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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盯着林北的唇目不转睛。林北慢慢弯下腰,把微张的唇轻轻贴上去。缱绻交缠,就此呼吸相应。(完)第十章番外红红火火的年刚过,初五的饺子还没吃上,林北拎着行李箱就飞迪拜了,毕竟西亚没有春节这么一说。欲求不满的郑仁毅约了王木柯找陈骁打球,俩人合伙把陈骁虐了个四脚朝天。陈骁大汗淋漓地趴在沙发上,指着王木柯问他跟着起什么劲儿,出差的又不是你老婆。王木柯坏笑着,知道郑仁毅虐你你还来?陈骁沉下脸,心中说不尽的苦,只要能不被Durand牵着到处跑,让他做什么都行。明明是谈生意,天知道那法国佬为什么一见面就夸他发型也好看,哪来的“也”?稍微舒爽了些的郑仁毅回到家,一进屋就直奔书房开电脑,一层层地输密码。被些许酒气熏得略微迷糊的大脑中浮现出林北走之前的画面——他把人牢牢插在暴胀的性器上,坐在床沿箍住了狠狠顶,分毫不让挣动。半是yuhuo半是怒气,动作大开大合,像是要把接下来半个月的份都预支了。林北勉力回头胡乱地亲他紧绷的下颌,一边被顶得呻吟,一边哄着生闷气的男人。郑仁毅才xiele一次,可见林北又要熬不住,沉思片刻开始谈条件。两人讨价还价了半天,林北终于点头,趁郑仁毅去布置机器的功夫喘口气。但他很快就又被重新抱回男人身上,两条腿架在扶手上,侧着脸竭力避着摄像机的方向,也不去看投影上交缠的身影。心脏跳动得厉害,下一刻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林北被郑仁毅托着腰,一手来到下面扶着昂扬硬挺的阳具,抵在依旧湿润松软的入口,缓缓送到身体里面,感受那个粗大的家伙一寸寸侵占内壁愈发深入。投影里以同样姿势被进入的人长长呻吟一声,两指把xiaoxue分的更大,让镜头清晰地记录下紧致殷红的嫩rou是如何贪婪地吞下粗长roubang的样子,同时口中软软地吐出不堪入耳的字句。林北却偷工减料地用手捂住被撑大塞满的xiaoxue,趁机挡住了下面。郑仁毅低笑一声,往上挺了挺胯:“跟着说。”“啊…saoxue痒……深一点……”“还有呢,接着,下面偷懒上面就勤快点。”这种半遮半掩在镜头面前更有种别样的诱人,深谙此道的郑仁毅也就不计较林北的小动作,手口并用地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处,忙着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耳边是林北越发羞涩且放荡的求欢。视频里的人说三句,林北才说一句,但丝毫不妨碍郑仁毅的兴致。“……好大。”“……好粗……撑满了……”“好舒服……还要……”林北呻吟着,忍不住分神:好累,还要把日文翻译成中文。----------在度日如年的半个月里,郑仁毅就只能靠着那点他和林北主演的爱情小电影过日子,林北说什么也不和他在电话里那什么。有一次他悄悄地撸着,电话那头听出他呼吸粗重就啪地挂断了。郑仁毅盯着文件夹里打头的视频陷入沉思,然后犹豫着点开。那是他强迫林北的第一个晚上。脱下了西装革履,就像卸下那层禁锢着欲望的皮。那时郑仁毅带着林北进山度假,在绅士地独处了两天后,把人灌得微醺,然后就开始享用他觊觎已久的猎物。那酒里当然有助兴的药,不然林北第一次一定是要哭惨了的。即便是这样,林北还是折腾着喊疼。那处紧窄得他头皮发麻,再加上彻底把人弄到手的滋味太过美妙,郑仁毅没多久就猝不及防地射了,活了三十多年还是头一次兴奋成这样。林北双腿间挂着淋漓的白浊和晶亮的润滑液,跌下床后慌不择路地往角落里爬,撕开的衬衣还挂在手肘处,露出他刚吮出的点点绯红。郑仁毅饶有兴致地跟着他,然后把人挤在墙角欺身而上,在林北的呜咽中再次把自己埋进那湿热的xiaoxue。镜头拍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但当时的一幕幕就像刻在他脑海中一样清晰,以致于林北的哭喊和求饶犹如回荡在耳畔——满脸泪水的青年蜷成一团,在他身下疼得打颤,嘶哑地呻吟着,一边用xiaoxue夹紧了他,一边喊他出去,手足无措走投无路。那时郑仁毅突然觉察到好像有些过了,插着人重新回到床上,然后尽力和风细雨地cao干——不再整根进出,而是抵着林北最经不起逗弄的腺体来回碾磨。他一步步紧逼着青涩的甬道体会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把不断逃跑的人拉回来借机狠狠贯穿。等到后xue急速收缩翁张越来越紧,就打着转折磨深处的菊心,借势愈发地深入到可怕的程度。他在林北第二次被直接插射的时候,将浓腥的jingye尽数喷洒到xue腔深处,就像终于在猎物上做好了标记,满足长叹。视频最后一幕就是林北咬着手背承受他射精的样子,紧皱着秀气的眉头,另一手捂着小腹,像是不能承受更多。在那接下来的五天里,郑仁毅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玩具的小孩子,抱着林北不松手,吃饭睡觉都要牢牢搂在怀里,然而欢喜却与日俱增。他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和他胃口的人,哪里都让他喜欢得要命。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性器埋在林北身体里。五天的时间最后终于把那个羞涩的小嘴儿撑开了些,会在roubang挺进来的时候拓成最合适的形状,软嫩的媚rou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还会蠕动着摩擦吸吮他。最后一天,郑仁毅一边在他体内灌精,一边低语:这是为你好,现在被cao开了,以后就没有这么难受了。听完这句话,林北就突然流下了眼泪。郑仁毅见惯了林北在床上哭,小孩身子青涩受不住,总是没一会就哭得他肝颤。但那滴眼泪突然好像灼伤了他一下,下意识地抱住了人细声哄着,却不明白这痛感是从哪来。他后来才明白,倘若当初林北真的对自己怀有那么一丝丝的爱慕,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好在,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吧。----------数着日子,林北还有三天才能回来。明天就是生日的老男人在酒席上难得地借酒浇愁,一群损友逮到机会一雪前耻,如愿地让郑仁毅喝到不省人事,最后让助理把人半扛了回家。郑仁毅喝了醒酒茶又眯了一会儿,酒劲下去之后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盯着手机发呆。每年的生日他都无所谓,最多有个理由放松放松,可今年不一样不是?谁都能忘,可是有个人就是不许忘。他眼巴巴等着十二点,一边嘲笑唾弃自己,一边又觉得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