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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3

    地的快|感里被打得支离破碎,在一个猛烈的撞击之后,他腿猛然一蹬,后

145、第一百四十百五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颜鸾的腿慢慢地伸直,疲惫地躺着。他浑身都是汗,如同水人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眼神涣散。

迟衡爬过去,亲了亲颜鸾的脸颊和嘴唇,心疼地说:“朗将,痛吗?”

颜鸾无力地瞅了他一眼,没说话。

迟衡捋了捋颜鸾湿漉漉的鬓发,覆在他的耳边,小小声地说:“朗将,疼吗?舒服吗?你都直接就……出来了,应该是舒服吧?我分不清你到底是痛苦还是舒服……”

“分不清就别上!”颜鸾怒,声音发哑。

迟衡偷笑,亲了亲他挑起的眉梢,腻腻地揉着他的肩膀说:“以后朗将要是痛了,就喊不要,我一定停下来,好不好?”

颜鸾瞪了他一眼:“睡觉!”

迟衡笑了,朗将从没喊过痛,也从没喊过停。可是自己就是很心疼,怎么也不没有办法由着欲|望恣意纵横。

睡觉?

现在还是大白天啊——好吧,刚才是大白天,折腾不知多久,天色刚刚晚下来。迟衡抚着颜鸾的锁骨,忍不住亲了又亲:“朗将,我去弄些水来,你先睡着,好不好?”

说罢,迟衡神清气爽起身出门。

灶房在院子的那一边,刚出去迟衡就看到,院子中央,岑破荆一个人坐在一张大椅上,面对着紧闭的院门,大喇喇地插着腰,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看着十分突兀。平素总会有人走动的,现在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听见声响,岑破荆回头,戏谑道:“完事了?”

迟衡的脸一烧:“说什么呢?”

岑破荆撑手跳了下来,凑前调侃道:“哎呦,还不好意思,县丞府的破床太不得劲怕是要换了!放心,我没听墙角啊,没人听到,也就我和庄期俩……咳,庄期说散散步就闪了,还是我仗义,把不明事的闲杂人等都赶出去了!”嘻嘻直笑。

什么闲杂人等。

这县丞倒是有多少人来,迟衡径直给了他一拳:“你也赶紧滚!”

岑破荆怪笑:“嚓,我给你看门你还这德行!朗将怎么没见出来啊?咳,想不到啊想不到……行行行别打了,我出去吃饭还不行吗,哎呦,谁稀罕听啊!”

迟衡喜滋滋地架火烧水,那灶冷了许久,烧起来不容易,七手八脚弄了一脸锅灰,好容易火烧起来,烧一大桶水。

推门,窗幔静静。

迟衡一惊,急忙奔过去,一掀帘子,长长呼了一口气,虚惊一场。原来颜鸾半趴着睡着了,从肩到背都是裸|露的,许是累极了,他竟然没被吵醒,睡得很香。迟衡为他盖上被子,坐了一会儿,很快就坐不住了,因为总想伸手去摸朗将,又怕将他吵醒,纠结了一会儿,乖乖地跑出房间,蹲在门口发愣。

不多时,庄期先回来了,愣了一愣:“你蹲这里干什么?朗将,走了?”

“他睡着呢。”

“……进我房间吧。”

迟衡摇摇头:“你先睡,我蹲一会儿就好。”

庄期没有勉强,进房,点灯,拿起一卷书读了起来。迟衡看着庄期大开的门,也觉得蹲着不对劲,遂又进去,悄悄地躺在床边。

迟衡心情各种飞扬,绮丽的想法一个赛一个,想起了那龙阳三十六式,喜滋滋地想象和朗将的样子,要将所有的姿势都试一遍,以及,总有一天不许他再咬被子,喘息和呻|吟的声音明明就很好听;还有,不知道可不可以一边骑马一边做;对了,还可以让朗将在上边,然后他自己扭动,那个腰……迟衡一摸鼻子,鼻血又流了出来,更不妙的是,有个地方又翘起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顶着各种不适迷迷瞪瞪醒来。

发现颜鸾已起身,正要离开。迟衡一个激灵醒了,跳了起来径直将他抱住,着急地说:“朗将,大晚上的,你去哪里!”

“将军府。”

“又不是多远,就在这里住一晚不成,难道朗将在我的床上睡不着?”迟衡咬牙切齿。

颜鸾无奈解开他的手:“天亮了!”

迟衡一看,竟然天亮了。

他失望地放手,蓬头垢面跟在颜鸾后面。颜鸾出了院门,停了下来,回看了他一眼:“你再去睡一会儿,我又丢不了。”

“我想跟着朗将。”迟衡的眼睛很亮,亮得像月下的雪折射出的光芒,就这么直白地凝望着。

颜鸾心中一动,倾身飞快在迟衡唇边掠过:“别犯傻。”

说罢,转身大步走了。

迟衡停在原地,惊喜地抚摩着唇上留着的余温,心悸不已。他那么喜欢的朗将,在自己唇上印下一个吻。吻是爱意,吻是纵容,吻是无声的表白。

红衣的背影渐渐消失。

迟衡立在门口,久久的,他欢喜地凝望着。

美好而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到令人难过。正月初九,是颜鸾的哥哥颜王离开京城边界的日子。

这一天,迟衡看见一匹快马奔向将军府而去,快比闪电,他忽然一悸,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连忙快步走向将军府。还没有到书房,就听见一声咆哮传过来:“混蛋!颜王军重心全在南边,现在让我去攻安州,怎么可能!不是说攻西南王吗?颜王军是他手里的棋子吗!攻就攻,皇帝现在诏我回去干什么!”

迟衡跑进去,见颜鸾的脸涨红了,书卷撒了一地,还有一张正黄的诏书摔在地上,地上还有摔碎的白瓷瓶,纪策站在一旁,冷静地看着。

地上的使者单脚跪地,从衣袋中掏出一封信:“这是太师给朗将的亲笔信。”

颜鸾看着那封信,眼睛像看到最厌恶的东西一样,忍了很大的气夺过信,谁知才看了两行,忽然脸色一白,急忙看下去。

纪策见状不妙,手一挥:“没别的事就先出去吧!”

使者告辞。

迟衡急忙上前,颜鸾忽然退后一步,猛然咳嗽了两声,满脸不可思议,书信狠狠地摔在地上,声音近乎凄厉的嘶吼,拳头捶在案子上:“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明明就快好了,为什么!”

迟衡上前将颜鸾的手握住。

纪策拾起了信,长目一一扫过,眉间闪过无边的愤怒,手指一点一点将信揉皱。

当夜,下了一整晚的雨。

凄风苦雨将早春抢先开的桃花都打落了。颜鸾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宛如死去一样,在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