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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被踩在脚下已属最好结局,把命填进去也不是不可能。”提到七夜,陆青山眼里腾出一团火,不再犹豫,“好,我们干一场。”陆夫人握住儿子的手。处心积虑策划,小心翼翼经营,十多年如一日的经营,等的就是这一天。“还有,既然他们愿意演戏,那就演足戏份。”陆夫人声音有些阴沉。陆青山了然点头,眼里有些得意。现在,他是炀氏刑堂系统的最高主管,七夜这次,算是落在他手里了。“每天十鞭!呵呵,这鞭也是有差别的。”陆青山略解恨地笑了笑,“绞金丝的刮骨鞭,闻者色变。哼,十鞭下去,看这七字头,明天爬不爬得起来。”陆夫人满意地点头。放倒了七夜,这事儿就成了一半。---------------------------------------------------------原东区刑堂堂主老黄已经升任总部刑堂新任堂主,这会儿他正等在小会议室里。门口脚步声。炀蓝蓝走进来。老黄起身,低头行礼,“总裁。”“嗯。”炀蓝蓝点点头,走过来坐下,脸色疲惫又苍白。“总裁……”老黄跟在炀蓝蓝多年,还鲜见她这么憔悴的样子,不由多看了几眼,才垂下头去。“坐吧。”炀蓝蓝挥挥手,示意自己不碍事。炀蓝蓝沉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提起话头,“以后总堂刑堂的事务,你先管着吧。”老黄心漏跳了一拍,节制总堂,等同于执事的权利。何况总部刑堂管辖下的,都是集团有身份的人物,他的权利极大极重。老黄吸了口气,恭声,“是。”炀蓝蓝点点头,叹了口气:“黄堂主,知道你先前早有了去职的想法,可是现在我身边信得过的人,就你们几个。总堂刑堂……我交给别人不放心。你勉为其难,再帮我一阵吧。”老黄眼圈有点红,躬身,“小姐,您别这么说。总裁看得起属下,属下怎敢不尽心竭力?”炀蓝蓝点点头。又沉了一会儿,炀蓝蓝又说,“黄堂主,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咱们集团的刑堂就是立规矩正刑罚的地方,以前有好些地方都松散变味了,很多人都懈怠了,这可不是集团之幸。而且,现在集团有了新气象,这规章,也有些不合时候的地方了。”旧例,各区各堂,都有自己的直属刑堂。刑堂地位超然,各自为政,总裁令和他们都隔着一层。她这次新即位,自然不愿意看到有游离在她管辖范围外的权利集团存在。老黄对炀蓝蓝的心思自然十分了解。他恭声,“属下也一直认为为,刑堂还是应当奉行‘非总裁令不执行’的原则才好。总裁,属下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联络各方刑堂堂主,集体商讨改革刑堂的方案。”炀蓝蓝不着痕迹地一笑,点头道,“这样最好。”有老黄牵头,她可以省大半的心了。而且,这次改革一实施,陆青山这个副总裁,于刑堂权限上,实际也被她架空了。这次谈话后,一个月不到,炀氏刑堂完全从各堂口执事、堂主手下独立出来,成为总裁直属的机构。众多规章,得以坚决贯彻,铁一般的纪律,使集团的凝聚力更强悍。从此,刑堂威名大震,集团人闻之色变。谈完正事,老黄犹豫了一下,轻声说,“总裁……”叫出一声,欲言又止。“什么事?吞吞吐吐的?”老黄坚持了一下,还是犹豫着说,“呃,……七夜执事……”“他怎样了?”炀蓝蓝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问。老黄小心地打量着炀蓝蓝的脸色,“呃……执事回开发区两天了,每天总部刑堂派的人都照总裁令行刑。”炀蓝蓝点点头,这是规矩,刑堂自然要照办。老黄等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透话,“鞭……”他踌躇了一下,七字头用刮骨绞金鞭,也不是没有先例,想想,就换了角度,“鞭伤不同别的,疼倒在其次,关键是伤口若总被撕开,感染……”说了一半,就见炀蓝蓝手指一颤,老黄赶紧止住。炀蓝蓝抬头看着他,眸子幽深幽深的,脸上让人看不出情绪,她一字一顿缓缓地说,“七夜犯了错,自然要受罚。小惩大戒,不然不翘到天上去了?”“呃……”老黄心里发紧,只得点头。炀蓝蓝已经站起身,他垂头闪到一侧,让炀蓝蓝先行。炀蓝蓝越过她,出了会客室。房间里只剩他一人。老黄独自立了一会,心里更懊丧。这次替七夜出头,显然是做错了。不但没要下人情,还把自己装进去了。转念又想到,七夜是总裁的人,他怎样,总裁岂能不挂心。说不定,早有专人亲自探问消息。相较之下,总裁对七夜的一举一动,应该比自己清晰。七夜犯了什么事,自己却一无所知,在这种不明朗的情况下,就贸然开口求情,自己真是人老了反而沉不住气。老黄唉声叹气了一会儿,想到总裁吩咐下来的工作,赶紧打起精神。这次的失误,必须得以更漂亮的工作成绩来挽回了。他甩甩头,急步赶出去了。-------------------------------------------------------------炀蓝蓝郁郁地回到休息室,关上门,眉才蓦地皱紧。每天十鞭,从前刑杀,那么重的刑,也没见老黄怎样啊。这次,老黄竟会主动跳出来,替七夜求情?那定是七夜的情况不太好,炀蓝蓝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再坚持一天,过了明天就好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也希望七夜远在开发区也能明白她的心意。可毕竟只是念头,该打在身上的,明天一鞭也不会少了去。炀蓝蓝心里更加郁郁。她皱眉坐了一会,刚做了几件事,身子就又沉又软,无奈和衣疲惫地躺下,眼皮沉沉的闭上了。心里想睡,可千头万绪的要务,又在脑子里一件接着一件,反复涌出来,这件需要筹划,那件需要思量,炀蓝蓝脑中一片繁乱,心也无法平静。浅睡片刻,突然隐隐的,好像听到一个声音,“鞭子也好,刑杖也好,打在身上一样疼。……我心里也害怕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