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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才到,莲花池不大,但走起来也有一段路。颜鸾醉不成行,迟衡拦住了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的肩头。没两步,颜鸾又软了下来,口齿不清。走得艰难。虽是艰难迟衡甘之如饴。越行越远席上的喧嚣渐渐淡去,池边无人,一池绿波荡漾,倒映一轮风清月白,全然不像迟衡此刻的波澜起伏的心。迟衡站定了,他想和朗将单独呆一会儿,不想那么快就送朗将回去,这种时光,没有任何阻隔的依恋几时能有。于是,他停下来,认认真真地看着颜鸾的脸:“朗将,你还认得我吗?”“……”看来是不认得了,迟衡又问:“朗将,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跟着你吗?”颜鸾眼睛迷蒙,头斜着,柔软无力。如此这般,问了数次,颜鸾越听越迷迷蹬蹬。迟衡泄气,看来酒后吐真言,都是不可信的,吐字不清倒是真真的:“朗将,我喜欢你,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但要记得把我召回。”颜鸾醉得人事不省,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本软软坐着,听迟衡说着说着,他连身子都软下去了。迟衡看了看周围,静谧无人。近处是高高的出水荷花,池子里水波粼粼,八月花木依旧繁盛,园子里是高大的树,绿枝繁花织得密密的,风吹过,只有花枝相撞的簌簌声。瞅见池边有个青藤垂下长长廊道。廊道不宽,铺的青石板可并肩容三人过,里边还摆设有木长椅。因为青藤的遮蔽,连白天都是昏暗的,十分隐秘。迟衡一口气将颜鸾拦腰抱起。抱进黑乎乎的长廊里。长廊弯弯曲曲,青藤密织。果然,拨开青藤才能照见缕缕月光,清幽至极,阴森至极。进了长廊,隔绝外世,安静到只有蛩虫鸣叫。太暗了,适应了好一会儿,迟衡才能看清近在怀抱里的人。“朗将……朗将……”迟衡轻呼。回答迟衡的是香甜的呼吸声,颜鸾已经睡过去了,睡得很香,不是喊声能唤醒的。迟衡摸索着将颜鸾放在长椅上。刚刚好的长度,颜鸾睡得平平的,手垂下。迟衡单脚跪在地上,握紧他的手放在胸口。噗嗵,噗嗵嗵,噗嗵嗵嗵……心跳快到要窒息了。朗将要是知道自己的非分之想,非杀了他不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明知道不对,迟衡颤抖着手,抑制住狂乱的心,将颜鸾的腰带缓缓解开,红裳的衣襟柔柔地垂下。只有薄薄的一件,里面是光|裸的。血流上涌,迟衡捂住了鼻子。竟没有黏稠的血流下,迟衡欣喜若狂,像十八世投胎的饿鬼见到食物一样,扑到了颜鸾的心口,动作太过猛烈,颜鸾不舒服地唔了一声。迟衡吓一跳,停住了。颜鸾没有醒来。迟衡不敢孟浪了,轻轻将手放在颜鸾敞开的胸口,慢慢地抚摩下去,看不分明,但手下的肌rou是如此的匀称。跳动的心起起伏伏。迟衡闭上眼睛,痴迷地抚摩着,朗将的每一寸肌理都如此鲜活,像春天里奔涌的最鲜活的空气,像夏天最艳色的红莲,也像无垠沙漠那一弧金黄色的弧度那样流畅。朗将的胸前两颗微微的凸起,调皮地阻碍着他的手指。迟衡无法自持,俯下,伸出舌头,轻轻舔着。不是空气,像春天山林里,第一朵拱出来的春菇苞,诱人含住,慢慢舔|舐。明明只有肌肤的味道,迟衡却像闻到迷迭香一样眩晕,先是舔,后是大口大口地吮|吸,手抚向另一朵。而他的底下,一股从地底积蓄的力量猛然上涌,叫嚣着破土而出。迟衡一下子趴在颜鸾身上。他知道,自己一点儿定力都没有。可能随时都会喷出鼻血,喷出就喷出,这种机会不知有多难得。迟衡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的底下,前所未有的生硬和难过。迟衡喘着粗气覆在颜鸾耳边,轻轻呢喃:“朗将,帮我摸一摸,好不好……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回答他的,依旧是香甜入梦的呼吸。迟衡解开了裤子,褪下,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半跪在凳子上,捏住朗将的手,放在那个自己底下灼烧的地方,一阵巨大的快乐,在接触霎那狂乱无章地跳跃着。好大一会儿,迟衡才找回心跳。找到被触摸的真实感。颜鸾的手是柔软的,修长,长年骑马拉弓射箭,他的手指肚上有着薄薄的茧。握着那个火热,很舒服。可惜这个手只是被动地握着。迟衡很快就不满足了,他按住颜鸾的五个指头,极其缓慢地游走,即使只是简单的上下,都引得迟衡腿|根阵阵酥|麻,酥得腿都站不住了。忍不住了,他俯身,趴在颜鸾身上,突如其来的重力,引得颜鸾不舒服地唔唔了两声,想要翻身,而又不能。迟衡握着颜鸾的手大力的抚慰着自己的火热。一边亲了一下颜鸾的嘴唇,不是非常柔软,而是恰到好处的柔软,唇角的边沿有着好看的棱角——刚才是亲,现在的是很好吻。是的,只亲一下根本无法满足,只吮吸也无知足,他将舌头探了进去,有着酒味的香甜,更有颜鸾呼吸的香甜,无比美妙。舌头是湿滑的,舔舐和轻吸都很好,就是情不自禁往外吮吸时,颜鸾会痛苦地摇头。迟衡按住他的头,不让他挣扎,手底下飞快地大力地抚摩着,巨大的快乐翻滚,伴随着手茧偶尔触及细rou时的痛苦,那逍|遥至极的快乐夹杂一丝不可言说的痛楚,越发妙不可言。就在那顶峰的快乐即将訇然而至时。迟衡听到了呼喊。喊声划破了静寂的夜:“朗将、朗将……颜鸾、颜鸾……”他猛然停住了,一动不动。可恶!竟然是纪策。好死不死偏偏找来了。不是说纪策喝醉回去了吗?这声音又是怎么回事?只听那喊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池边,迟衡本该立刻跳起,拉上裤子,然后抱着颜鸾跑出去。但迟衡不愿意,不想。颜鸾的手按住的地方,每一个瞬间都是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销|魂,他舍不得放开这种快乐。静寂。护卫的声音高高响起:“纪副使,那位年轻的都统,扶着朗将就是顺着池边回房间的。”纪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