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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凄楚的脸,极其惨白地看着他。那慌乱惊恐的神态,似乎又让她想起了之前被李用差点得逞的那一幕。雨水从上而下冲刷着两人,两人身上早已湿透,脸上被雨一遍一遍的匆匆冲过,使她们很难睁开眼。公仪弘试图走上前,待离近些,忽然看到眼前的人儿泪流满面,也分不清脸上是雨水还是泪水。但他知道,她确实哭了。刘嫣也不再逃了,弯下身去,抱膝缩在一边。此时浑身异常的冰冷,然而却不及心里的寒冷万分之一。从欺骗她的感情,到刚刚强迫她,恨意劈天盖地而来,使她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终于岿然崩塌,再无冷静可言,不顾一切的哭着大声喊着让他滚的话。被大雨浇遍全身,公仪弘的意识渐渐愈发转醒。他从未见她哭的这般伤心绝望,一时间自责不已,又想自己方才酒后莽撞的所作所为,和那李用有何区别?不禁满心懊悔。公仪弘不知怎么安慰她。直到刘嫣骂过后渐渐剩不下多少力气,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我都知道了。”公仪弘闻声立时一怔,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刘嫣继续一脸平静地说道:“知道了你娶我,又冷落我的原因。你恨我母亲,亦恨我。”公仪弘惊得整个人怔在当场,手心不自觉地渐渐蜷紧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震惊问道:“你听谁说的?!”刘嫣冷笑一声:“那天张媪去找你,被我偷听到了。”她说完以后,没有去想接下来会被他报复的害怕,却是整个人都觉得轻松释然了。公仪弘努力回想,继而大惊失色!一时竟无言以对。公仪弘心情复杂的望着她,想着自己之前的做法,以及计划,忽然胸腹一阵作呕,扶着墙难受的吐了起来。不知是酒精在胃中作祟,还是内心为自己做下的种种感到不齿,吐了半天,似要把胆汁都一并吐出来。身心同时难受之下,吐干净了污秽,他颓然仰面躺在了地上。雨点噼啪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色看起来无比的煞白,一双睫毛不停地扑烁下,眼睛疲惫不堪地望着头顶惨淡沉重的穹空,而那穹空的阴霾,竟不及他心里的愁云惨雾浓重。这一刻他蓦然发现,自己想要对她解释,竟连解释的理由都没有。公仪弘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此时从未有过的悔恨,以及感到深深的无力。倘若可以的话,他希望这场大雨可以将自己之前所设想过的一切肮脏想法全部冲刷干净,不留任何痕迹。可惜,这只是他的想象。刘嫣从他身边经过,一眼也没有看过他,目光呆滞的回到屋中,衣服也没换,浑身湿漉漉的躺进了被中,将自己整个裹了进去。……第63章次日一早,刘嫣顶着风寒感冒正常作职。除了身体微微有些不适之外,整个人出乎意料的冷静,好似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另一边,公仪弘比刘嫣的状况要糟糕许多。这场大雨不知几时才落停的,公仪弘在前堂冰冷泥泞的地上整整躺了一夜,直到次日一早被起床开门的卫兵惊慌发现后,这才将人抬进了屋中。自小养尊处优的公仪弘,虽一直练武强身健体,不至于身娇体贵的禁不起一点风寒,但是这么在雨中躺上一晚,加之喝了不少酒,无论换作谁,再强壮的身体终究还是扛不住的。太医赶来之前,公仪弘期间还有过一丝清醒,但也不过转醒片刻,就彻底昏迷过去了。这事发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奉御吓得提心吊胆,质问了半天手底的人,最后还是刘嫣听到宫女无意说起,犹豫之下,主动过来与她交代经过。刘嫣将公仪弘欲对自己图谋不轨这事自动省略过去,毕竟与他还是夫妻,若说强迫自己与他睡觉一事,想必即便说了也是遭人起疑和徒惹是非,于是一脸平静的只说了他昨夜喝多了,过来找自己时,与他闹了一些不愉快,然后他就走了。说到这里就没法再继续说下去了,至于后来是不是公仪弘醉倒在外那就是别人自行臆想的事了。奉御听完,自是不能拿她为自己脱罪,只得等着公仪弘醒来之后是否要治罪了。公仪弘一病倒,陈信醒来闻知消息以后,很快急急赶了过去。努力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之后一拍脑门,懊悔莫及,在他床前长跪不起。事出意外,情况紧急,此事很快去禀报给了公仪修。公仪修匆匆赶来后,见公仪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当先质问了跟在他身边的陈信,问他期间发生何事。陈信虽有断片,但仍是凭着记忆将昨夜喝酒乱性之事一一讲了出来,悔恨自己口无遮拦,表示任凭处置。公仪修听完陈信所言,只知道个事情起因和开头,后面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仍是一头雾水。自知罚他也是无用,嘱咐他好生照料之后,于是起身又去找刘嫣了解经过。彼时,刘嫣被公仪修叫至一边谈话。事到如今,刘嫣也没有什么再要隐瞒下去。她神色平静的主动交代了昨夜发生的事情经过,包括她与公仪弘有名无实的婚姻。公仪修听到公仪弘从头到尾都在算计她时,俨然无法相信。刘嫣则跪下去恳求道:“我知翁父是非分明,心如明镜。待他身体好转以后,恳请翁父看在与先母昔日情谊的份上,让我们尽快和离吧。”说罢对他叩了一首。公仪修面露纠结,先是公仪弘病倒,再又听到这种事情,当下根本无法断然应下她的请求,只愁眉紧锁道:“你且先等他醒来,容我与他确认过之后再说吧。若真如你所说,这是子玉给你设下的圈套,我定不会护短,定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刘嫣感激言谢。……公仪弘发了一天一夜的高烧。在此期间,一张本就白皙的俊脸因生病变得更加苍白。陈信跪在一边,眼瞧着他受尽高烧折磨,浑身guntang,汗流不断,嘴唇干裂,时不时含糊不清的呓语。侍女仆妇每隔不到一刻钟便要换洗敷在头上的湿巾,如此反反复复,经过悉心用药以及下人的精心照料,到第二日夜里,公仪弘身上的烧热才总算渐渐退了一半去。公仪弘醒来之前做了一个梦,梦到刘嫣知道了自己设计的一切后,站在城楼上以死逼他和离,他不愿意,她便真的在他面前从城楼上跳了下去……他惊醒过来,嘴里仍一直喊着“不要”两个字。然而睁开眼时,只看到侍候在屋里的几个侍女仆妇,以及跪在一边的陈信。一时间来不及弄清楚状况,他一把抓住陈信肩膀问道:“她在哪儿?”陈信心中有愧,无脸见他,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