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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微垂头行礼道:“丞相。”云轩“嗯”了一声,道:“且起了,趴床上去吧。”凌墨不由脸红:“丞相的伤,无碍吗?”“多话,弄你还是弄得。”云轩粗鲁地道,手里的动作就更粗鲁,过去提起凌墨按在床上,就那样随意冲撞起来。“今日做什么去了?”云轩俯在凌墨耳边问。“只是随便走走。”凌墨有些心虚地道。云轩不再说话,只是更随意也更凌厉地冲撞起来,直到他满意,才站起身来,随手整理了衣衫,自顾自地坐到太师椅上喝茶。凌墨却是觉得腰似断了般地疼,缓了半天,才站起身来,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惊惧。丞相大人只有真得气怒时,才会这般对自己,没有半分爱意,只是在发泄而已。“去拿竹饰过来。”云轩冷冷地道。“丞相。”凌墨猛得抬头,惊慌失措地去看云轩。云轩面色森冷:“凌楼主既然敢做那许多违逆本相之事,想来已是做好了受竹饰之罚的准备了。”凌墨听云轩喊出“凌楼主”三字,不由面色惨白,扑通一声,屈膝跪地:“丞相,请容墨儿解释……”云轩冷冷一笑:“你竟敢背着我,以青天楼主为号,私纵本相下令处死之人,本相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风前!”云轩暴喝一声:“拿竹饰进来。”“是,大少爷。”风前恭应一声,人已从厅外闪身进到室内,跪在云轩身前,将原本一直浸如冰潭水中的竹饰双手奉了上去。“丞相……”凌墨吓得面无血色:“求丞相开恩,墨儿怎会背叛丞相……”云轩扬手一个耳光,打在凌墨脸上,“啪”地一声,将他打倒在地:“褪衣!”“丞相……”墨儿爬跪起来,哆嗦着不知如何是好。风前也匍匐于地,求情道:“大少爷开恩,凌公子……。”云轩用手夺过竹饰,一脚将风前踢飞:“滚出去。”风前被踢到房门前,勉强爬起来,退了出去。云轩拎着竹饰,缓步走到凌墨身前:“跪起来,若再敢抗刑,本相立时将你逐出杜家!”“丞相。”凌墨勉强跪起来,叩首道:“墨儿知错了,求丞相饶过墨儿吧。”子清坐在窗前品茶,琥珀色的茶水轻轻荡漾。“你想对付的是杜云轩,何必要牵扯凌墨?”秋清离坐在他对面,轻叹了口气道。“凌墨本就是杜云轩的左膀右臂,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子清的目光依旧落在茶水中:“况且我不过是将凌墨所做之事,对杜云轩据实以告而已,至于杜云轩要如何处置凌墨,也不是我能左右之事了。”秋清离轻叹了一口气:“凌墨不过是忧心云轩杀戮过重而已,其实,也并算不得错了。只是云轩的性情,唉!”云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尤其还是他最信赖的人的背叛,没有任何理由,他也不想听任何解释。竹饰之罚,被剧痛折磨的是凌墨的身,又何尝不是云轩的心。☆、148.第148章竹饰乃是刑具,柄为柔韧坚硬的紫仙竹所制,一端破折为手掌长短的细条,用玉锁锁了两端。竹饰按入体.内时,到达一定深度便会因玉锁嵌紧无法再深入,若继续用力下按,竹条受力,便会向外弯曲,形成如灯笼般的形状,撑紧内壁。若是抽.动外面的手柄用力,或是旋转用力,竹条因了弹性和惯性左右拧动,便犹如细竹条螺旋抽打搅动,会给受刑之人带来无法想象的痛楚。尤其是这痛楚和伤害来自体内,让人完全无从躲避,则更难以承受,也更令人惊惧。承受竹饰之罚,可能会带来无法复原的伤害,令受刑之人伤残甚至死去。竹饰本是云轩一时心血来潮,才命千锦制作了三根,不过是用以威吓凌墨和千锦而已,他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他真得会用。今日,云轩确实是气极了。而且既然已命传刑,断无废止之理。凌墨惊惧之下,只是不肯褪衣。云轩扬起手,便再一个耳光打下去,将凌墨的唇角都打出了血。“丞相要如何罚墨儿都好,只求丞相,饶了竹饰之罚吧。”凌墨从未似今日这般祈求云轩的怜悯,声音都在颤抖。“饶了你的竹饰之罚?”云轩冷笑道:“你以为本相的规矩是摆设吗?你以为本相疼惜你,你就能肆意妄为了吗?”云轩骂一句,就一个耳光打过去,“啪”“啪”地声响中,将凌墨的头打得左右摆动,两颊都红肿了起来,唇边更是鲜血淋漓。只是云轩犹不解恨,就将竹饰当做刑杖,拎起来,对着凌墨的脊背、臂膀一顿猛抽。随着云轩再一下用力砸落,凌墨跪不住身体,被打扑于地。这却更是惹了云轩气怒,他一脚踢倒了凌墨,伸手扯落他的长裤,用脚踏了凌墨的腰,便将竹饰用力压了进去。凌墨蓦地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一弓,将云轩闪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你还敢抗刑。”云轩气怒之下,又再用力按进去,猛地一旋,凌墨又是惨叫一声,本能想要翻转起身,却是被云轩踏了后背动弹不得。“丞相,丞相,云轩……饶了墨儿吧。”墨儿的惨叫着,手和腿都无力地扑腾着,鲜血几乎瞬间就溢了出来,还带着一缕缕的乳白。方才凌墨承恩,还不曾沐浴。云轩看着那些混着鲜血的乳白色液体,就更是气怒:“你是本相枕边之人,竟然敢背叛本相!”爆喝声中,云轩用力旋转着竹饰,完全不顾凌墨的惨呼声和求饶声。凌墨从不知道世上还会有如此难以名状的痛楚,他只希望能有一把巨斧,能将他拦腰斩断,将身后那无法忍受的痛楚,都切断了去。“哥,求你。”凌墨已经痛得意识不清,咬得自己唇上也是鲜血淋漓,他不敢再挣扎,也实在无力挣扎,哪怕呼吸都觉得疼痛,低声道:“求……哥,杀了……墨儿吧。”云轩的心猛地一缩,手一抖,在凌墨又是无法控制的痛呼声中,将竹饰抽离了出来。细竹上滚落着血珠和一些粘稠的液体,看着让人心惊,而地上的凌墨,已是生生地痛晕了过去。“杜云轩!”随着一声叱喝,杜百年冲了进来,躺在地上血rou模糊地凌墨让杜百年瞬间就气白了脸。“你这个畜生!你下得狠手!”杜百年一脚将云轩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