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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全套做完,我就付钱。”迟阳双手垂在身侧,握拳:“不要。你说的那些费用,我会还给你的。”梁圆舒劝他:“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你要真还,几个月的工都白打了。”迟阳终于生气了,转身怒气冲冲地瞪着她,呵斥道:“梁圆舒,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耍人吗?”梁圆舒有些惊讶:“你觉得,我是在耍你?”她觉得,就算使了点小计谋,她做的事明明也都是为他好。“你莫名其妙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莫名其妙找了俩人说要帮我换衣服洗澡,还做什么spa,不是耍我是什么?这次也是,辅导功课也是,如果你觉得昨天我那样对你说话惹你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还有上次酒吧的事,我统统道歉,我只求你别再耍我了。”迟阳说完,气哄哄的,转身就走。梁圆舒真是恨死了,这个榆木疙瘩脑袋!好啊,既然说她耍人,那她不做点什么怎么行呢?“迟阳你——哎呀!”梁圆舒说了一半的话变成惊呼。迟阳听见这声惊呼,哪还有时间生气,想也没想,转身就想救她。结果,他急急地转过来,却看见梁圆舒好好地站在他面前,裹着刚换上的干浴巾,正笑靥如花地看着他紧张担心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被骗,迟阳心下更加愤怒,转身就走。梁圆舒上前想拉住他。“啊——!”往前走了一步的梁圆舒突然发出惊呼。迟阳嗤之以鼻,还想骗我第二次?没等他腹诽完,他的胳膊突然被人拽了一下,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就一头栽进水里。梁圆舒这次还真不是故意的,脚下滴落的水太多,想上前留住迟阳时走得又急,这么一滑,临下水之前下意识地抓住眼前的东西,于是,两人就这么双双入了水。温泉水不深,但摔进去的时候梁圆舒还是呛了两口水,正难受得咳个不停,迟阳虽然气她,但也还是一脸焦急地帮她拍着背。咳了一会儿,梁圆舒的不适逐渐缓解,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一个问题——浴……浴巾……呢?迟阳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尴尬,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水上,才发现,湿哒哒的浴巾正可怜兮兮地漂浮在那里,迟阳一惊,意识到这个问题,他也不敢回头了,脸上红通通的像有火在炙烤。梁圆舒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迟阳紧张兮兮地上下检查自己紧贴在身上的湿衣服,问:“你笑什么?”“迟阳。”梁圆舒笑得更开怀了,“你不想洗也得洗了。”泡了温泉,做了一套昂贵的理疗,要说不舒服,那是谎话,可迟阳身体舒服了,心里还是不舒服,一直臭着一张脸。梁圆舒看了看表,说:“在这边吃点东西等一下吧,我家司机今天要去接机,可能会晚一点到。”迟阳不爽:“我自己回去,你自便。”“这边没有公交的。”“我打车。”“来这种地方的,人人都有好几辆车,还有司机,谁会打车啊,没有出租会开过来的。”迟阳脸更臭了。“哎?迟阳,你怎么在这?”迟阳和梁圆舒顺着声音一看,是熟人。第12章“喜羊羊来泡温泉啊?”梁圆舒笑嘻嘻地问。“嗯……嗯,对啊。”曹玺炀脸一红,含含糊糊地答。迟阳的目光移向他身后的女生,明白了个大概。“嗨。”他礼貌地点头,打了个招呼。“女朋友啊?”梁圆舒自来熟,“你好我是梁圆舒,曹玺炀的朋友。”曹玺炀身后的女生落落大方的,也不扭捏,友好地报上了姓名:“你好,袁婧。”“对了,你们俩怎么会来这?”曹玺炀问。梁圆舒大大咧咧地答得直白:“来这能是干什么?当然是跟你们一样了。”“跟……跟我们——”曹玺炀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不……不是!诶?你别……”任迟阳怎么阻止,曹玺炀脑袋里的猥琐小剧场也已经不受控制地售票开演了。“你们要回学校吗?”曹玺炀问,“我开车来的,捎你们回去。”梁圆舒摇头:“你送迟阳回去吧。”“你呢?”“我回家。”“你家还住兴园吧?”见梁圆舒点头,曹玺炀迅速规划好路线,“正好,我送迟阳跟袁婧回学校,然后去兴园那边见个朋友,顺路。”袁婧也出言邀请:“就是,跟我们一起走吧。”梁圆舒不再推辞,上了车。梁圆舒和迟阳坐在后座,一人守着一边车门,曹玺炀这辆并不算特别宽敞的小轿车硬生生地被这两个人从中间让出一个大胖子都能坐得舒坦的空位出来。曹玺炀一路与袁婧说说笑笑,打情骂俏,直到到了学校,车上只剩他和梁圆舒,他才严肃起来。“闹矛盾了?”他直入主题。梁圆舒也不问他怎么知道的,事实上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嗯。”“因为什么?”遇到一个肯听她吐苦水的“垃圾桶”,梁圆舒一股脑地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略去了温泉池那件令人脸红的尴尬事。“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梁圆舒越说越气。“你问过我,跟室友吃饭喝酒为什么不请客,非要AA。”“嗯,你还记得啊,我就随便一问。”“我现在告诉你,是因为尊重。”曹玺炀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说到底,以‘尊重’二字来维系的才最为可靠,朋友,家人,爱人,还有生意伙伴。作为室友,AA能给他们带来一种平等的感觉,谁也不依附谁,穷的不会自卑,富的也没理由高高在上,这种平等的关系就是尊重。”梁圆舒辩解道:“我……我只是想帮他嘛,我没想那么多。”“你的问题在于,你给的只是你想给的,而不是对方想要的。”曹玺炀拐了个弯,车子缓缓地停下来,“交朋友就是这样,你付出什么,就会吸引什么样的人,你只想付出金钱,那交到的就是为钱接近你的人,而这种人,不能长久,为钱来的,也终究会为钱而去。“想得到感情,就得付出感情。”曹玺炀说完大道理,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提醒她,“你到家了。”梁圆舒一进门,两个哥哥都坐在沙发里,各做各的事,互相之间也没有任何交流。“爸妈呢?”她明显是在问大哥梁谨言。“姚叔说飞机延误,他们还在机场。”梁圆舒心里还在想刚刚曹玺炀的话,现在只想独处一会儿好好整理明白,于是找了个借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