就一直坐在原地不动。

    干嘛。

    蒋崇安吃完东西擦干净嘴,顺过外套和领带时容霜跳下椅子走了过来。

    我,帮你。

    蒋崇安不字还没出口,容霜就抽走了他手里的领带。他在领带绕过自己脖颈时礼貌欠身,却不小心跟她的额头碰在了一起。容霜的睫毛快速煽动了几下,被他发现她的耳尖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变得鲜红。新奇,原来这个人也会害羞。

    高中生最常用的打法就是平结,容霜的手指一绕,他就看出来不同。非常熟练且漂亮的双环结,在女孩的双手下诞生。蒋崇安不知道他给“别人”打过多少次才会有这么熟练的手感,容霜帮他整理好领结,然后小声开口。

    不喜欢吗,那换——

    没有。

    得到认可后容霜再次抬手,给蒋崇安整理衣领,却在勾住衬衣时脸色又有了变化。蒋崇安好像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对着她已经红透了的脸颊有意地提醒。

    你咬的,看来一时半会消不掉了。

    蒋崇安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他想起临走前容霜眼巴巴看着他离开的可怜模样,竟然有一丝烦躁。有人看到他脖颈上的痕迹,小声讨论后大着胆子凑到他面前。

    少爷,您铁树开花了?

    蒋崇安搁平日里哪给人好眼色看过,这次罕见地满足了对方的求知欲。

    我说是猫咬的,你信吗。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但对方还是有点震惊。他咳嗽两声开着玩笑退场,说这可不是小事儿,还是得看看医生哈,就飞速跑去同别人八卦。

    蒋崇安高岭之花的人设不知道是谁先给他“营销”的,在少爷们把高中当成游戏场,一个个谈情说爱的时候蒋崇安遗世独立,一度成为少年少女们的谈资。

    最后得出来的结论五花八门,甚至连家里养了童养媳的荒谬言论都开始莫名其妙地发散。

    蒋崇安从前觉得他们莫名其妙,直到容霜出现,好像有什么事情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隔天容霜跟在他身后下车,后面还跟着带着档案盒的助手。她快走两步跟上蒋崇安,在众目睽睽下牵住他的手。

    早课还没开始,论坛的帖子已经炸了。

    我说什么来着,太子爷果然非同凡响,这不是童养媳是什么?!

    看起来就是好人家的女儿,不知道以前在哪上学,还是刚从国外回来?

    校董插手放人进校门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容霜不应当跟蒋崇安分在同一个年级的,但是她望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样子,又叫他心软起来。

    蒋崇安带着人回到班级时得到了一片的私语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黏上两个人交握的双手,让容霜有些不自在。

    蒋崇安跟人换了位置,往后挪了两排坐到最后,把一旁的书桌整理好,让容霜落座。

    是你要来的,现在怕什么。

    容霜抠着崭新的书包,在陌生的环境中显得有些拘束。直到蒋崇安也落座,她才像有了依靠。

    好多人……

    比起普通高中,他们这样的私立算是小班制了。一个班不过三十个人左右。蒋崇安听到她说人太多时有些惊讶,问她是不是之前没上过学。

    容霜摇头,说只是好久没去过学校了。

    蒋崇安又不知道这是哪一出,他跟容霜生活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刷新自己对她的认知。又或者说,刷新对另一个“自己”的认知。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容霜没有告知他的大半生活方式,都将颠覆自己的三观。

    彼时他和容霜带容霜去体检,因为容霜的性渴求太过反常,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只好带她来私人医院。

    在容霜的强烈要求下,换来了一位女医师。不过短短十几分钟,蒋崇安却像在门外过了个年。

    少爷。

    交接后是他熟悉的医师,做过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家的家庭医生。他跟着人走到办公室,对方还没落座就皱着眉跟他反馈。

    你确定这位小姐的年龄没有作假对吗。

    因为没有身份信息,医生礼貌谨慎地询问。

    蒋崇安问他怎么了,是碰到难办的事了吗。

    他摇摇头,说出了一句再次令他惊诧的话。

    她有过生产经历。

    至于他们主要想解决的问题反而更加无解。

    只能推断是长期药物依赖,目前没有可以医治的方式。你可以理解成,后天养成的性瘾。

    蒋崇安带她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他让容霜好好组织一下跟他做个完整的交代,容霜紧张地吞下口水,不一会竟然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果不其然,容霜夜晚又跑来敲他的门,他问她想好了没,没得到回应之前他不会开门。

    容霜叫苦不迭,但还是连连应答着扑到蒋崇安怀里。

    她手臂挂在蒋崇安脖子上踮起脚索吻,蒋崇安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放上书桌。容霜被他揉着小逼发出嗯啊的喟叹,小舌被人含住吮吸,整个吞吃入口。

    爸爸……

    容霜在陷入情欲中时总是露出那种痴迷的神态,蒋崇安觉得她在透过自己去仰视另外一个人。

    不许这样叫。

    蒋崇安捏着她的脸颊,却不舍得用力。

    叫我名字。

    容霜踮着脚身体有些摇晃,她仰头眨眨眼又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尝试开口。

    蒋……

    崇安……

    蒋崇安在她开口后收紧了手臂,容霜还在愣神的片刻就被他快速地抱起来压到了床上。

    他一边吻他一边去撩她的睡衣,手掌从腰际滑到了小腹。他的拇指带着薄茧,是练习乐器时留下的。手指抚摸着她肚脐周围的软rou,招得她连连颤抖。

    容霜呼吸不畅,抓着人的后颈有些急迫地呜咽,蒋崇安放开她的唇舌,吻掉她嘴角的水渍。

    他开口,目光紧扣她的双眼。

    肚子上的,是什么。

    容霜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被他不明不白的眼神吓到,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

    是……妊娠纹吗。

    容霜坦然的回复让蒋崇安又陷入头脑风暴。他垂下头冷静了一下,再抬眼时眼眶有些红,似乎在极尽忍耐些什么。

    你怎么……

    你为什么……

    蒋崇安开口,却问不出一句话。他现在能体会到容霜刚来到他身边时的无措,那种什么都想说但是什么都说不出口的感觉,就像胸口被塞进了一吨被水浸湿的棉花,越呼吸越沉重。

    那个你口中的未来世界的我。

    到底是个什么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