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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在天台潮喷(h)

    

100在天台潮喷(h)



    初升的月,亮如灯,悬在墨一般漆黑的夜空。

    天台上摆放着爬满藤蔓植物的花架,十七岁时的丁梦涵曾在其中绑上一串风铃,现在正随夜风晃动,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声响。

    丁梦涵也在动,身后的宋思睿也在动。

    星星也摇摇欲坠,半眯半沉着眼睛,和底下的人遥遥相望。

    丁梦涵今天穿着宽松的白衬衫,扎在黑色紧身包臀裙里,标准的通勤装扮,这样打扮当然是有意为之——

    上高中时她曾在某个网站追更过一本黄色韩漫。

    女主是OL人妻,男主是高大帅气的男高,两人曾偶然在女主家门口的巷子里相遇,女主施舍救济了流浪狗一般落魄的男主。

    男主爱意起,买彩票中奖后,想尽各种办法强取豪夺女主。

    在地铁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男主guntang的roubang在女主的制服裙里磨蹭下体。

    他想要她,但是又要女主自己承认和他zuoai的爽感大过于丈夫。

    这部漫画打开了丁梦涵懵懂无知的新世界,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因此,每次和宋思睿做那些边缘式性行为时,丁梦涵觉得比直接抽插来得更刺激。

    此刻他们的下体是紧密地连接在一起的。

    头发蓬乱,上衣的纽扣被扯开,rufang荡漾成波,裙子被卷在腰间,丁梦涵双手撑在天台边缘的护栏上,双腿分得很开,宋思睿在背后深深提顶。

    津津yin水从花间流出,月色正好,情兴正浓,硕大的guitou在rou瓣之中来回穿梭。

    雪乳绵软,被宋思睿一手抱满。

    听完丁梦涵关于那部韩漫内容的讲述,宋思睿轻笑:“我发现了——你上学时是一点正事都没干,不是看小黄片,就是看小黄书和漫画。”

    与轻松的语气相反的是沉重的撞击,天台上满是水声、rou体抽打的啪啪声,甚至掩住了风铃声。

    声音也被宋思睿撞碎了,丁梦涵双眼聚焦在对面六楼某住户家的客厅,娇哼着表示女生搞起颜色来,根本没有这些男生什么事,警告宋思睿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大手掐住丁梦涵的腰,宋思睿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狂插不已:“你太看得起我了,在学校根本没女生愿意搭理我,不然我怎么会寡到今天?”

    丁梦涵不是那么容易好哄骗的。

    上次去学校接他看病时,那些小女生看宋思睿的眼神,她又不是没注意到。

    她心底美滋滋的,却顺着他的话说:“也是,也就我不怎么挑食。”

    冲撞更用力了,身后少年将性器深入至zigong口,像公鸡啄食,对着那张嘴研研塞塞,阴阳怪气道:“你确实不怎么挑食,不然怎么会要你前夫那种没眼光的傻缺。”

    “人总是有犯傻的时候嘛。就像你看我,王八看绿豆。”

    “你这张嘴,我建议除了吃jiba时用一用,别的时候还是不开口为妙,免得挨cao。”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这样说,故意让你cao我呢?”

    “我现在知道了。”

    丁梦涵的臀抬得更高了,主动掰开臀瓣,摆臀,向后吞吐着粗长,宋思睿看着rou茎一寸寸消失圆润的蜜桃臀里,手掌压在她的掌上,狠狠地挺胯抽顶。

    夜色像多瑙河一样淌在丁梦涵的脊背上,女人肤如凝脂,又出了一层薄汗,像绸缎似的闪着细细的光,导致从背后看起来,宋思睿觉得自己正在jian污一轮皎洁的弯月,成为了万物的主宰。

    微风再次鼓过,稍稍给二人燥热的下体降温。

    宋思睿钳住丁梦涵的双臂,屈膝用性器顶着她转移阵地,边走边插,水液顺着两人的腿根处汩汩流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

    他们移动到天台入口处,声控灯亮起,照亮女人羞涩的面,少年通红的颈,改成面对面抽插的姿势。

    大腿被宋思睿抱在怀里,guitou抵在腿间的细缝上,在xue口徘徊,他引诱,哄着丁梦涵,想要的话就自己扶着性器送进去。

    她握住粗长,沿着细缝上下磨蹭了两下,将它纳入下体。

    阳具所至之处,温暖湿滑且紧凑。倒是她先粉着脸,环上他的颈子,侧耳娇声说阴蒂一直被碾磨着,好想尿。

    闻言,宋思睿托起她的臀,叫她双腿盘在他腰间,将她抵在墙上,借力带水猛插。

    她的身体颤抖着,xue道越收越紧,软rou争先恐后拥裹,几乎快把roubang夹断了,快感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从脊椎骨直窜脑门。别说丁梦涵想尿,连宋思睿都觉得下腹部涨痛,有一泻千里的冲动。

    宋思睿一顶,盘踞在他腰间的脚就一颤。他屈膝尽根没入,狂抽乱送,一连数几十耸,淅淅沥沥的水声在nongnong的夜炸开。

    快感过后,借着月光,看到宋思睿的黑色工装裤洇湿一片,丁梦涵翻脸不认人:“我明明都告诉你快要尿了,你为什么还要插?”

    还有一个很奇怪的点,现在他们两个连穿衣打扮都越来越像,昨天是统一的白T加蓝色牛仔裤,今天又不约而同地白衣和黑色下半身的搭配。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宋思睿展露满足又得意的笑颜,再度扶着roubang挤入下阴,与她密不透风地结合。

    他似是而非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活该,让人看见了,就说是我尿裤子了,跟你没关系。”

    “你好烦啊宋思睿,你在恶心我。”

    “哪有,我只是在cao你,好想一辈子都cao你。”

    少年的鼻息凑到丁梦涵耳边,轻舔其耳垂,刻意压低了声音,恳求道:“宝宝,我想把套子摘了,射外面行不行?这个套子有点小,箍着好难受。”

    安全套是来天台之前去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的,品牌和尺码不全,担心她用杂牌会过敏,宋思睿才选择了大品牌却尺寸不合的这款。

    丁梦涵深吸了口气,犹疑再三后还是认真说明:“戴套又不单单是为了避孕,也是为你身体健康着想。我是有过性生活的,你没有。”

    看似她说的理直气壮又冠冕堂皇,实则心虚地不行,使劲收缩夹紧了xue中roubang,试图转移宋思睿的注意力,不愿与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温柔体谅,像只柔软的大狗轻轻舔了舔她的颈:“丁老师,你是会CPU我的。”

    老师讪讪地笑了两声:“建议学校给我颁发一张荣誉训狗证书。”

    “你才是狗。”

    “你就是狗。”

    十七岁时,丁梦涵曾在这天台上浏览星光,欣赏月色,观赏烟火,笑话儿时那个担心手指月亮会掉耳朵的小姑娘。

    成人后,她拉着未成年的继子在这交换体液,和月亮再次交换心愿,即使不是中秋月圆夜,也但愿人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