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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印的结婚许可证证交给了纪陵尘和顾纪修核对信息(主要是顾纪修核对信息)。确认无误之后,两人先是刷了七十九刀领证费,然后顾纪修打电话把早就预约好的chapel叫进来开始结婚……没错,就是结婚。在美国领证,必须得当场举办结婚仪式,有证婚人仪式牧师签字。只有这样,结婚证才能够生效。不得不说洛杉矶的办事处真是够麻烦,尽管顾纪修找的chapel相当敬业,极大程度上缩短了整个流程。可在工作人员的‘努力’之下,纪陵尘和顾纪修还是等到天黑才拿到了结婚证。由于牧师主持婚礼的时候全程英文,纪陵尘不大听得懂自然没什么感触。而顾纪修虽然听懂了,但由于家人不在身边也没什么切实的结婚感,也没多么感动。于是,在一众哭的稀里哗啦的新婚夫夫/夫妻/妻妻当中,纪陵尘和顾纪修不无意外地变成了其他人眼中的异类。甚至在领证之后,另一对中国来的夫夫还暗戳戳地问纪陵尘,他是不是被逼婚的。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纪陵尘简直一脸莫名:“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感觉你,一点都不激动啊。”“你们的错觉,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其实我的内心早就翻江倒海、天崩地裂、风云变色了,你们看不到而已。”说完,就搂着和chapel道别回来的顾纪修翩然离去。被扔在原地的夫夫俩表示:“一定是戏精的诞生带坏了风气!最近戏精真的很多诶!”回到酒店,顾纪修去洗澡。独自趴在大床上的纪陵尘,拿着那张薄薄的长得和他小时候奖状差不多的纸儿来回打量,心情忽然有点复杂。其实纪陵尘一直觉得在国外领上一张不具任何法律效益的结婚证并没什么意义,他之所以决定出国领证,也不过是为了让顾纪修安心且开心而已。可现在真把这张结婚证捏在手里,纪陵尘忽然能掂量出当中沉甸甸的重量。好像两人之间那看不见摸不到的联系,一起被落实到了这张没有几个字纪陵尘可以看懂的纸上。两人之间的联系从抽象变得具象,无以伦比的真实感。拄着下巴看着上面两人的合照,纪陵尘觉得真挺神奇的。洗完澡的顾纪修擦着头发靠到了纪陵尘身边,看向纪陵尘手里捏得结婚证,笑眯眯道:“照片挺帅的。”把结婚证夹在书的中间放到床头柜上,纪陵尘接过顾纪修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回家定做个封皮,给装起来。”“你说他们也够抠门的了!快八十刀的费用,就给咱一张纸儿。他咋不让咱们自带U盘拷贝个电子版,回家自己打印去呢。”顾纪修的发丝太过细软,不适合用吹风机吹,纪陵尘只能耐心地用毛巾一点点擦。闭着眼睛享受着纪陵尘的服务,顾纪修笑道:“好啦好啦,他们给的封皮也不一定好啊。正好我们自己做,想做成什么样做成什么样。”为了明天能早点起床度蜜月,纪陵尘和顾纪修睡八点多钟就钻被窝了。第二天早上五点起床,纪陵尘他俩跑车转直升机,早上八点就赶到了他们度蜜月的小岛。阳光、沙滩、别墅……前送走直升机和驾驶员小哥,纪陵尘后脚就给自己扒了个溜干净,光天化日晒鸟。“你干嘛啊……”扭过头去,顾纪修对纪陵尘这货的动作哭笑不得。“婴儿般投入大海母亲的怀抱,在沙滩上缱绻地zuoai,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纪陵尘正一脸梦幻,宛如颂诗般投入感情,结果被顾纪修无情打断:“这沙子说不好就有别人缱绻zuoai留下的遗迹,别墅里说不定早就有了别人的痕迹……还美呢。”“……”纪*彻底萎了*陵尘。眼睁睁地看着纪陵尘的小兄弟由兴致高昂变得垂头搭脑,顾纪修忍俊不禁。受不住纪陵尘那求安慰的可怜狗狗眼,顾纪修凑过去,垫着脚揉了揉自家大个子的脑袋:“好啦!逗你玩儿的。这个岛是我父母送咱们的新婚礼物,没有别人来过。”“诶?”一听是属于他俩的小岛,纪陵尘一下子就精神了:“你不是说,租个岛就行了么?”“开始我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你想想我刚刚说的那些,我想到之后,又觉得有点恶心。”说着,顾纪修叹了口气:“没办法,我就琢磨着买个小岛好了。而且我考虑好了,买了以后我们每次假期都可以过来玩儿啊!再者来说,我也不想自己蜜月的地方被其他人轮班游玩。所以我就跟小君说了,让他帮我盯着,有没有适合的小岛。”“没想到这小子跟爸妈说了我的打算,正好他们一直没想好咱们结婚送什么礼物,就干脆送咱们啦~”“亲爹娘!”狠狠亲了顾纪修一口,纪陵尘狭促道:“我一定不会辜负他们的期望的!我会争取让这座小岛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咱们两个的痕迹~”已经重新精神起来的小大纪纪,直愣愣地顶上顾纪修的小腹。之后的二十几天,纪陵尘每天都在践行着自己的诺言。沙滩、大海、吊床、阳台、草丛……纪陵尘的千万子孙无处不在,得亏海水是流动的,不然都可能被污染到粘稠。在此期间,纪mama和顾mama还特意雇了架直升机,空投了不少牛鞭、鹿茸、枸杞之类的大补之物,以确保自家两个儿子可以玩得尽兴。这样堪称糜烂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四月二十六号,纪陵尘和顾纪修终于登上了直升机,离开了这座充满缱绻回忆的昳丽小岛。回家之后,纪陵尘和顾纪修第一件事儿就是睡觉,一觉睡了一天一夜,两人才有了点儿精神。没办法,这对儿新婚夫夫为了纪念这段蜜月,在离岛之前来了个彻夜狂欢。也就是年轻人身子骨壮实,但凡过了三十五的都不敢这么折腾。好不容易补足睡眠恢复‘精’力,纪陵尘和顾纪修又开始为四月三十号的婚礼焦灼起来了。分明一切都由两家父母cao办了,这俩人还是激动得整宿睡不着觉。“妈说,咱俩的婚礼是中式的。那咱俩是要穿汉服么?然后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整整齐齐地仰躺在大床上,纪陵尘盯着天花板上一个小小的黑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知道啊,妈说什么了,我当时太紧张了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顾纪修盯着纪陵尘侧脸上的一个小小的痦子,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小心脏砰砰的,真特么紧张!结个婚嘛不就是,咱俩都同居了我到底怕啥?”纪陵尘也是搞不明白自己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