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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洵怔了一下,钱延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阳阳被吵醒了?”“嗯……”阳阳揉着自己的眼睛,“我……啊!”他惊叫一声,小手慌乱的去摸钱延的脸:“爸爸,你怎么了?”“爸爸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钱延糊弄起儿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多亏那位叔叔,把爸爸扶起来了。”“喔……”阳阳深信不疑:“爸爸好辛苦,等阳阳长大了有力气了,也要帮爸爸搬东西。”钱延揉揉他的发:“那阳阳就快点长大吧。”阳阳点点头,一步步走到沈应洵跟前,真心实意的说:“谢谢叔叔。”沈应洵对上孩子真诚明亮不含杂质的眼神莫名一阵心虚,含糊的点了点头,不免惊讶的问:“你儿子都这么大了?”钱延安静了下,才笑着嗯了声:“我结婚早。”两人再度无话。就在沈应洵再度打算告辞时,阳阳大眼睛转了转,小心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叔叔,爸爸常说,不能白白受人恩惠。你留下来吃顿饭好不好?”沈应洵微愕,又看了钱延几眼。平时唯利是图的人,想不到教育起孩子来,倒是另一番模样。“儿子,”钱延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没关系,”阳阳小大人一样的说:“我们可以请叔叔吃夜宵。”沈应洵在孩子渴求的目光里迟疑了下,终于还是顺着阳阳的力度坐回了沙发上。钱延喜出望外,匆忙进了厨房,又很快端了两碗泡面出来,分别放在阳阳和沈应洵面前。阳阳眨了眨眼睛:“爸爸也吃。”钱延摸摸他的脑袋:“阳阳和叔叔吃,爸爸在外面吃饱了才回家的。”“哦,”阳阳毫不怀疑的信了,沈应洵却皱了皱眉,不苟同的道:“给孩子就吃这种东西?”钱延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泡面比较快……”虽说有些寒碜,但时间已经太晚,他生怕沈应洵等不下去。更何况他的手艺,也实在不怎么上的了台面。话还没来及说完,他就见沈应洵拍了拍衣服起身,进了他的厨房。厨房里很快传出香味,阳阳咽了咽口水:“爸爸,叔叔好棒。”钱延搂过儿子的肩,没再出声。又过了会沈应洵端了碗面出来。阳阳迫不及待的开始享用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钱延望着沈应洵张着嘴目瞪口呆:“你……你还有什么方面不擅长的?”长得好看,能力又强,身手敏捷,居然还会下厨。沈应洵坐到一边,低头吸溜一口泡面,漫不经心的答:“生孩子。”钱延顿时被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阳阳注意不到两个大人之间的波澜,还在埋头狼吞虎咽:“叔叔做的真好吃!我都不想再吃爸爸做的东西了……”“够了啊,”钱延敲了敲他额角:“爸爸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难道还比不上……”“爸爸,”阳阳嘟起嘴:“我明明是吃饭长大的。”沈应洵别过了脸,低低笑了出声。从未见他笑过的钱延呆呆盯着他柔和的轮廓,发了半天的楞,差点砸了自己手里的泡面,突然抬手拍了阳阳肩膀一巴掌:“好儿子!”力道虽不重,但清脆的声响让阳阳和沈应洵同时莫名其妙。吃完饭都过了两点,钱延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问:“很晚了,你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你睡我房间,我带阳阳睡。”“不用,”沈应洵摇摇头,直言不讳:“我不习惯在外面过夜。”钱延也不再强求他,任阳阳依依不舍的同他告别了半天,还做了下次继续共进晚餐的约定,才送他下楼。没了阳阳调整气氛,本就没什么共同话题的两人下楼时一路无言,推开老旧的防盗门沈应洵突兀问:“阳阳身体不好?”“嗯,”钱延犹豫了下,才简单的说:“阳阳他……还在等待□□。”沈应洵心跳猛的漏了一拍,想想刚刚那个讨喜又懂事的孩子,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钱延垂着头没说话,沈应洵又问:“阳阳的mama呢?”“她……那个,”钱延结巴了半天,勉强答:“她不在国内。”沈应洵没再问下去,停了停才继续:“不然你明天还是来……”“不用,”钱延笑了:“我明天带阳阳出去玩玩。后天再回去,不让你为难。”沈应洵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逃难一般道了声再见就快步离开。没走几步他听见钱延在身后轻声喊:“沈总。”沈应洵脚步微顿。“谢谢。”沈应洵加快了脚步,坐进车里发动了车子,又闷闷砸了下方向盘。对方不同平日的嬉皮笑脸,明明是正经又诚恳的语气,可当了好人的沈应洵心情却并不怎么好,甚至有种受之有愧的心慌。☆、第九章隔了一天之后,沈应洵在商场的老位置又见到了钱延。还是那副笑嘻嘻的神情,还是那种利字当头的模样。但他竟意外的觉得没有之前那么令人生厌。两人的关系也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他与贺腾巡场时,钱延会试探着冲他们笑上一笑。他每每就简单的点个头。纵然如此,贺腾也依然露出了又意外又惊讶的神情。得了他默许的纵容,钱延显然深谙变本加厉之道,之后隔了老远便会大声的向他们打招呼,目光灼灼眼神发亮,俨然友人熟人之态。沈应洵这才觉得有些别扭起来。同时跟着不自在的还有负责陪同的贺腾。走了一截回头看看,钱延还在热情的挥手示意,仿佛根本察觉不出二人对他的嫌隙,贺腾纠结了会,才犹犹豫豫的说:“领导……”沈应洵几乎能猜测到即将开始的话题,只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贺腾又迟疑了片刻,才说:“那个钱延,您还是与他保持点距离的好。”沈应洵不知为何心里有点不舒服,淡淡问:“怎么?影响不好?”“也、也不是,主要是他这种人……”贺腾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不肯再说下去了,最后只简单的说:“要避嫌。”沈应洵依然颇为不解,见贺腾欲言又止,也就没再强求,估摸着是贺腾顾虑钱延因为同他走的近就得寸进尺会对他不利的缘故。回到办公室他想着想着就不由的想笑。搁在之前他一定觉得是那个见缝就钻的生意人另有企图,经过了那晚的相处,现在想想,也许是一向谨言慎行的贺腾多虑了。心态变了,连对人的印象都会有所改观。哪想到晚上下班他经过电梯时,却被钱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