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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五斗(刘辩h,乳孔,绳结)

    门关上的一刻,外面的一切喧嚣都静止了。

    你将刘辩拖入内室,房内,只有你与他。“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说了。”

    “五斗米道信奉《道德真经》,信徒入教,只需供奉给我五斗粟米。”刘辩还在装傻充愣。

    你直接一把拽着他的衣领将人扯了回来。“呃呃!拽得太紧了……”

    “我入宫想带你走,我想不惜代价带走你,最后看你死在我眼前!!!”你用尽全力,才把烧上天灵的暴怒之火按捺下来。

    你精疲力竭松开手,推开他。“你知道现在的局面吗?董卓火烧洛阳,长安变成炼狱,刘协被人带走……”

    “我只求广播五斗米道,让苍生得大平等。有十万信徒随我来到徐州,安居乐业……”

    你冲上前抽了他一耳光。他的话乍然而止,怔在原地呆呆看你,眼中有惘然闪而过。

    措不及防挨打,他安静了很久,又恢复了风流笑意。

    你又抽了他一耳光,厉声道,“不许笑。”

    良久的沉默,你退让了,“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不然你就是假冒先帝的妖道只有杀你,才能保全先帝的名誉。”

    他眼神闪烁,双唇动了动,正准备开口却被陈登的急报打断。

    你的所有情绪被收起来,知道人还在就迟早有机会说清楚。

    只是这厮居然撺掇陶谦,妄想以十万平民对上精兵强将的铁骑,简直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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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与陈登被打入牢中,一墙之隔外安抚好人入睡,窄小的牢房便迎来了不速之客。刘辩徘徊着不敢上前,躺着未睡的你等得不耐烦,“进来。”

    “那你别再打我脸了。”刘辩支支吾吾着打开牢门,小步挪到你身边。

    你没说话,站起身将人推倒在稻草床,饰链伶仃作响,华服被扯开丢在一旁。刘辩以为你是想要他了,顺从的打开了双腿。

    你取了他的项链,一甩,rou体闷闷的拍击声紧随在链子割开空气的声音后面。白皙的胸腹,不规则的金玉印化成红痕斜刻印于上。

    刘辩痛得惊呼声被你捂住嘴堵在喉中,“噤声。陈登还在隔壁。”

    手又是用力一甩,“刘辩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从来都没有问过我,便断定我不喜欢?连那种生死大事,也不说。让我崩溃,看着我哭,很有意思吧。”

    链子被狠狠反甩着拍上皮rou,与先前的形成交汇的两道线。剐蹭着向下,饰链不堪重负崩开,金玉珍珠噼啪散了一地。

    你把贯穿的细线连带还没崩的部分随手一丢,拇指贴着结痂的剑伤,掐上他的脖颈,然后五指慢慢收紧,“为了不浪费我流的泪,要不我现在就把你掐死在这吧。”

    咳咳咳,你松开手,闭着眼似乎真心等待着的刘辩一时得气不自觉地呛咳起来。

    将人扯着跪起,手捏上了刘辩的耳垂,将耳坠脱出。“先帝既然已逝,做个死人不如做我禁脔供来玩弄。”

    尖端抵在软绵乳首的凹陷,往孔洞里戳,将乳孔硬生生扩大了几番,“下次来点药就能挤奶喝了。”

    “给我的小禁脔留点痕迹。”耳坠穿过两指间被拉起的rutou,在刘辩注视下敏感的皮肤被穿破,穿出的耳坠带着血挂在充血红肿的乳首上。

    牢房内绑人的麻绳被你拿来,中间取结,大且粗糙的绳结被塞入肛口,卡稳在原处,一前一后往上过肩而下在脐横绕几圈连带硬挺着的yinjing一起固定在胸腹。

    把衣服随意拉好,你像丢货物一般随意将人丢到一旁,自己重新背对着人躺了回去,“出去,我要睡了。”

    刘辩岂能甘心,跪爬至你脚边,硬着的性器被绑住无法抚慰,手便摸上了刚被贯穿的乳首,揉提捏刮手法下,唇下低沉的呻吟不大不小只是刚好隔壁也能听到罢了。

    他看得可清楚了,席上你和陈登的眉来眼去,气得他攥着扇的手都掐红了。一个没留神,rutou蹭到了麻绳,粗陋的绳分岔的线头扎过被扩开的乳孔,有根硬毛胡乱着竟戳了进去刮擦过乳孔壁,刘辩尖叫了声便捂着嘴瘫软下来。

    慢慢从刺激中清醒过来,他爬上简陋甚至称不上床的席,用在滴着液的yinjing蹭你赤裸的足,烫热的yinjing把流出的清液刮在你足底,糙绳时不时也来凑个热闹烦得你有些痒。

    弄得你脚油光水滑,刘辩还不肯作罢,抬起来点用后xue磨你,隐隐约约露出的绳结被踩进去,又被顽皮的肠道挤出来刮你,惹得你更痒痒难耐。

    “啊,好痛,”刘辩抬着身,绳结被你脚拇指抵着,他人则往下压,“广陵王的脚也好大。”

    和绳结大小相近的指节被肛口紧紧吸住,脱出又被再次裹着,你的脚趾此刻仿佛不是你的器官而是刘辩的自渎工具,在给他瘙痒的后xue些不甚了了的刺激。

    尽管如此,刘辩还是玩得欢快,jingye都最终突破绳索束缚射了他一身,见你依旧纹丝不动才替你擦干净足,便讪讪溜走了,经过走道衣袍大敞着,挺着裸露着被他玩得又红又大的胸,与被他叫声吵醒的陈登对视了一眼。

    蝴蝶下勾着的流苏随着步伐晃着,刘辩将走出牢门前才整齐衣襟,成为禁欲的五斗米教主张道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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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cao势如破竹,攻破徐州十城,屯兵小沛。

    房里,你与手下商谈要事。雀使觉得不妥,“让傅副官回广陵,楼主一个人留在彭城,是否太冒险了?”

    你下令,“赵昱趁乱在广陵起事,傅融需要代我回去主持大局。蛾使留下,云雀随傅融回去。”

    雀使还是担心你的安危,“我担心那个教主……天蛾,就算不关进死牢,也需要防备他的小动作。”

    蛾使趁机提议,“打断手脚、把他塞进米缸里怎么样?”

    刘辩惊呼一声,你看见他从屏风后面探出头,又被这句话吓得缩了回去。

    你笑着道,“就这么做。去找把铁锤或者砍刀之类的,动手吧。”

    刘辩又探出头,眼神里含着泪意,委屈地怒道,“不行!你不许这么对我!”

    你吩咐下属们,“你们先出去,他交给我就行。”

    等他们走后,刘辩从昏暗的屏风里走出来,边朝你靠近,边褪下包裹严实的繁重衣物与饰品。

    跪到你身旁时,除了你那天赏在他身上的绳与坠已是不着一物,亲昵地用红肿着的乳首蹭你,坠下的珍珠流苏碰撞得清脆,他抬着一双泪眸瞧你,重复着,“不许那样对我。”

    “跪都跪不好,还要求那么多。”你将一卷书简砸在他腿间,“膝盖分开,臀腿贴着坐在脚跟上,腰挺直,手合在身后,头低着。”

    纤长的腿交叠着,饱含力量的肌rou都在因你而蛰伏,粗陋的麻绳束缚着挺直的上身,停留过久导致周遭完美无瑕的皮肤都擦损泛红了。像只被折断双翅的落难蝴蝶,无力却不狼狈,瘫软的身子依旧直起,带着些娇与傲。

    你拿出一枚拳头大小的圆球,嘱刘辩嘴张开后,捏住他下颌压着舌头塞进去。口腔大开也只能勉强放入,闭合起更是别想,不自觉分泌出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得到处都是,发声也不得只能含糊呜咽。

    你又捡起他常缠在手腕上的金丝带,绕到他身后,松松垮垮地送回原位将两手绑住。许下了这次另类的“安全词”,“何时结束何时挣开。”

    你从身后贴拥住刘辩,手伸前拨起耳坠上蝴蝶样式的装饰,扯动着皮肤带着结痂的伤口溢出了豆大的血珠滚落下。“真好看,喜欢吗?以后给你都挂上亮晶晶的首饰,让你变得更好看。”

    刘辩呜呜了一声见发不出声,又点点头,你摸着他唾液横流的嘴角,“虽然很喜欢听到你说一些比小倌还露骨的话,但是实在气的不行,下次等你不会惹我生气吧。”

    “屁股抬起来,给你留点味道。”你将绳结拔出来,拨到会阴,坐在他足上,将人扯了下来。一屁股贴着你坐下,被粗绳摩擦发红的肛口guntang热烈迎接了你的到来。

    刘辩痛得一哆嗦,绑在腹前的yinjing兴奋得紫红。你随意挺动了几下腰身,便泄洪一般将今晚囤积许久的尿液射出。高热的水柱有力且持续不断地冲击着肠道,积压的水液源源不断,流入深处的又再流出,xue口滴滴答答掉不停。

    尿液的腥臭味,xue口被咸尿刺激得颤动,腰腹被你结实地搂住,刘辩止不住兴奋地突破绳索的束缚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出。

    你毫不意外地搂着人抽插,边排尿边往他腺体撞,撞得他酸胀着,高潮迭起的颤动着还要射出,漫长的排泄期被人为延长,尿液jingye或者什么不知名液体都有的混杂物,直到他什么都挤不出,你才堪堪停住。

    将人推倒,你扯着绳索继续抽插,粗绳慢慢收紧,“射呀,今晚之后,你再想自己什么时候泄就泄的日子就终止了。”

    等你畅快地射出时,手一松刘辩就瘫倒下来了。解开绳索,将人翻过来,yinjing和囊袋已经扁着软透,胸腹和下体脏乱不堪散发着腥臭。目光已经聚焦不到一处了,眼神飘散着。

    口腔里的球糖已经融化,但是和后xue一样被撑开后一时还没办法闭合上,娇嫩的舌头和后xue被cao烂后扯出来的肠rou一般清晰可见。

    嘴唇贴上他,牙齿叼住他的舌头,舔舐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刘辩缓过神,抱住你亲昵地蹭,你也毫无芥蒂地接受他蹭上来的脏乱。只不过,是狗被完全驯服前的一点小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