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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原本白得似生冷光,即便绘上最盛的桃花,也仿佛精美图画,只可远观,而少令人亲近的欲望。此时却如笼上轻霭,看似远了,却真正活了过来。任千山拇指在他背上蹭了蹭,只觉指腹下微有柔腻,有层薄汗,这具躯体竟在他手中瑟瑟发抖。以桃花遮掩疤痕是他提出的,冉风月未反对,此时来看,兴许对方并非真的情愿。但此时整株桃花已经绘完,最后一笔落在树干上。那赤裸的半身,上衣如花瓣散下,腰身尚存些少年人的纤细感,因弯折的缘故,露出一点股沟。任千山本应收手,笔尖却溜了进去,滑入缝隙之间。冉风月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叫,脚下一软,直接瘫下去。任千山反应极快,托了他后颈一把。却见对方垂头而坐,伴着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肌肤下透着嫣红。这种红于他而言很熟悉。冉风月蜷起身,以手掩面,并未哭泣,只双肩不住颤抖,似难抑激荡情绪。任千山未开口,冉风月却仰起脸看他。那唇上满是齿痕,玉似的面容上,一双眸子隐隐带了血色,凄艳诡丽。他难得不知如何反应,冉风月已站起来,平静道:“你出去。”屋里只一人时,他抬手解开衣衫,仅留亵裤,裆前有明显湿痕。他怕对方知道,自己对他的渴求已到这种不堪的境地。任千山其实猜到他发生了什么,但以为他只是觉得羞耻,并未多想。算来他二人在一道有一年多,半月后冉风月满二十,举行了冠礼。为他加冠的是任千山。他父母亲族皆无,白玉楼中又以他为主,即便不合时宜,也没人敢说什么。那十几日间,任千山见他情绪不稳,因而没有与他亲昵,反倒是对方在冠礼结束后寻他。他们未约定过几日一会,短时一两日,长时六七天,这回的确隔得有些久了。冉风月束了发冠后,愈显得姿容端丽。任千山心有所动,道:“忘了与你备礼。”冉风月却说:“我的确想向你讨份礼。”将他双手用红绸缚了,系在床头。这不过是普通的料子,任千山功力未被制,随时都可挣脱,便由得他摆弄。直至二人下身再无衣物阻隔,那物也被引入一处滑腻湿润的所在,他才有些惊讶:“你——”冉风月手撑在他胸膛上,正自起伏,冷笑道:“你以为我要……要做什么?”他神情漠然,体内却尤为湿热,来之前早做过准备,二人身体比往日任何一次都来得契合。任千山之前在床笫间算得冷静自持,这回手上绑缚虽能解,但他并不在乎这点情趣手段,由此身体不得自主,反使得情欲难耐起来。方要挺腰,便被按下:“我来。”湿了的额发粘在脸上,任千山侧着头,微闭上眼,低低喘息。柔腻到极致的肠rou缠住他,有节奏地收缩。衣衫被打开,一双微带细茧的手掌在各种给予他抚慰。两相叠加,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却在他将要登顶的时候,停下动作,待他平复,又开始新一轮折磨。如是再三,任千山精神已有些疲惫。忽生预感,睁眼看去,却见冉风月握着白玉短刀,停在他身前。因没有杀意,他任凭刀尖在胸膛上拖过。对方力度把握极好,并未伤及内里,只多了一线血痕,些微的痛感在下身快感的冲袭下,反成了种奇异的感觉。冉风月手中不停,不一时就在他胸前留下十几道痕迹。最后一条经过任千山胸前红点,激得他上身猛地弹起,说不出痛感与快感哪个更多。忽听冉风月道:“我真想把你关起来,cao得你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向我求欢。或者干脆杀了你,一了百了,”他红着眼睛,带了泣音,“凭什么只有我、只有我……”任千山没想到他会说这些:“……原来你这么恨我。”冉风月眼中含泪,却极温柔地笑了笑:“我岂止是恨你。”18、任千山自然能分辨他话里真意。若他说喜欢,也许是真的喜欢,若说不喜欢,却必然是喜欢的。再者此时对方眼中情意昭然若揭,若还看不明,便是盲的了。他想了想,道:“楼主待如何?。”待如何?冉风月想他一步不离,眼中只自己一人。他未开口,任千山却看明白了。平时耳鬓厮磨,他们早将夫妻之事做尽,任千山待他一直极温柔,虽不可能到一步不离的境地,比寻常的夫妻也不差了。冉风月与他如此堪称如胶如漆处了半年,忽清醒过来。任千山对他的确够好,哄是哄的,情趣更有,但这段时日的相处与过去两年没有分别。嘘寒问暖,温柔体贴,听来很好,也不过是稍费些心的表面功夫。只有他陷在假象里。对方不过因他喜欢,便一直惯着,若说真心实意,怕是一分也无。冉风月惊出一身冷汗。他问对方:“若一辈子都这么和我一起,你愿不愿意?”任千山笑道:“为何说那么长远的事?”这是拒绝的意思。冉风月听懂了。但这并没有错。他心慕对方,希望与之相守,对方待他却非如此,自然不可能做下承诺。他心有动摇,任千山看了出来:“当年曾说过,这事本没期限,哪日我消了想法,便算结了。我见你也有此念,那现在正是时候。”冉风月心内嘲笑自己此时才看清,更恨对方平平淡淡便将这些说了出来,好似二人间不过一场交易。也的确是场交易,他想。冉风月此时出奇冷静,眸光沉沉,手掌摩挲着腰间刀柄,道:“真话?”任千山笑道:“算来快三年了,该厌了。”冉风月强捺下心中小小的欢喜,长眉微挑:“该厌?便是还没厌,”手从对方襟口探入,往下潜去,“你既对我还有欲念,为何要结束?”任千山难得叹了一声,捉住他手臂:“何必如此?”他看出来了,冉风月想,却一把甩开对方的手,冷笑道:“我平生什么都能受,唯独受不得别人施舍,更不需要你怜悯!即便要厌,也该是我先厌!”片刻后他又竭力放柔声线:“床帏之间你教了许多,如今我学而有成,离不得你了,你不高兴?”任千山知他是故意不说感情,以rou欲相对。凭对方傲气,也绝无可能把真话剖给他看。“我不要你做什么,只像最初那样处着。”任千山道:“好。”后几年情事中,十次有九次是从背后来的。冉风月趴在桌上,方要转头,后颈便被按住。炙热长物在体内肆意进出。他反手去摸对方:“你为何……为何总不肯看我?”任千山其实看到了很多。脊背上亲手绘下的桃花艳丽如昨,情动之时肩胛突起,看来有些瘦削。但这人显然并不柔弱,除去年岁经验上的不足,渐渐长成的青年已是魔道巨擘,也只在他面前,才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