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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涌向一处。池怀音见季时禹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皱了皱眉。她敲了敲桌子,声音不大,绵长而细腻,软糯戳心:“你有在听吗?不听我就不教了。”季时禹的呼吸急切了几分,带着几分懒散。他微微向池怀音的方向凑近,勾勾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没有奖励,学不好。”池怀音皱眉:“那你要怎么样?”季时禹隔着桌子,侧着上半身,直接够了过去。在池怀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吻在了池怀音樱红的嘴唇上。柔软得像让人想要全部吸进去才好。只是一吻,都觉得意犹未尽。但他了解池怀音的脾气,看起来是只乖巧的猫,逼急了,爪子可尖利了。季时禹终于做了从坐下来就一直想做的事,瞬间满足,拿起那份写得很烂的稿子开始念。被占了便宜的池怀音,听见季时禹字正腔圆地念着那份演讲稿,终于知道自己这是被他耍了。嘴唇上还留有季时禹的气息和余温,池怀音终于恼羞成怒。“季时禹——”……大家都不知道季时禹是怎么惹了池怀音,总之,池怀音就是不理季时禹了。展销会结束之后,赵一洋跟进了好几个公司的订单倾向,季时禹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时间过得很快,转眼1995年的圣诞节就要来了。这一年,森城的冬天并没有多冷,穿春衫就已经足够。换季导致公司不少人都倒下了,感冒肆虐,一传二,二传三,反倒是看起来最瘦弱的池怀音,却没有被流感打倒,每天奔波在车间和一线。一早到厂里,赵一洋出去跑业务了,人不在,周继云一个人管了好几个人的事,池怀音没看到季时禹,随口不点名地问了一句。“他人呢?”周继云忙得脚不沾地,头也没抬回了一句:“他说他发烧,今天不过来了。”说完又跟了一句:“我没空,池工你去看看吧。”……池怀音纠结了一阵,最后还是回了办公楼。季时禹的宿舍就在池怀音旁边,早上出门的时候,确实看见他没开门,最近好多人感冒,难道他真的生病了?以前听池母说过,越是身强力壮的人,一般不生病,一生病,症状就比一般人痛苦。这天气,感冒已经难受了,发烧要是没人管,估计更难受。最后想了想,还是上了楼。敲开了季时禹的门,他看上去精神不是太好,头发稍微有些乱。他给池怀音开了门,人又退了回去,躺回床上。池怀音随手将自己手上的文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走到季时禹的床边。“听说你发烧了?烧多久了?要不要去医院里看看,怕引起肺炎什么的。”说着,冰凉的手,就探在了季时禹的额头上。手心刚贴到他额头的皮肤,他就突然一拉,将她拉倒在床上。池怀音骤然失去支撑,摔在季时禹胸膛之上,两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上下抱在一处,池怀音脑子里嗡一声就乱了。她撑着季时禹的胸口,生气地捶了一下:“放开我!你干吗?”季时禹脸上带着一副大反派阴谋得逞的表情,腻着声音问她:“不好意思,昏了头,扯错了,我本来是想扯被子的。”说着,双手更紧地扶住了池怀音的腰。身体摩擦,很快让池怀音感觉到身下的异样,脸上瞬间爆红。“季时禹你到底要不要脸?”她越想越不悦:“你不是发烧了吗?还乱来,想死吗?”季时禹眼波直勾勾盯着池怀音,表情痞坏,轻轻动了动嘴唇,低哑说道:“我普通话不好你知道的,我说的是,我发sao了。”作者有话要说:【很久很久以后】孩子上学以后,家里就比较空荡了。池怀音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决定养一只狗。夜里,池怀音和季时禹商量养什么狗,季时禹一直手脚不老实,最后池怀音忍不可忍,蹬了他一脚。季时禹还没有放弃,又掀开了池怀音的睡衣,“上次老赵家的泰迪送过来养,不是还不错么,就养那个吧。”“你不知道泰迪的特性吗?”季时禹不想再谈论这些,直接翻身上来:“养我一样的,你不是说我是人形泰迪么?”池怀音:……第40章季时禹紧紧抱着池怀音。温热的体温和硬挺的胸膛让池怀音的心跳渐渐加速,从面颊到耳朵,无一不红得像发烧了一样。季时禹将她越抱越近,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最后轻轻解开她绑头发的发带,黑如瀑布的长发温柔散落在她背上,滑落在他的胸前。他凑近了脸颊,紧贴着她暗香阵阵的长发,贪恋地深吸了一口气。“别动。”面对她不安的扭动,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干什么?”池怀音实在觉得他太过反常。季时禹扶着她的肩膀,仿佛看不够一样,细细打量,半晌,轻轻撩动她额前的碎发,让那张白皙的小脸显露出来。“我要去福岛,一周。”季时禹的鼻音有些重:“让我抱一下。”池怀音第一反应,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只是本能地疑问。“去福岛做什么?”“谈合同。”前阵子的展销会,来了很多宝岛的大企业。宝岛的大企业,在开放了大陆探亲政策以后,大量涌入。1995年,宝岛的李姓领导人访美,引起了中美外交危机,两岸关系也一度紧张,军演不断,很多宝岛的大企业家都滞留在福岛。这倒给了很多大陆新企业机会,能有更长时间谈判。但是宝岛都是大企业,听说赵一洋把主攻方向都放在了国内的小企业上,结果现在,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么?池怀音见他目光有些涣散,很明显,没发烧也是感冒了,不由有些担心:“你现在生病了,可以吗?”季时禹抱着她,身体微微有些燥热,别有用心地回答:“你要是肯,我生多大的病,也可以。”池怀音意会了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想也不想,一掌打在季时禹的胸口。季时禹吃痛,嘶嘶抽着凉气,终于放开了她,自顾自抚摸着胸口。池怀音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回房拿了感冒药,又给季时禹倒了一杯温热水。“吃点药吧,不然病太重,合同都谈不了了。”说完,拿回自己的发带,又把头发绑好。季时禹很快吃完药,连池怀音倒的水,都喝光了。他很认真地交代:“我出去这一周,不会沾花惹草。”池怀音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