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今宵好向郎边去【指jian/内射】
头好晕…… 少女昏昏沉沉的努力睁开眼,这是什么地方…… 宫殿……是梦吗? 这梦中宫殿萦绕着花香与清淡茶香,少女沿着地上奢靡地毯望去,看见一个熟悉身影端坐雕龙木榻之上。 袁基…… 好奇怪的梦。 梦境……也会有他的味道吗? 两人自休战盟会后再无往来,没料想今日竟在梦里重逢。 少女醉意迷蒙,晕乎乎的和梦中人打起招呼:“袁长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唔……”口中泛起百末旨酒的奇香余韵,少女咂咂嘴,迷惑道:“好奇怪……我不仅梦到了你,还在梦中喝多了你们袁氏的酒……” 殿中烛影摇曳,烛光散落在袁基一身华服上,如红叶摇晃。 万般心事随流水,少女忆起两人在婆娑祭的题字红叶,陷入恍惚。 袁基缓缓起身,走到少女身前,他手指擦过少女发红眼角,纠缠住一缕发丝在指尖绕玩,低声问道:“怎么眼睛都红了……梦到在下,不好吗?” 随着袁基靠近,那股清淡雅致的味道愈发清晰,除了茶香,袁基今日身上的熏香,还添了几分郁金和沉水的合香。 少女疑惑地用脸颊轻蹭袁基微凉的手指,奇道:“梦里的你,也好香啊……” “殿下喝多了……”袁基淡淡道:“都站不稳了,还好侍女及时搀扶。” 听袁基一说,少女这才察觉到,自己正被两个侍女扶着,站在一根麻绳前。 这麻绳有少女手腕粗细,带着粗糙毛刺,每隔两步的距离就有一个凸起的、或大或小的绳结,从殿门口一直延伸到木榻前的铜柱上,看起来色情又残酷。 袁基用那双宛如笼罩着淡然茶烟的双眸凝视着少女,在昏暗宫殿中他被阴影笼罩着的笑颜更如竹下青蛇之影般深幽:“殿下不是说我的眼睛很美吗?” 的确很美,少女迟钝地点头赞同,完全不明白袁基为何会在梦里提起眼睛。 袁基转身走回木榻前,坐下,朗声道:“前些时日,殿下说想要这双眼睛,今日我便亲自送上门来了……汝南袁基,在此恭候,烦请殿下前来自取。” 原来自己想要袁基的眼睛吗…… 少女抬起手隔空虚指着袁基眼下那颗痣,丈量了一下两人间的距离,小声嘀咕:“好远……” 她偏偏倒倒的想要直接走到袁基身旁,却被两个侍女拦下,带回绳前。 “殿下醉了,看不清路。” 袁基如清茶般文静柔和的眼眸里失去了往日的温和,他冰冷地望着醉酒的少女,口中却温柔道:“我让人扶殿下过来。” 梦中的袁基,怎么如此难以沟通…… 强势到连别人走哪条路都要管。 少女心中腹诽,眼神与袁基交汇,惊觉那双眼眸如蛇般阴冷,正牢牢锁定自己。 见人未动,袁基略有不耐地曲指轻扣木榻。 咚、咚两声响起,两位戴着面具的侍女便一左一右挟持住少女胳膊,避开裸露肌肤,小心翼翼将少女裙摆撩起,带着她跨上麻绳。 这麻绳高度设置得极为巧妙,快与少女小腹齐平,少女一被带上去就被迫踮起脚尖,才能踩到地面。 可哪怕踮起脚尖跨站在麻绳上,外阴也会被紧贴的麻绳摩擦得红痒不已;若是正常站立,那粗糙绳子就要深深陷入rou缝之中。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少女,下身赤裸地用腿心夹着麻绳,被侍女们架着缓缓向袁基走去。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盈盈如星。 在烛光映照下,袁基蛇形耳饰上的宝石蛇眼散发出如星微芒,闪闪微光,仿佛在替少女指引前进方向。 才走出两小步,少女就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袁基口中这“路”并不简单。 随着她向前走动,外阴被麻绳勒开,干燥粗砺的绳面直接将两瓣娇嫩yinchun剐蹭得翻卷着,毛刺直扎里面水红黏膜上。 麻绳瞬间填满少女xue缝,粗糙毛刺全部扎进腿心,阴蒂、尿道口、黏膜和xue口全都被扎得通红,紧贴在绳子上止不住地抽动。 又痒又痛…… 少女蹙着眉,扭动着腰想摆脱这根麻绳,却被两个侍女牢牢按住。 冷漠的侍女们强行架着少女向前拖,rouxue直接从绳子上磨了过去,阴蒂几乎被她自身体重压扁在麻绳上,酥麻和刺痛感贯穿少女身体,她又痛又怒,猛地挣扎起来,想脱离侍女们的控制。 “放开我!” 没人松手,少女恼怒地想,梦中的人,都是如此不听人话的吗? 袁基不听她的,侍女也跟听不懂人话似的。 袁基见其中一个侍女因急着抓紧少女,手快碰到少女裸露在外的手腕肌肤了,这才张口制止:“行了。” 很快,侍女们无声退下,寂静殿堂中,只余二人。 随着侍女们的离去,少女一下失去借力点,只得独自跨坐在绳上抓着绳子摇晃不已,艰难控制着平衡。 少女腿心被勒得一片狼藉,柔嫩的阴阜软rou被磨得通红肿胀,透明的清黏体液从被扎得痛痒的xue口不断流出,分外yin靡。 她轻声抽噎着,抓紧麻绳,指腹手心皆被粗砺麻绳扎得发痒;进退两难,少女只得努力踮高脚尖,尽量远离那根麻绳,看起来可怜极了。 袁基垂眸看着殿下少女呜咽抽泣的凄惨模样,面无表情地问道:“怎么?殿下不是想要这双眼睛吗……走过来,我让你挖。” 头好晕……要站不稳了…… 少女已听不清袁基的话语,只是抓紧绳子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袁基轻叹口气,疾步走到少女身前,接住了她。 萦绕在来人周身的馥郁香气,让少女认出了袁基,她顺势往袁基身上攀去,勾住他脖颈,整个人无力地吊在他身上,好离麻绳稍远一点。 袁基低头望去,少女被麻绳磨出一身细汗,露出的颈部肌肤显得愈发水嫩莹白,细润如玉。 袁基将少女汗湿秀发挽至一旁,没料想露出了伤痕累累的后颈,交叠的青色掐握痕迹烙在少女白皙脖颈上,十分显眼。 这是…… 袁基不悦地审视着这还未消散的痕迹,他用手卡在少女脖颈上对比了一下,那行凶者的手甚至比自己还粗大一圈,他轻声问道:“谁做的?” “孙策……” 袁基用指尖摩挲着少女后颈,这皮下淤血至今还未散去,可见孙策当时想扼死少女的心极为坚定,丝毫没收力。 但在休战盟会向公路、本初射出毒箭之人却正是孙策胞妹——孙尚香。 孙家既认真要杀广陵王,为何又突然收手结盟? 袁基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敢问,孙策为何放过殿下?” “因为,因为……”少女额头抵在袁基胸口,沉思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因为掉进水里……面纱掉了……他认出我了……” 袁基何等聪慧之人,一听此话,便将前因后果推敲了个七七八八。 除开广陵王的身份,少女和孙策是旧识…… 而他俩的情谊,竟能在生死关头让孙策停手,而后其胞妹更是为了少女,射伤袁氏族人。 “又一条野狗。”袁基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少女听到这话,却怔忡了一下。是了,士族们都看不上孙策,更何况这四世三公的嫡长公子。 她仿佛清醒了一点,抬头看着袁基,呆呆地问道:“所以……你也要放冷箭射杀他吗?” 袁基一愣,随即仿佛被气笑了般轻笑两声:“我在你心里,是天天躲起来放冷箭的人?” “气性这么大?袁某才射殿下一条狗,殿下立刻还了两箭。”袁基捏住少女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不过又是一条野狗罢了。你爱养,留着便是。” 这个人在梦里倒是直白得很。 少女眼里满是困惑,却跟他打趣起来:“这就对了,俗话说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 袁基搂紧少女,轻哂道:“可见殿下打袁某的两个弟弟,是特意看清主人才打的。” 回想起那日袁基罕见的冷脸模样,少女埋在他怀里,小声抱怨道:“所以你这主人现在还要来我梦里兴师问罪……” “自作主张妄图刺杀殿下的人,打便打了。”袁基失笑,摇头道:“袁某不过是看殿下醉酒,行走艰难,特来搀扶罢了。” 袁基一边说着,一边扶住少女的腰,将她按回吊绳上。 麻绳再次嵌入腿心,少女猛地一颤,却被袁基从身后牢牢搂在怀中,不得动弹。 袁基的手从少女的腰侧缓缓划至小腹,将其环住,指尖所过之处,酥麻丛生。 “殿下,还要再往前走一点……” 平日袁基和少女说话时总是温声细语,但在今夜他的声音甚至压得比平日更低,尾音拖得更长,犹如河中精怪诱骗着旅人自愿沉入弱水般,他贴在少女耳畔的细语声别有一番旖旎缱绻的引诱感。 少女紧抓着麻绳,不肯再走,她抗议道:“可我感觉已经走了很久了……” “现在是我抱着殿下为殿下引路,所以,听我的指示去做,这样才对……”话音刚落,袁基眼尾弯起小勾,他故意松开怀中人,退至一旁。 袁基松手的瞬间,少女的破音哀鸣也骤然响彻宫殿。 失去了袁基的支撑,少女全身重量全压在了麻绳上,粗绳紧紧勒进rou缝里,柔嫩至极的xuerou几乎快要被毛刺扎烂 她徒劳地扭动腰肢,想要站起身来,却无力可施,挣扎的动作落在袁基眼里和夹着绳子磨屄别无二致。 袁基手轻搭在麻绳上,使其晃动着,柔声催哄道:“走完它,我给你奖励。” “袁基……不……走不了了……” 少女胡乱地摇着头,不顾一切的,哪怕摔倒也想伸手去抓住袁基,想他把自己抱起来,脱离这磨人的刑罚。 真会撒娇。 袁基仿佛被这个举动取悦到了,他主动向前一步伸手环抱住少女,俯身轻压在少女身上,如小动物安抚同类般,将自己下巴搁在少女肩窝处蹭了几下,安慰道:“那我抱你走……?” “好……” 少女本以为这个诡异的梦就到此为止,但铁了心要训人的袁基显然没有那么好心。 少女确实不用再靠自己往前走了,她被袁基单手环抱起,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脚尖不着地的被他从麻绳上向前拖行。 这短短数米路程远比想象中煎熬,腿间软rou被绳子和突起的大小绳结寸寸磨过,磨得湿红软烂,阴蒂被刮得充血发红,密密麻麻的毛刺扎在尿道口、xue口,被磨刺得发烫的洞口中不断涌出yin液,如花露般顺着少女双腿滴落一地。 行进过一大半路程后,少女猛地惊叫出声:“啊啊!!什么啊……呜呜……” 袁基停下脚步,低头看去,原来少女阴阜撞上了那个最大的、重复打结了好几次的鼓鼓绳结。 堪比拳头大小的绳结上支棱着密密麻麻的毛刺,阴蒂直接被撞得变形,绳结上的毛刺直接扎在上面,痛痒难耐。 少女无助地吸了吸鼻子,像溺水者抓水中浮木般牢牢抓紧袁基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身体直往上窜。 好可怜。 袁基抱着少女往上颠了颠,解放了被扎得颤抖不已的rou蒂,却把少女直接送到那绳结上坐着,绳结疙瘩直接抵在xue口上,向内顶去! “不……啊!!不!!” xue口仿佛快被绳结顶开了,嫩生生的窄xiaoxue口被抵得生疼,粗硬的毛刺扎遍黏膜,快被磨烂的yinchun软烂地包裹住绳结,少女被激得绷紧脚尖,浑身战栗着无言淌泪。 袁基对少女的哭叫挣扎视若无睹,他扣住少女的腰,抱着人继续往前走去。 绳结分布虽然密集,但普遍偏小,经历过最大那颗后,少女勉强适应了这酸涩痒麻的微妙痛爽快感。 被袁基抱着腰一路拖行,少女靠在他肩头,昏昏沉沉地想,不论是在初遇马车中,还是长安城内外的几次亲密,袁基都十分隐忍,直到情到浓时才略显粗暴放浪,但梦里的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殿下?听得到我说话吗?”见少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走神,袁基好奇道:“在想什么?” 少女脸色绯红,鼻尖挂着一滴汗珠,不住轻喘:“想……梦中的你真是焉坏啊……有时候,我觉得从未真的认识过你,袁基。” 袁基轻叹道:“多疑最伤故人心,殿下。” 交谈间,两人快走到尽头了,前面仅剩最后一个小巧绳结。 与其他绳结截然不同的是,这个绳结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生姜辛气,光是闻着都辣极了。 袁基勾了勾唇角,抱着少女就往那绳结上放。 这个绳结是拧成麻绳的几股绳中,挑出其中一股,打了个小结,才寻常男子guitou一半大小。 随着袁基的动作,整个粗糙绳结直接狠狠撞进被磨得松软的水润xue口,xue口不适地夹住绳结痉挛抽搐,xue内嫩rou与球型绳面紧贴,里面被的每一寸嫩rou都被浸透姜汁绳结毛刺碾扎而过! 腿心黏膜在摩擦中被扎磨出的细小伤口被姜液浸入,愈发火辣刺痛。 少女泪水糊了满脸,两眼发直,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向袁基求饶:“袁基……放……放我……” “放你下来?”袁基截停了少女的话,再次松开臂弯,留少女独自骑在绳结上。 “殿下自己下来,我就放过你。”袁基脸上笑意更盛:“还是殿下贪恋这根死物,不愿站到我身边来呢?” 少女的腰抖如筛糠,恼道:“我为何一定要站到你身边?” 袁基将手掌贴在少女背部,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饶有兴味地问道:“那请问,为何不呢?” 真当谁怕了你袁基不成? 少女紧咬下唇,踮着脚翘着臀想将绳结从体内拔出,紧咬住绳结的xue口一时痛痒难耐,狂乱抖动着,嫩rou更是被绳结上的毛刺带得向外翻去。 在绳结脱出的瞬间,大量yin水从xue口喷涌而出,洒落一地,少女全身肌rou紧绷,达到高潮,连保持站立的体力都没有了,脱力的少女视线发黑,浑身发软的就要从绳子上摔落。 袁基轻叹一声,伸手将少女接住,轻松横抱起她,走到木榻旁坐下。 好难受…… 酒意与情欲交织,少女意识混沌的半躺在袁基怀中,满脸潮红地喘着气。 袁基端过一旁冷透的茶水,含了一口,用修长手指抬起少女汗湿的下颚,唇瓣紧贴,将茶水哺入少女口中。 茶水入口,少女神智似乎清明了一点,她望向袁基,喃喃道:“我在哪……” 袁基不答,低头吻住少女,趁她愣怔,灵活地顶进牙关,勾住少女舌尖吮咬起来。 袁基的吻罕见的急迫焦躁,他吮缠住少女的舌尖不让她有丝毫逃避的机会,舌头更是向喉咙口探去,犹如蛇信子般移动探索侵略整个口腔,少女拼命张开嘴想要呼吸,却被袁基侵犯得更深,连喉咙口软rou都被他舌尖舔舐顶弄。 “唔唔……”少女被吻得两眼发黑,不住推搡袁基胸膛。 袁基不悦地眯起眼,不断往少女口中渡去自己的涎液,逼她吞下,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少女唇角溢出。 唾液交换的黏腻水声与喘息声在安静的宫殿中响起,少女被困在男人的胸膛与大腿间,任他索吻。 直到感觉到少女在自己怀中乖巧顺从地软倒下来,袁基这才轻咬一口少女唇瓣,放过她。 袁基将下巴搁在少女头顶,声音听上去像往日那样温和自然:“殿下可知……这座宫殿是为谁准备的?” 不等少女回答,袁基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这是袁氏给幽州牧备下的,你我现在坐的雕龙木榻,也是给他备的。” “而此刻,坐在上面的是我和殿下,你说,我该叫你……殿下呢……还是陛下?” 静谧的宫殿坐落在茂林修竹之中,竹林如海,郁郁苍苍。 微风拂过,寂静深夜里只闻竹声,袁基横抱起少女,回到寝殿。 “时候不早了,歇息吧,殿下。” “你我来日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