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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靠中介机构的翻译人员的帮助才可以和王波狎、朱俊彦沟通。像这样需要有翻译才能沟通的国外友人,他们也是第一次遇见,可想而知英迪拉究竟来印度多么偏远的一个地区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翻译沟通,他们才了解到了这个女性不幸的身世。第十二章英迪拉出生于印度东北区的农村低种姓的一户家庭,这意味着她不会有什么机会过中产阶级的生活,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孩子比她年长,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因为学习成绩好而在村子里小有名气。她曾经出手帮助过英迪拉,让她免受高种姓家孩子的欺负。那是一个夏天,严格来说这里几乎没有夏天以外的日子,但那一天格外的炎热,英迪拉和她的学姐躲在一间茅屋里,学姐答应悄悄地教她英语。午后白芷的阳光透过没有玻璃的木质窗户射进这个小小的茅草屋里,她们脸对着脸趴在一本教科书的面前。英迪拉可以看到学姐那件水蓝色民族服装下,被藏在布料下的那个小缝隙。学姐没穿胸罩,她也没有,她们没穿胸罩是因为买不起,母亲也未给她们灌输过这种意识。在盯了学姐看了有一会功夫之后,她感觉到额头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学姐亲吻了她,并且发现她一直在偷看自己。她腼腆的笑了笑,心中满怀着期待。她没有拒绝学姐接下来的举止,她们接吻了。整个过程是那么的温柔,美好而细腻。在那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个想法。她想要和她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更大的城市,不会遇到别的村民,没有人认识她们。那个时候她大概十五岁,学姐早已高中毕业,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第二天,她在一阵剧痛之中醒来,双手下意识的按着自己的脑袋。有一个村子里她认识但不怎么说过话的年长男性拽着她乌黑的头发,把她拖出了她和父母以及其他7个兄弟姐妹居住的那间小房子。兄长、父母以及几个年幼的弟妹就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不敢说一句话,她的父亲和母亲显然已经遭受过了一轮殴打,脸上可以看到一些淤青。她像破布一样,被人拽着头发拖到广场上。在那里,她看到很有多村民聚在一起,其中一些人嘴里骂着恶毒的话,他们在围殴一个人……是学姐。英迪拉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那个美丽的女孩,现在被打得全身都臃肿,像是怀孕的女人一样。接着,她自己也遭到了无情的殴打。她根本来不及觉得这一切多么的疯狂和不正常,也没反应过来要去求饶,在剧痛和恐惧之中,她以为自己可能就会这么死去。然而她没有,在整个暴行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学姐挣扎着爬到了她的身边,把她护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求着那些人放过英迪拉。英迪拉逐渐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她睁开眼睛,思维还未完全清醒,她身边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对方告诉她,自己是这里是医院。英迪拉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到医院,淡绿的墙壁让她觉得很不熟悉,陌生又孤独。她问身边的男人学姐在哪里。那个斯文的男子低下头,垂着眼帘,用悲伤的语气告诉她:“她还没有脱离危险,她的主治医生认为她可能熬不过来。”听到这样的答案,这个全身是伤的女孩,完全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哭吗?她的确有在哭……可这些眼泪只是在强调,她只能去面对这个玩笑般的现实,没办法逃避。那个男人耐心让英迪拉宣xiele一会自己的情绪,这才又告诉英迪拉是一些年轻人接到学姐家人的通知,报了警和市里的警察一起赶过来救了她们。那些年轻人是学姐的大学同学,他们在网络上帮她募捐,这些人不是有钱人,付不起医疗费。那一晚,学姐没有等到募捐结束,她死了。多个内脏受伤感染,严重的内出血,脸也被毁了容。也许就这样迎接死亡对她而言反而比较好。在临终前她醒过来了一次,这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很清楚,自己这是回光返照。她要求她的同学帮忙拍下了一段以后可以作为法律依据的视频。她把自己的奖学金和以后募集到的捐款一起给了可怜的英迪拉。她希望至少这个女孩不会凄惨到自己这个地步。带着一丝无奈和祈愿,她早早的离开了人世和英迪拉。然而,人们对英迪拉并不友好,当她身体尚且未恢复,依旧在病床上呆着的时候,她就收到了不少恐吓信,甚至有人专门给她寄了一袋活着的蛆虫。比这些更令她难过的是,她的父母从没来看望过她,连一封信,一个电话都没有。最后,她还是从在城里工作的大哥那儿知道了她的父母不认她是他们的女儿了。心灰意冷的她辗转来到异国,这里的人对于她这样肤色的人并不欢迎,但至少还没有马上赶她走。英迪拉为了生存,最终选择了这个需要她做出牺牲的方法。她至少还活着,她不想就这么放弃这段生命,它是另一个善良美好的女性拿命换来的。现在她坐在一个舒适的现代化的办公室内,面前有两个和自己肤色完全不同的亚裔男性。在听完她的诉说之后,朱俊彦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了英迪拉。“把眼泪擦一下。”他柔声地说道,翻译员帮她接过了纸巾,取出一张擦拭英迪拉的眼泪。“她不怎么习惯用这个。”翻译官解释道。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这十多分钟的时间,让他们开始觉得自己的处境也许没有那么糟。至少他们经济独立的话,是可以找到生存空间的。他们和英迪拉签订了合同,他们会为她承担所有的费用,如果遭遇任何危险和其它不安定因素,都必须以英迪拉的权益和安危为主,停止代孕,也不必赔偿朱俊彦和王波狎任何费用。“我觉得自己已经够感动得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冲动啊。”在几个小时之后开往国内的飞机上,朱俊彦捏着恋人的手,对他这么说道。“帮她承担了留学费用的事情吗?”这个家财万贯的大老板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举手之劳罢了,她是我们的恩人啊,不单单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弱女子。她在我们需要的时候,为了我们去承担了生育的风险,这么点回报是理所当然的吧?”在翻译员的费心的帮英迪拉说英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