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番外清醒梦4/兽茎插满体内上药高H/飞蓬心软与撩逗重楼
这世间,存在比上班唤男朋友溜号去街上逛吃逛喝,却碰上各自顶头上司,更尴尬的事情吗? 有。 就是尴尬问好之后擦肩而过,各自吃吃喝喝的时候,前面忽然闹哄哄的,你们上前凑热闹,发现世无敌手的两位自家主上,倒地昏迷不醒。 “!”水碧一瞬间觉得头皮都炸了,她下意识掐住溪风的手臂,用力失控地极大。 溪风的脸色,也是同样糟糕。他几乎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迅速拨打电话给魔族在人间的势力,确保接下来到来的救护车出自魔族名下。 “怎么回事?”水碧好不容易回过神,迅速打车去追前面的救护车。 他们在人间,自然要遵循人间的法则。 溪风轻轻摇了摇头,他刚刚用魔识查看了一番,一无所获。 “我现在就去找那位。”等车停在医院门口,溪风靠近水碧的耳朵,低声道:“你在这里看着。” 水碧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以家属身份跟进医院后,立刻封锁了消息。 不久后,一行人匆匆赶到。 “参加三皇陛下。”水碧吃了一惊,迅速行礼。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来的除了被溪风请来的神农,居然还有伏羲与女娲。 溪风在三皇背后露出一个苦笑,轻轻摇了摇头。他去请的时候也没有料到,三皇刚好都在。 “这是怎么回事?”事关重楼和飞蓬,伏羲、神农只摆了摆手,示意水碧退开让他们好上手查勘,倒是女娲出声问了一句。 溪风、水碧只能如实招来,也焦急地瞧着两位祖神动作。 半晌,伏羲脸色沉凝地松手,与眉头紧皱的神农对视一眼,缓缓摇头。 “天帝陛下…”水碧欲言又止,想问不敢问。 伏羲没有回头,只道:“自古以来,七曜梦华花于修行者都既是劫难又是机缘。但如重楼和飞蓬这样巧合服用同一朵的,仅此一例。” “七曜梦华花?!”溪风心里一个咯噔:“精神回到执念所在的时间,似幻境却一切所遇俱为真实,似真实又无法真正改变过去?” 神农长叹一声:“只有一个月,只能改变自己的记忆。这是一场赐予自己的真实幻梦,完满执念则神清气爽,沉沦虚拟便魂飞魄散。”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女娲适时插了一句嘴:“若纯属巧合便罢了,真有人暗算他们……” 伏羲垂下眸子,淡淡道:“那就杀无赦。” 神农也笑了笑,眼底却尽是冷意:“溪风、水碧,尔等先退下吧。” “是。”水碧和溪风不敢再留,都捂着嘴出去了。 · “重楼、飞蓬,朕知道你们听得见。”待房门关好,伏羲设下结界,才对躺在病床上的一神一魔说道:“但你们抗衡不了时间之力太久。” 他声音沉凝道:“朕与神农、女娲联手相助,也抵抗不了天道,只能争取一点时间,让你们商量个对策了。” 神农、女娲也不废话,联手施展起术法支援伏羲,将飞蓬和重楼正在挣扎的魂魄融在了一起。 “就这样?”做完这一切,神农忍不住出声道。 伏羲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额角:“他们灵魂相通,便暂时能保持沟通。至于执念,我们几个谁猜不到,会是什么时间线?且看他们造化吧。” 神农哑然不语,女娲垂眸无言。 · 由灵魂构成的蓝金色空间里,重楼、飞蓬面面相觑。 他们极力抵抗着时间之力的吸力,险些要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直到三皇伸出援手,才稍微得以喘息。 “飞蓬…”重楼一把攥住飞蓬的手腕,扣得很紧很紧。 他急切地强调道:“弱rou强食是兽族到魔族的一贯传统,我…最初的我虽然不怕威胁,但发情期很难为陌生的敌人克制恶劣的征服欲。” “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见飞蓬的目光闪动不已,重楼加快了语速:“也…最好不要过于锋锐。” 飞蓬反而笑了出来:“可我如果想你更早动心呢?” 重楼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动,似乎是想笑,又笑不出来。 “那就必须锋锐了,也注定受罪比现在多。”飞蓬整了整重楼被吸力弄得乱七八糟的长发,温声道:“我会注意分寸的,不必担心。” 重楼合了合眼睛,最后给了飞蓬一个亲吻:“一定要活下来,回来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我可不会和你客气。”瞧着重楼早一步消失在一片白光里,飞蓬只轻轻笑了一声。 然后,他不再抵抗地放松自己,任由时间之力淹没了过来。 · 飞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山壁烛火昏暗的洞窟内。 他躺在一张床上,封印加身,气血两失,发软地几乎要起不来。 真是久违的环境,熟悉的感觉啊。飞蓬心怀慨叹,但比起这些,他更在意垂落在自己脸颊上的赤色长发。 “你醒了。”是重楼。 他坐在榻上的角落处,宛如阴影一动,便贴近了过来。 “劳烦魔尊久等了。”飞蓬并未躲避,而是抬眸看了过去。 见飞蓬这么冷静,重楼饶有兴趣地笑了。 “呵。”那双在如今的飞蓬看来,很是璀璨的血瞳盯视着自己,话语还和过去一模一样:“你不怕死,那生不如死呢?” 这一回,飞蓬没在意被撕开的后摆,而是淡然道:“反正都是要死的,魔尊可否再等一会儿,容我写个遗言?” “……有趣。”这点耐心重楼还是有的,不仅有,还大方地给了纸笔。 但他实在好奇,又无心避讳,便站到了下床伏案写字的飞蓬身后。 “不是说遗言吗?”没看一会儿,重楼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戏谑地挑刺:“神将这哪里是遗言了?分明通篇是骂人吧。” 还是骂的言之有物并且酣畅淋漓,如果自己是九天玄女等神界长老们,看的时候,肯定会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那魔尊觉得,遗言该是什么样的?”飞蓬用写干的毛笔沾了沾墨水,头也不抬便道。 重楼认真地想了想,半是有心提议、半是刻意为难道:“比如说,助神界重整旗鼓?” “是了,魔尊不说,我还真忘了。”飞蓬装作恍然大悟,立即开始把原本改革后的神界律法搬运写过来。 重楼见他越写越长,不禁愣住。 出色统治者的本能,让魔尊深知神界真按照飞蓬更改后的律法,从军政两方面运行,很快便能焕然一新、脱胎换骨,成为魔界最大的威胁。 “……”他陷入沉默,金色兽瞳里有欣赏,更有忌惮。几次想打断,又拉不下脸。 飞蓬听见重楼的呼吸声变得不稳,心知肚明地忍起笑。 “无论如何,都多谢魔尊提醒。”他再看看空空如也的砚台和越用越短快拿不住的墨块,回眸时认真地点了点头:“就是墨好像不够用?” 重楼从飞蓬眼睛里看见了挑衅,顿时气极反笑:“神将故意的吧?” “明明是魔尊你提醒我的。”飞蓬勾起嘴角,笑意似是无辜:“怎么能反过来指责我呢?” 重楼气急,没再和飞蓬废话,龙尾卷住腰,把人从桌椅前提了起来。 “魔尊这可就太没风度了。”平视着恼怒出手的重楼,飞蓬悠然道:“说得出,玩不起?” 重楼几乎磨了磨牙,冷笑道:“希望等会儿,神将还能继续牙尖嘴利。” 飞蓬却满不在乎,反而伸手翻了翻缠在腰间的龙尾:“异兽发情期,应该是要彻底变回原型吧?” 重楼一怔,然后尾巴一疼,已被飞蓬揪下好大一撮毛。 “手感不错。”飞蓬弹着指尖,赞叹不已。 重楼的皮毛一直触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但记得战场上那一回,我看见,你还有一对翅膀?” 重楼:“……” 他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大概是无语凝噎与恼羞成怒并存吧:“神将当真大气啊!半点都不怕死?!” “刚不是说过了吗?”飞蓬抬起头。 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死都要死了,魔尊难道还以为,我会和你好好说话?” “哦对,当年在战场,我曾想收你为坐骑,就因为那对漂亮的翅膀。”飞蓬直白道出过去之事,并且追问道:“你现在能变出来吗?” 此言戳中要害,重楼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大概是他的理智吧。 下一瞬,天凤羽翼铺天盖地席卷,狠狠裹住飞蓬两侧,将人砸到榻上。 “嗯…”飞蓬闷哼一声,床榻还算柔软,他后背不疼,但坚硬有力的龙尾还是将外裤扯到膝上,顺着股沟贯穿了进去。 被强行开拓内部的滋味,带着火辣辣的刺痛。与喉咙上骤然覆来掐紧的手掌,所带来的痛楚不相上下。 飞蓬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将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憋了回去。 “……”他被重楼冷着眼眸镇压了四肢,根本动弹不得,只额角疼得冒出一层层细密热汗。 飞蓬有点委屈但又无奈地想,多少年,没被重楼这么粗暴地对待了,自己还真是变得娇气了啊。 可是,反击还是要反击的。 飞蓬挣扎了半天,才在重楼身下稍稍有所余力,能眼疾手快揪住凤羽中最长的一对,狠狠拽了下来。 “你!”重楼一个激灵,手上力量一松。 飞蓬顺势一个翻动,将他挤得跌向后方,再一脚踹向胯下。 然后,飞蓬整个人凝固当场。除了脸颊,他什么地方都动不了了。 “很好!”是重楼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直接全力以赴动用空间术法,将飞蓬束缚在了其中。 他起身绕着维持单腿踢踹姿势的飞蓬转了转,指尖撩起凌乱的黑发,捏住白皙的后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神将还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 “魔尊过奖。”飞蓬毫无惧色,与重楼对视时,甚至还能弯一弯端正清爽的眉眼。 这个笑容很美,霎时间乱了重楼的心弦,让他想到适才在神界那一战。 明明被团团包围,明明整个神界化作逃不出的囚笼,飞蓬的眼瞳也亮得惊人。那晦涩如深海的幽蓝沾染了战意,波光粼粼如阳光下的海面。 强者的骄傲,火热的战心,酣畅的对决,必死的坦然。 神将强大美丽,让他在战斗之余,针对某一人,悄然燃起从未有过的色欲渴求,发情期因此而生。 “哼。”重楼便也突然笑了,他的指尖顺着飞蓬的后颈向下慢慢捋动,将两块锁骨与整根脊椎抚遍。 魔尊知道,不必再问什么、再挑拨什么。神将很清楚支援神界的后果,也不畏惧死亡,甚至连尊严扫地、生不如死,亦在如今选择坦然面对。 我要飞蓬求饶!但绝不是,因为疼痛这等浅薄的折磨。重楼心头火起,龙尾蓦地抽出。 “啵。”紧窄柔韧的甬道排斥性夹得太紧,拔出时发出一声黏糊响音。 重楼扫过飞蓬不自觉抽搐的眼尾,有一点点湿润泛红,但眼底依旧没有恐惧,只有一些压抑克制的羞赧。 他不禁笑了出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心情很好,只将两指缓缓探入,搅扰着干燥紧致的rou道。 “嗯…”重楼听见飞蓬极力隐忍的闷呻低吟,这几乎让他血脉贲张,金色在瞳孔里摇曳上涨,欲望仿若山崩地裂般涌起。 重楼的指尖便动得更快、力道更重,一下下狠狠地碾磨戳刺刚确定的敏感点。 “呜…”飞蓬的精神还在坚持,可毫无经验的身体经不住这等折磨,身前玉茎颤巍巍地站立起来,硬得发胀发疼。 后xue也生了异感,些许液体随着骨节不停摩擦甬道,从鲜红rou膜下方氤氲而出。 “哼。”重楼心头暗生得意,另一只手终于探出:“本座学过双修与房中术,但神族禁欲,神将想来是一窍不通的?” 他将飞蓬上身的衣衫撕扯得半开半合,才揪住胸口乳珠低下了头。 “嗯额…”被含住乳首时而撕咬、时而舔舐,被翻搅私处时而抽插、时而砥砺,飞蓬难耐地低低喘息,鼻音微小而急促。 情欲灼烧神智,他一时倒也顾不得去想重楼的话语,而是无意识扭动忽然自由的腰肢,想避开体内作恶的手指、胸口作恶的唇舌。 “哼。”重楼却用指甲扣紧了xuerou里的敏感点,一刻不停地狠厉抠挖搔挠。 太痒了,太爽了。飞蓬既抗拒又追寻,扭得越来越厉害,反倒像欲求不满,不时将自己送过去。 “呜嗯…”直到腰杆猛然一抖,他呜咽一声高潮射出,重新瘫软下去。 可后xue的腔壁还被重楼的手指攥着,皮rou如花蕾绽放,从深处往外战栗,喷溅出数股半透明的水柱。 yin靡汁水便顺着飞蓬白嫩的腿根往下淋流,还打湿了同外裤一起,被龙尾扒到膝盖处的内档。 简直活色生香。 “现在还嘴硬吗?”魔尊这才微微一笑,拔出两根被浸得湿透的手指,带着点玩味意味,按了按那双微张的红艳唇珠。 神将的眼神是完全涣散的,水色空濛而荡起涟漪。 他的视线失去了焦距,迷蒙地瞧着重楼。 连舌尖被指尖勾出来,陷入纠缠含吮,都没有及时意识到,反而茫然张嘴,放任了敌人的侵犯。 “一点都不硬,还挺软的。”重楼意犹未尽地松开飞蓬被吮吸发麻的唇舌,挑起他湿漉漉的下颚,低笑着宣告道。 飞蓬眨了眨眼睛,他已经能动了,却浑身酥软无力地陷进床榻,只能眼睁睁看着重楼捞起自己一条腿。 失策,以现在的体质和重楼硬扛,和白送无异。飞蓬心里打了退堂鼓,可他再三挣扎都被镇压,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在床榻深处被掰开双腿。 “嗯额…等等…”他指尖抓挠几下,从重楼的肩膀滑落到重楼的腰侧,挣扎着揪弄起兽毛。 重楼额角一跳,动作稍稍顿住,金红色的眸子闪了闪,似笑非笑说道:“我劝你赶紧放手。” “不放。”反正都要倒霉的,凭什么不让你疼一下,飞蓬不仅不松手,还又揪掉一大撮。 他飞快地控诉道:“魔尊你答应让我写遗言,还没写完,笔墨都不够,太小气了吧?” 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对他作死的行为不予置评,只缓缓向内撑开那敏感高热的腔xue。 “呜…”飞蓬绷紧腰身,声音一下子几近于泣,报复性狠狠抠挖重楼的后背、抓挠重楼的长毛。 一道又一道血色指痕出现,一块又一块皮毛光秃,足见这报复有多狠。 可这种不服输的举动,倒是让重楼眸中的金色更深。 “哼。”他不在乎那点儿疼痛,只垂下首,直接堵住发出让自己心悸饮泣的唇腔,力道极深重地贯穿到底。 飞蓬整个人像绷紧的琴弦被一刀斩断,再无任何反抗之力地倒了下去。 “也罢。”重楼莫名有点心疼,一把捞过修长笔直的双腿,也将弯折如垂柳的腰肢扶起,令飞蓬背对着自己,垂坐在他一柱擎天的胯上。 可空有理论、经验匮乏的魔尊并没发现,这个姿势对于神将,也并未好到哪去。 “嗯…”飞蓬只觉被捅得特别深,连带汁水充沛的xiaoxue剧烈收缩。 然后,重楼提起他的腰肢抽出性器,再重新顶入进去,在xue眼里到处揉搓碾压,一点点呷平褶皱。 飞蓬只得挣动起来,艰难地往前倾倒,直到把脸颊埋进柔软的枕面,将所有呻吟吞没在嗓子里,只露出两只guntang红透的耳尖,才无力再动。 “哼。”重楼哼笑一声,倒也没强迫飞蓬转过来。 他任由亵裤套着,牵制住飞蓬的双腿,只将背上衣料向两边撕开。 粗糙的舌面便舔舐后背,在细腻白嫩的肌肤上勾勒出一枚枚象征所属的吻痕。rou杵随之插入更深,蜿蜒虬结的暴凸青筋不遗余力摩擦rou壁。 “嗯哈啊…”飞蓬伏在榻上,身子被重楼cao得太爽,慢慢就得了趣,精神上又并无排斥,居然第一次就自体内氤出大量粘稠水液。 重楼舒服地眯起眼睛,伸手握住飞蓬再次不知不觉立起的玉茎,力道适中地揉弄,胯下继续重重挞伐。 许久,见神将腰肢一抖一抖地射了自己一手,自觉时机已到,魔尊的性器便在内中突然胀大,猛地变成无比粗硕的兽茎。 “啊哈…”但就算早知道会有这一出,就飞蓬现在被封印的、刚还是处子的身体,也无法轻易承受,顿时控制不住地惨哼一声,骨节泛白。 那截优美的脖颈伸长,仰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细汗淋漓着诱人亲吻。 “飞蓬…”重楼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啃噬飞蓬的后颈,低低笑了一声:“可还受得住?” 话虽如此,魔尊却根本就没停下动作。 兽茎向前深顶,残忍挺入从未被开拓的肠道,在神将刚被他玷污清白的身子深处,再铭刻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可敏感温热的肠壁于鳞片羽毛的粗暴砥砺、火辣摩擦中,尽管不停地颤栗颤抖,却又偏偏能汲取零星燃成一片的快意,从里往外重重含吮。 那过于猛力的吸吮,既像是想把过粗过长的性器,绞死在身体深处,又像是恋恋不舍,邀请暴徒恣意品尝填满自己的每一处罅隙。 “哼。”重楼感受到这份不言说的贪婪,顿时快意十足地笑了一声。 神将嘴巴硬唇舌软,身子更是识相又贪吃,就该好好疼爱一番才对! 他抽身而退,龙尾直接将飞蓬翻过身,那双白如新雪的大腿,便在兽爪中被掰得更开。 倒是正适合被男人的yinjing从上往下给凶猛贯穿,好在柔嫩水润的xue眼里肆无忌惮翻弄。重楼无声一笑,厚重壮实的兽身重新地覆缠了上去。 很快,飞蓬就在排山倒海的欢愉里,无助地挣扎起来。 “嗯!呜嗯…”他在温热细腻的皮毛包裹里、于狠戾凶悍的兽茎搅弄中,抑制不住地扭腰哭叫,嗓子里溢出一连串濒死般支离破碎的低泣。 那双漂亮的幽蓝色眼瞳愣神般睁得滚圆,连脚趾都在凶悍的cao弄下,蜷缩得仿若一朵朵透明白花,似是抗拒着重楼的入侵。 可白皙腿根被裹了羽毛的鳞片刮蹭到通红,也被cao爽得yin水外溢而浸泡湿透。 腿弯更是把不停耸动的毛绒兽胯夹得死紧,像是欲求不满地渴求更多。 这种种鼓励与迎合,反而让xue壁截然相反的热情,显得有些平平无奇。 “哼。”重楼低笑了一声,手掌抬起飞蓬的后脑:“舒服吗?” 他被飞蓬缠裹得爽利无比,金红色的兽瞳连眼尾都晕染了情欲的薄红,凝视着吻下来的模样专注极了,给人以深情的假象。 可重楼下半身硬得几乎爆炸,整根粗长灵活的兽茎仿佛烧红的铁水,不停地灌入填满飞蓬体内,始终考验着被撑得几欲破裂的肠壁rou膜。 “嗯额…”飞蓬失神地喘息着,根本无力回答重楼什么。 但他的精神、他的身子都熟透了,哪怕被重楼压在胯下干得高潮迭起,整只后xue痉挛抽搐、红肿不堪,甬道都还贪嘴地咀嚼吸吮。 似乎非要把兽茎往已被开垦的深处吸引,巴不得一直被挞伐被干穿。 重楼垂眸含住飞蓬的乳首,再从胸口吻到肩颈,心中更是暗爽。 “不要…”于是,飞蓬直到细碎疼痛从重楼啃噬吮吸的颈侧传来,才短暂找回理智。 但他意识混乱之下的第一反应,是伸手想捂住绷到快涨破的腹肌:“嗯…好涨…” “这可不行。”重楼却直接攥住飞蓬的手腕,按在头顶,更加重力道征伐着他:“涨就给本座叫出声来!” 飞蓬只能被迫抬起紧实的腰杆,被干得起起伏伏,如被翻红浪。 他本不想示弱,但时隔多年,早就习惯了在重楼身下舒展肢体、放肆呻吟。 “嗯啊…太狠了…轻点…好深…太快…”飞蓬不禁唉唉哼哼地呜咽着,平坦的小腹被重楼狰狞的rou茎顶得不停外凸。 那鼓胀的模样像是平地生出高峰,就连被卡死撑圆到快要崩裂的xue口,都在过于激烈的高潮里,吐出了一股股白沫。 “哼。”重楼享受着紧窄rou道全由自己cao纵的快意,听出飞蓬不自知的求饶,不禁笑了起来。 他终于升起怜惜之意,稍稍放缓了节奏。 飞蓬得以喘息,恍惚间倒是觉得,有被粗硬冰冷之物摩擦的不适感。 “嗯…”他睁着眼,仔细又艰难地想了想。 忽然,飞蓬瞧见了重楼身上整齐的甲胄。 “衣服…”他喃喃低语:“…衣服…” 自己几乎被扒光了,上身只剩下撕碎的内衬布条还挂着,下身倒是衣料完整地被褪到膝盖,却被欺负得那么狼狈,凭什么这混账好好的?! “哦?”重楼倾耳听着,已经记不清一贯冷硬的自己笑了多少次,只笑得愈加戏谑玩味:“好。” 他将飞蓬抱起来,把战栗无力的指尖搭上自己颈间和腰部,那是系了披风、穿了甲胄的地方,戏谑道:“公平起见,本座的,神将来脱。” 话音刚落,兽茎往前狠狠地、重重一撞,深入到了不可思议之处。 “啊——”飞蓬先是背脊弓得一紧、双膝颤抖痉挛,再是受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 魔尊一把扣紧神将搐动不已的小腹,一边疯狂用力,另一边咬住一只通红的耳垂。 “感受到了吗?”他强迫胯下的俘虏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究竟被jianyin到了多彻底的地步。 事实也确实如此。 “咳咳…嗯哈…”飞蓬一身热汗,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 他身上到处都是吻痕、指印、掐痕,正急促哽咽喘息着,以缓解胃里被强行破开的难受感。 下身更是一片狼藉,始终都被敌人的yinjing填得鼓鼓胀胀、满满腻腻,小腹胀大饱满,皮肤被烫得深红。 “嗯…”飞蓬的呻吟越发虚弱,手指无力地颤抖,几乎要从重楼肩上垂落。 其实,光看偶尔外拔多了以致于坠在外头的那圈软rou有多红肿,还有时不时强行挤出的yin水,就能推断出,神将被魔尊玩弄的多狼狈不堪。 正常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有力气,为敌人脱下衣服? 更休提,飞蓬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兽茎的粗大顶端正来回碾压胃囊的底部,将那因为用不上而敏感狭窄的入口,塑造成新的情欲器官。 “不…”他坐在重楼坚硬结实的腰胯上,似乎终于认栽了:“太深了…嗯…住手…” 重楼微笑道:“不脱了?” “魔尊是在羞辱我吗?”飞蓬闭了闭眼睛,一语锥心。 然后,不等动容的重楼否认,他狠狠往下一压,借着神体的弹力往上一跳。 “嘭。”神将的双手卡住了魔尊的脖子。 这一次,早有预料的飞蓬避开炎波血刃那一击,虽无刃锋入体,借此横击重楼脖颈,却大力卷起重楼上身的甲胄与披风,撕扯成了碎片。 “啪。”重楼的脸颊上,被割出了许多细碎的小伤口, 代价是飞蓬被抽身而退的重楼摔出床榻,重重砸在了墙面上。 “咳咳。”神将剧烈咳嗽,被盛怒的魔尊掐着脖子抬起头。 他实在太了解重楼喜欢什么,纵是灰头土脸,也只是微微一笑,戏谑调笑道:“你生气了?遗书不让写完就算了,不会连这都输不起吧?” 在本该无力反抗的俘虏身上,吃了不算大但无比丢脸的亏,重楼气得指尖在抖。 身魂一体,要害明显。他即便知道再重一点,飞蓬很可能会死,也没松哪怕一星半点,直把飞蓬掐得窒息濒死。 “你!”但是,重楼没有在那双明亮的眼眸中,看见半分畏惧,只有与自己如出一辙,甚至更胜一筹的骄傲。 他忽然无言以对,慢慢就松开了手。 “咳咳。”飞蓬清了清嗓子,他没说话,只上手抓住重楼的尾巴。 重楼微微一怔,但来不及说什么,就感觉到了被顺毛的舒服,紧绷的肢体莫名放松了许多。 适才欲望得到部分满足,他一时半会也不着急。 重楼只蹙着眉,思忖着给飞蓬机会,让他把大概早有腹稿的神界新律法写出来,对日后神魔力量对比的影响。 “嘶。”然后,重楼忽而一疼。 他抬眸目光幽深,飞蓬悠然一笑,习惯性把罪证往破碎的衣袖里一扔:“魔尊发呆发好了吗?” “……你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吗?”重楼冷了脸。 飞蓬静了静,竟一本正经说:“现在,适可而止除了取悦敌人,根本没什么用。我死都不怕了,还怕继续得罪你吗?” 重楼眉梢挑起,冷笑着正欲说话。 “但我挺怕生不如死的。”却被飞蓬煞有其事地打断了。 感觉威胁到了飞蓬,但好像又没有。重楼怀疑地看着飞蓬,总有一种又被逗弄了的感觉。 “真的?”可他实在觉得,飞蓬没必要冒生命危险三番五次挑衅自己。 飞蓬含着笑意,温声道:“有七情六欲就会害怕,这不是很正常吗?” “……”重楼沉默,以不变应万变。怎么看,飞蓬都不是会害怕的人。 飞蓬把汗津津的脸埋进兽身的长毛里,用其当毛巾擦了擦。 在重楼越发危险的目光中,他抬眸咕哝道:“本君人品还是有的吧?” 重楼一怔,有点不明白飞蓬的意思。 “第一次在战场上看见你,我确实觉得很漂亮、很拉风,才想收坐骑。”飞蓬极力正色道:“可见你化形就知道误会了,觉得很可惜嘛。” 重楼:“……” 这回换成他极力隐忍,才没出手把飞蓬再揍一顿。 “咳,之后回鬼界,就再也没机会交手。”飞蓬把重楼神情变化尽收眼底:“我也只是可惜,可从来没去魔界妄图把你打回原形,不是吗?” 重楼冷静地略过这个话题:“神将到底想说什么?” “烦请叫我冥君。”飞蓬认认真真回答:“魔尊,你为什么分裂鬼界失败后,还要安插那么多人监视本君?” 重楼脸色顿变。 “不过,鬼界消息滞后,无所谓外泄与否。紫魔人魂魄作为魔神后裔,工作素质极佳。”飞蓬忍笑,装作真挚道谢:“我就放心用了,多谢。” 重楼:“……” jian细不但早就暴露身份,还平白被冥君当劳力使用,他顿感输了一局。 “啪。”魔尊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恼羞成怒,一尾巴把神将卷回榻上,堵住嘴唇深深吮吻。 飞蓬“呜额嗯…”的低哼着,在重楼身下极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