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耽美小说 - 实习医生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起来。

“谁说的!你这个变态医生!”

田野看着那针线随着田岩的手上上下下的动,一想到他正在缝自己的……田野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变态医生?我记得是某人为了游戏机自己把小弟弟露出来让我检查的啊。”

田岩可不会由着侄子翻天,让他老实的方法可多的是。

“我……我那时才5岁!”

感受到段然移过来的视线,田野涨红了脸低吼,他那时候能懂什么啊!

“是哦,5岁就会和幼稚园小朋友约会,还会牵小手了。”

完成了缝合的田岩把包扎的工作交给段然,自己脱了手套洗手去了。

“段啊,那这几天就麻烦你去给小野换药吧,他不方便出来。”

“老师客气了,应该的。”

段然很轻快的应下了这个活,末了还以眼神回了田野一个‘善意’的笑。

“你给他带围脖吗?”

看着段然用纱布把自己小弟弟围了一层又一层,已经被打击的无力了的田野随口抱怨了一句。

“这显然是带的脖套吧。”

包扎完的段然满意的摇了摇那茎身给田野看,然后扯掉单子整理起器械来,田岩则解开了束带把田野放了下来。

“我完全没感觉了!”

田野拿掉一点作用没有的眼镜,俊美的小巧脸庞上显得很是郁闷,他沾湿了干净敷料擦干净下面,然后闷闷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当然了,麻药劲没过呢,我去给你开药,你在这屋等着吧。”

田岩推下了侄子的头,然后就把他和段然两个人留在了房间里,自己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在外面等,我收拾一下。”

把哀怨的某人赶到外间,段然忍着笑利索的收拾起来。

“我们有七年没见了吧?从你正式出道开始。”

“七年零九个月……”

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看着段然收拾,田野扁着嘴哼了声,反正他的脸都已经丢光了。

“想笑就笑吧,不用忍着。”

“这没什么,很正常。”

段然摘了帽子口罩走出来,神情很是平和,而在田野的表情变得缓和了下来后,他却又弯着眼睛笑了起来。

“喂!”

田野气恼的扯下头上的帽子丢到段然身上,俊脸又涨的通红。

“不闹你了,开车来的吗?”

段然咳了声恢复了正经的表情,也不避讳的当着田野的面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嗯,怎么?”

还是软趴趴的赖在椅子上,田野随口应了声。

“那去车上等我,我去给你拿药。”

对着镜子整理好衬衣领子,段然一边穿上白服一边吩咐田野。

“嗯?”

田野的视线一直从段然的身上离开,闻言有些疑惑歪了歪头。

“你刚做完手术,我不能让你自己开车回家,去车上等我。”

合上柜子转身走向房门,段然回头给了田野一个照做的眼神,然后开门走了出来。

“……一点都没变。”

田野不爽的哼了声,但在段然走后,他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后听话的出门下楼去了。

把田野送回家并安排好这个麻烦的病人后,段然回到自己家时是下午四点,他本来以为家里会没人,却发现顾东城和祁航的鞋子居然都在。

“回来这么早?”

听到祁航屋里有声音,段然就推开那虚掩的门走了进去,就见祁航正抱着抱枕倚在床头,一脸委屈的看着环胸站在床边的顾东城。

“我早回来一会照顾他。”

顾东城见是段然回来了,有些好笑的瞥了祁航一眼,然后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了。

“阿航怎么了?”

段然走到受气样的祁航身边坐下,侧过身关心的问。但祁航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却没有回答。

“他在妇产科的产房里晕倒了。”

顾东城凉凉的声线响起,替祁航回答了段然的问题。

“祁航又不晕血,怎么会晕倒?”

段然有些诧异的看着缩成一团以示不存在的祁航,心想这回他可真是闹笑话了。

人家生孩子的孕妇没晕,陪老婆孩子的准爸爸也没晕,接生的医生却晕了……

“她的血都喷到我身上了……”

祁航小声的抗议了一下,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晕,但事情就是发生了,而现在他回想起那画面,还是会眼花呢。

自然产的孕妇太痛苦了!

“那个患者的凝血不好,再加上胎儿太大……”

面对段然询问的眼神,顾东城把他事后了解的情况解释了下,事实上那位患者没有吓到医生,倒是祁航把人家患者一家吓的够呛。

“你明天……自求多福吧,我先睡会去。”

有些哭笑不得的把祁航按回被子里,段然现在也没心思闹了,他自己也要回房间卧倒,明天还有两个前列腺增生的手术要看呢。

“好吧,你们俩先休息,我准备晚饭,想吃什么?”

顾东城十分贤妻的看着两人,在得到了他们各自的回答后,就回到了厨房这个他专属的地盘了。

第5章苏易晨

段然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到了科里,随田岩例行的查完房,开始了他今天的第一项工作,给一会要手术的患者术区备皮,也就是剔除他手术部位附近的毛发,以清洁术野和防止术后感染。

“大爷,您不用紧张……”

提着老人软趴趴的部件仔细的剃挂着,段然尽量放柔和自己的语气,以免刺激的对方更紧张。

不知道是段然适应能力强呢,还是因为昨天在田野事件上情绪过渡好了,反正今天再面对这些个,段然已经不会再受到什么影响了,能够很平常心的面对。

“那手术危不危险?我老伴得多久能好啊?你不知道,他这病太遭罪了……”

头发都几乎全白了的老太太站在自己丈夫床边,有些碎叨的和段然搭着话。

“行了,别烦叨人家小大夫了。”

老人拉着自己妻子的手放到怀里,干瘦的脸上露出些歉意的笑,好像在跟段然说让他别见怪。

“唉……”

老太太回握着丈夫的手,有些难过的叹了口气,然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