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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闭上眼,却隔着眼皮感受到郑仁毅那边微亮的床头灯,昏昏的黄色今天格外让人烦躁。郑仁毅等林北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圈,才悠悠然关上灯,照常把林北搂过来严丝合缝地嵌进怀里。以往亲亲嘴唇再小小地深入交流一会,变成了纯纯的亲额头,然后大掌拍了拍林北的背。林北不自在地扭了扭。“想说说今天为什么不开心吗?”郑仁毅低低地问,闭着眼睛惬意的声调透着些微的漫不经心,就好像是老朋友闲谈的语气,“不说也好好睡一觉,晚上脑子不清醒,没准醒来事情就自己解决了。”郑仁毅以前在部队当过几年特种兵,夜里视力格外好,看得见林北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孩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无声地笑笑,又亲了口他额头:“睡了。”周四林北回来之后还是闷闷不乐的。这和郑仁毅强行把人圈在身边的抑郁不一样,整个人有种不一样的生气,让他既欣喜又吃味。晚上再次被郑仁毅摆弄着相拥而眠,林北突然小声地说:“我的策划案被一个同事用了,直接抹了我的名字交上去,然后被采纳了。”说出口后,林北又开始懊悔。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不断地向朋友倾诉,除了想发泄情绪,还隐隐期盼听到个创建性的回复。最后要么问题解决了,要么情绪被发泄干净了,事情就能到此为止。现在的林北,两种结果都没有。再加上如果这时出现了一个人,你知道他一定乐于倾听,并且他还善于给出有价值的意见。那个人就像一块深夜的蛋糕,诱着你往陷阱里跳。郑仁毅可不会给他追悔的机会,引着林北详细地说,连策划内容都一字不落地听进去。黑夜里郑仁毅盯着林北开合的小嘴,下身胀得要爆开,还是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消无声息地把胯挪远一点,嘴上一本正经地剖析策划案给林北听,耐心得像狼外婆一样。林北听着听着就困得不行了,心里放松下来,身体也软下去,无意识地把自己埋在郑仁毅臂弯中,手里拽着他的睡衣没放开。寂静的卧室只有郑仁毅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慢慢地把林北的手放在自己灼热的阳具上,怕惊扰他,只敢小心翼翼地轻柔动作,心里像偷情般隐秘地快乐着。----------周五,林北又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磨蹭下了楼,看到熟悉的切诺基,往后退了一步,还是上了车,走了一段才发现不是往家开。“去哪?”“泰国。”林北惊悚地看着一声西装的男人:“去泰国做什么?”变性手术!难道老男人终于想要阉了他然后拴一辈子?“你之前不是在做泰国扩展业务的策划吗?我带着你重新做一份。”林北放心下来,又恢复淡淡的模样,望着窗外。郑仁毅看着林北无意识地描着座套纹路的指尖,知道他心里又纠结了:“你做,我指导,最后能学多少看你自己。”林北的手指描完最后一笔,收了回来,安安静静放在膝盖上,又掐指算卦似的一个个捋自己指关节。他没有问郑仁毅怎么拿到自己的护照还办好免签手续的,没必要。那阵子郑仁毅把他囚禁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强暴,等他被放出来的第一天就是去联络律师。那个律师笑着把材料推了回去,然后给他百度了三个人名,越看心越惊,最后望着页面上佩戴着检徽的那个人头衔,整个人从心底凉了个透。再迈出事务所的门,就看到了这辆切诺基。林北至今还记得,打开的车门里,郑仁毅两腿放松地交叠,轻轻靠在椅背上,扭过头对他勾唇一笑。----------说是郑仁毅做,林北看。但从去哪里,到见谁、做什么、聊什么,都是郑仁毅在主导,林北负责狐假虎威地陪着,然后适时抛出自己想问题的内容。两天的行程,忙碌得口干舌燥。临行的晚上,林北赤脚坐在芭堤雅的沙滩上,用脚使劲地往细软的沙里踩,想看看究竟能踩多深。远处的渔船闪烁着红色和蓝色的小灯,在渐沉的靛紫夜幕中逐渐变为唯一的海上光亮,与潮来潮往的浪声相伴。郑仁毅抱过来一个大椰子,只插了一根吸管,递给林北,闷不做声地看着他喝下,然后自然而然地接过来又喝了一大口,瞥见林北僵了一瞬的身形。“我是不是很幼稚。”如果不是郑仁毅,别说会见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们,可能就连找到这么好的导游都做不到。郑仁毅扭头瞥见他嘴角的弧度好像挺自然,放下心来,也一屁股坐下,毫无避讳地欣赏着林北年轻的侧脸:“不是幼稚,只是经验少阅历不足而已。”林北知道他在看自己,没理会,跪起来把两只手印在沙子上。“我带着你考察两天,你会发现之前做的策划有多漏洞百出;你再在这里考察一周,又会发现这两天完成的策划依旧有欠缺。年轻人可以没有经验,谁都会原谅你,但是有些东西欠缺了,就没有人看得起你了。”林北难得温顺地点点头。郑仁毅放下椰子,学着他也按了两个手印,然后强拉着林北的手,按在大手印里面,用大的把小的包在里面,然后又恶俗地画了一个大心。林北狠狠皱眉:“……gay里gay气的,娘死了。”然后甩甩沙子走了。夜里十二点的飞机,回去正好踩点上班。林北抓紧时间洗澡休息,正围着浴巾吹头发,抬头看到镜子里郑仁毅深黯的眼眸,像盯着猎物般看着镜子里的他。林北慌乱地放下吹风机,贴着边离开浴室,被郑仁毅一把抱住,按在了梳洗台上。“不要做!不行……”林北的挣扎蹭得郑仁毅火气高涨,他一口叼住的林北后颈,然后就把抹了润滑液的阳物顶在了狭窄的入口,因为进不去而来回摩擦着臀缝,把青年干净的下身重新弄得湿淋淋。“乖宝,就做一次,就一次……屁股撅高点。”郑仁毅急促地喘息着,他这一周憋得直上火,天天顶着帐篷起床,这回逮住了小崽子就不可能松口,一手按住了林北上半身,另一手扶住了硕大的roubang往里顶,熟练地强行塞进粗大的柱头。林北疼得不断抽气,从第一次开始,郑仁毅就这么直来直往,让他受尽了苦头。久未开拓的隐秘私处被灼热的粗棒硬生生凿开一条侵略的通道,辅一进去就尽根没入,紧跟着就是急促而深入的抽插,大开大合,两个鼓囊囊的卵袋几乎要挤进被撑得透明的xue口,将臀rou拍得一片绯红。内里被人毫无保留地翻搅欺侮的感觉太让人恐慌。他只能以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