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剑无极】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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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文毫无关系的标题…只是为了和其他的文区分一下 all剑无极,强煎??ntr??诡异paly?? 还有啥想到了再加 【一】 风间烈被人扔在地上时,俏如来正在祭天。他的金色瞳孔映出蜡烛的火光,穿着一身龙袍高高在上。 雪山银燕飞快从座位上站起来,面色阴晴不定,一声“剑无极”差一点就要喊出来,随即又想到什么坐了回去。右手握住茶盏,几乎要将它握碎。 戮世摩罗骑在马背上,一手握着重刀,另一只手牵着一根红绳,绳子另一端系着风间烈的后腰。面带挑衅的看着俏如来,缓缓道:“好大哥,小弟为了庆祝大哥登基以来第一次祭天,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了你的未婚妻,怎么样,惊不惊喜?不感谢我一下吗?” 祭天台下众臣窃窃私语,方才就因逆贼戮世摩罗抱着人闯进场地而混乱的场面,此时更加不可收拾。 所有人的视线几乎都在高高在上的年轻帝王与台下匍匐的白衣青年身上徘徊,他们看见那青年的蓝发被一根镶了金边的玉钗挽起,此时散落一地,钗子被踩在马蹄下。手指纤细修长,红绳束着他的腰间,风吹草动间,便依稀可见其中光景。 没人看得清楚风间烈的表情,也没人能猜出来俏如来此时究竟在想什么。他把手里的烛台放在桌上,推开拦阻的士兵,走向戮世摩罗,抽出一把配剑,把那根红绳斩断了。 冕前玉藻微微晃动,白发的青年俯下身将风间烈的衣领拢好,对戮世摩罗道:“人已送到,你还想要什么?” “啊,”戮世摩罗发出很失望的声音,他叹道,“没有别的事情了,那我就先走了。” 汗血宝马发出嘶鸣,马蹄踩在地上的声音清脆又沉重。就在黑袍青年即将离去之刻,他又想到什么,对风间烈道:“你的逆刃,随后我会派人送到!” 风间烈猝然抬起头看向戮世摩罗,双目带着怒气。俏如来听到他恨恨说道:“别让我再碰到你!” 【二】 风间烈是俏如来的未婚妻。虽说荒唐有余,但在俏如来消化半个月后便接受了——这个名叫风间烈,较他要小几岁的少年,活泼好动又富有朝气,倘若在他后面的人生里,有这样一个暖人心扉的爱人陪伴左右,那是再好不过。 雪山银燕和风间烈皆是师从宫本总司,二人之间的相处倒是更加随和一些。偶尔俏如来前去探视,便见两个少年举着木剑打来打去。风间烈露出的一截皮肤白皙又不失生气,脸上总是笑的,逗起雪山银燕又是一套一套。 这样胡闹的性格,这样会怼人的嘴皮子,这样会握剑的手。 而后便是戮世摩罗的背叛,猝不及防的背刺父亲史艳文一刀,朝纲动荡,俏如来临时接位,铺天盖地的战事便烧了起来。雪山银燕上了战场,路过风间烈的故乡,派人送信回来。 雪山银燕在信里说,风间烈不见了。 【三】 戮世摩罗在战场的最前线捡了个人回来,那人年纪和他相仿,脚腕上还有伤。戮世摩罗把他的逆刃抽走扔在一旁,像野兽抓捕猎物一般将他按在身下,一只手托住他的小腹。桌上烛光晃动,茶水洒了一桌。 粗糙的手掌抚摸过风间烈的腰间,戮世摩罗感觉到他在害怕,但嘴巴还不饶人。他挺了挺下身肿胀,嘴唇贴在风间烈的耳旁:“大嫂,我好心好意给你包扎,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风间烈便不说话了,他的脚腕还在隐隐作痛。整个人被戮世摩罗按住,前后左右无法逃脱。此时他便为鱼rou,无人能救他,只能小心翼翼不能惹恼这个刀俎—— 戮世摩罗见风间烈安静下来,也不再动作,就保持如此姿势站着,一手撩起风间烈衣袍下摆,隔着布料揉捏他的后臀。眼罩贴在风间烈的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清醒的明白戮世摩罗在做什么。 那人就如此享受一般,一边调情一边与风间烈讲述俏如来的往事,譬如他某次见到俏如来饮醉,嘴里全是他的名字,再譬如风间烈落在俏如来寝宫的一张手帕,他曾拿着那张手帕睹物思人甚至…… 戮世摩罗突然住了口,他看到风间烈的耳朵根是红的,他急促的呼吸了两口气,终于扯了风间烈的腰带。 “风间烈,在我面前想别人是不是不太好?”戮世摩罗掐住他的腰抬起来,解开腰带,充血肿胀的阳具便弹到雪白圆润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戮世摩罗舔了舔嘴唇,抓住风间烈挣扎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部,在撞进去时又恶趣味道,“不知道你的未婚夫听说了这件事,还敢不敢要你?” 戮世摩罗或许有想过风间烈还是个雏,他低下头咬住风间烈的后颈,阳具被夹的生疼,脑门青筋凸起。他口齿不清道:“风间烈……放松点,你想夹断我吗?!” 对方并没有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话,干涩的甬道能暂时接纳戮世摩罗半截阳具已是极限,风间烈疼得头晕眼花,趴在桌上重重喘气,两手茫然的抓住摊在桌上的衣物,大脑放空的一瞬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随后便是不断的撞击,风间烈用了好一段时间才暂时接纳这个凶狠的强暴者,甬道里分泌的液体暂时充当了润滑剂。意乱情迷之际,风间烈浑身瘫软在戮世摩罗怀里,他抬起头,看到对方的眼珠。也是金色。 戮世摩罗掐起他的下巴,欣赏他脸上的潮红,用从没有过的温和语气问他,你看到了谁? 只一个问题,风间烈突然挣扎起来,他去推戮世摩罗,眼泪掉在地上,钻进地板消失不见。 【四】 雪山银燕先俏如来离开宴会,他带着风间烈上了轿子,轿帘被风吹动,雪山银燕把披风卸下披在风间烈身上,一路安静无话回了曾经风间烈居住过的一座宫殿。 雪山银燕想问他这段时间你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和大哥,二哥他是不是对你……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因为风间烈把他的披风递给他,关上了房间的门。 雪山银燕在外面敲门,问道风间烈你到底怎么了…… 随后一名侍女捧着一把琵琶走上前来,道这是修罗帝国的帝尊派人送来的东西,并传话给风间烈公子,你的逆刃。 琵琶的弦丝在阳光下透出一层锋利的光芒,像刀刃蘸血。雪山银燕只觉心口一颤,一手夺过琵琶,察觉弦丝嗡鸣,如逆刃。 戮世摩罗把风间烈的逆刃熔了,做成了这把琵琶。 这就是戮世摩罗羞辱人的本事,他能不竭余力做到,也很乐意做这些事情。 【五】 风间烈回到皇宫的第二天开始发烧,高烧不断,药汤灌不下去。宫中人来人往忙活了许久,这才在某日清晨,风间烈终于退了烧。 俏如来坐在塌边,看着面前眉头紧锁尚在昏迷的人,几年不见,他的面庞清瘦了不少。雪山银燕把琵琶交给他,而后又吩咐巧匠再去打造一把逆刃。可这场心结终于还是种下了,一切都如了戮世摩罗的心愿,他潇洒离去,把剩下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一遍。 有人上奏折,讨伐戮世摩罗的,废除婚约的,俏如来统统没有看——修罗国度的大军已经离开,再追上去已是不智之举。废婚,可是俏如来不想。 他伸手将风间烈额头发丝拢到耳后,看到他右眼一道浅淡的伤疤。他不知道这几年风间烈究竟经历了什么。 有人打探,说是风间烈被戮世摩罗扔进了乐坊。 戮世摩罗向来最会这些法子,他命手下将风间烈按在台子上弹曲,随后把酒倒在他衣服上。 俏如来居然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风间烈,他想逃走,连未婚妻都无从保护。 【六】 风间烈终于醒了,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见了俏如来,要回了琵琶。 俏如来道:“我已经在派人赶时制作逆刃,这个琵琶就……” 风间烈摇了摇头,拿着琵琶请辞。 他道:“婚约作废,我要回家。” 俏如来攥住奏折,随即又松开。他脾气向来温和,问道:“为什么?” 风间烈道:“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 大殿上的侍女皆在垂着头,如毫无意识一般的木偶。年轻的帝王坐在摇曳的烛火之中,面容安静又克制。他看着风间烈拿着那把琵琶离开,随后殿门重重关上。 奏折是某位位高权重的大臣上的,只写着一件事,求俏如来废除婚约。 【七】 风间烈幼时居住的那座府邸已经被火烧得精光,他选了新的邻水的一家宅子,此地的地段算是边陲地带。路过的居民看着装饰华丽的马车路过,轿帘掀动,有人看见轿中的青年,棕色的瞳孔,白皙的脖颈,和紧绷的下巴。 有人奇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哥?之前怎么没有见过? 可惜没人回他。 而后有人听到,那座宅子里常有琵琶乐声。 【八】 风间烈推开门,发尾的水滴掉在地上。随即便嗅到一股浓厚的酒味。有人从他身后走出来,双臂抱住他的腰,向上托起,抱着向前走了几步。 戮世摩罗在他身后,道:“风间烈,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退婚?” “我怎么想的需要你理解吗?”虽然已经有几年不曾拿剑,但武者本能还在,只在几招之后,便一手被戮世摩罗抓住了手臂,反剪押在身后。 戮世摩罗靠近风间烈,细细端详身下的人,有人也评价过这个年轻剑者,干净利落,放荡不羁,虽说有时痞了一些,但骨子里还是带了一层侠客的硬骨。 但他也懂一样道理,过刚易折。戮世摩罗喜欢看风间烈哭的样子,或许这样对他来说,是征服一般的快感,他喜欢这种感觉,更喜欢风间烈——于是他将下巴垫在风间烈的肩膀上,去摸他的手,慢慢描摹上面的纹路。他摸到一层细细的薄茧,那是风间烈练剑练出来的。他去细细吻风间烈的耳垂,露出一个正常情人应该有的柔顺:“烈,为我撸一发吧。” 一个“烈”字把风间烈激得浑身一颤,他挣脱起来:“不要这么叫我,戮世摩罗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随即他便说不上话来了,戮世摩罗抓着他的手,隔着布料风间烈摸到一根硬起来的性器,几乎隔着布料便能灼伤他的手。戮世摩罗还在sao话不断,他闭着眼慢慢调情:“你的手和女人不一样,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风间烈喊了一声“喂”,他道:“戮世摩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要发病去找女人,别在这里发病!” 但戮世摩罗没有听他说话,他调整了姿势,一手解开腰带,看着风间烈面脸通红,一根腿卡在风间烈两腿之中,让他逃也逃不掉。他笑道:“来吧,烈。” 于是风间烈便伸手抓住那根性器,摸着有些湿热,在他掌心还隐隐弹动。戮世摩罗像只发情的野兽,额头抵在他的肩头,趁着夜色,连喘息也不压抑一下,有意无意的在风间烈耳边吹气,小声的催促风间烈:“快一点啊,想想我怎么cao你的……” 似乎是四周空气有一些闷热,风间烈解开衣襟,将戮世摩罗的性器溢出来的星星点点全抹在他的衣服上,抓着戮世摩罗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肩上拎起来,吻住他的嘴唇,有些凉,但风间烈对此毫无在意。二人磕磕绊绊间,不知是谁脚下不稳,跌坐在地板上。桌上蜡烛晃悠,火光忽明忽暗。 他本可以逃,戮世摩罗的手只捉着他的大腿。但是风间烈大脑宕机了,他俯下身去啃咬戮世摩罗的喉结,对方的手则慢慢撩起衣物下摆,顺着大腿慢慢向上移动,用力掐揉两团柔软,离开时便是几根浅红的指印。他扶着性器在风间烈的臀缝间慢慢磨蹭。伏在他身上的人便呼吸乱了。风间烈道:“拿、拿药膏……” 戮世摩罗道:“在哪里?” 风间烈道:“在桌上的盒子里。” 【十】 可惜戮世摩罗没有太多的耐心。他只草草从盒中挖了一块药膏出来,连扩张的心思都没有,草草撞进去的时候,两人皆是一阵混乱的喘息,戮世摩罗只觉风间烈的xuerou层层绞住他,与风间烈的抗拒不同,他的后庭倒是十分欢迎戮世摩罗的到来。他心道:“这可比手刺激多了。” 戮世摩罗又大开大合抽插了几下,这才缓缓感觉对方有些适应,便不再留情,用力冲撞起来。床榻摇晃吱吱作响,除了乱七八糟的呻吟便是性器插进xuerou的水声。风间烈听到戮世摩罗道:“有没有想我?” 风间烈道:“闭上你的嘴……啊!”身后人重重碾在他体内某处,风间烈哆哆嗦嗦夹住了戮世摩罗,这份高潮来得太过突然,他只来得及茫然的扑在床榻上。戮世摩罗自然也察觉到他的反应,便托起他的腰,只找准那一点细细研磨,随即用力撞击几下,便听到对方哼哼唧唧没力再说话。几番冲撞之后,戮世摩罗便草草射在风间烈体内。 风间烈恍惚了许久,随即伸出脚踹了一脚枕边人,获得对方不满的哼了两声。戮世摩罗道:“让我休息一下。还是风间烈你还想要?” “……”风间烈安静了。 戮世摩罗从背后抱住他,慢吞吞道:“据说你退婚了,那样就做不成皇后咯。” “关你屁事。”风间烈道。 “那修罗帝国的后位有没有兴趣?”戮世摩罗问道。 “史仗义,”风间烈翻过身看他,用神似看白痴的眼神审视他,“你认真的?” “假的。”戮世摩罗答道。 【苍剑场合】苍越孤鸣X风间烈 玩点尬的(对手指,纯情少年郎的恋爱还在练习中(指作者在练习(如果觉得很尬那一定是因为作者至今还没有体验过恋爱的原因 催情药物 有,诱jian 有 ————————以下正文: 【一】 苍越孤鸣从演武场回到竞王府,迎面便看到姚金池走过来,结果手帕擦了擦脸后便看到对方柔和一笑道:“竞王爷正在等王子,快过去吧。” 他匆匆赶过去之时,便见竞日孤鸣已经收拾好了着装,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询问之下才清楚,“小王见你练习的这么辛苦,便带你去中原玩玩如何?” “是否不太好……”苍越孤鸣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竞日孤鸣朝他眨眨眼睛,一切便已经妥当了,就连苗王都不会知道。 驾上马前往中原之际,苍越孤鸣回过头看了一眼,风卷尘土过万里边城,姚金池站在城门另一边,轻声嘱咐早些回来。一队人马伪装成苗疆前来的商队,所有事物都交给苍越孤鸣来处理,竞日孤鸣乐得歇在马车里。一日忙下来,终于解决住宿问题后,竞日孤鸣便放他出去玩耍。 嘴上所谓的“带他出去玩”,恐怕不过是竞日孤鸣受不了王府中无聊生活才想自己一个人出来玩耍,苍越孤鸣不过是个幌子。被当做幌子的人也没意见,更何况他一直想来一趟中原。 前一阵子俏如来登王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但苍越孤鸣对俏如来的能力毫不怀疑,让他在意的还是戮世摩罗在大典上带回来的人——那些年战乱,风间烈消失再出的事情一直使他放心不下。没人向他透露其中细节,也没人敢说这些王室秘辛。苍越孤鸣走出宅子,接过暗卫送上的情报,当即便驾马离去,给竞日孤鸣留言暂时不回来了。 “唉,”竞日孤鸣扬扬手示意传话的人退下,一手支头慢慢道,“只是不知苍狼中意的人,赤诚之心是否还在。” 战乱总是最能磨砺人心的,竞日孤鸣没有太多插手过苍越孤鸣的私事,但在风间烈这件事上暗中调查——戮世摩罗向来对史家有不少嫌恶,但风间烈能被戮世摩罗带回中原而不是埋骨他乡,便正是竞日孤鸣在意的点——这不是上过几次床就能解决的问题,除非戮世摩罗敢抓着风间烈不放。他对史家那些破事没多少兴趣,但若是碍到苗疆这一边,他总要多留心眼。 只是不知道苍越孤鸣知晓风间烈这些年的事情,他会怎么做,又该如何面对风间烈。 苍越孤鸣匆匆赶去那处所在之时,天色几近浓黑。似乎是云压得太低了些,几乎看不到星光。苍越孤鸣走上前去敲了敲宅门,透过门缝隐约看到内中还有烛火。复又敲击几下才听到有人应声,那人声音带着不耐,道:“大半夜,是谁敲门?” 这声音熟悉得令苍越孤鸣紧张,他道:“我……啊,在下路过此处,不知道能不能借宿一宿?” 风间烈正在屋中拆弦丝,便听到有人敲门。这宅子大归大但没有几个留宿的下人,因此到了夜间便安静异常。他穿了鞋出门,第一反应是不会是戮世摩罗又来找事,随又复念一想便明了,应该不是他。戮世摩罗没那么礼貌,进别人家还会敲门。 他打开门,便看到门外站着一名青年,身上沾了一些露水,眉目英俊得很,蓝色瞳孔染了他手中烛火的的光亮,像裹了一层金粉。风间烈愣了一下,他似乎不太相信,迟疑道:“苍狼?” 两个人互相安静的站了一会,风间烈现在对方的眼神中尴尬起来。他把苍越孤鸣扯进院子关上门道:“你怎么会来中原?” 苍越孤鸣的眼神直率且温柔,他似乎想多说点什么,随即又咽了回去,只说一句:“我来找你啊。” 二人进了屋,苍越孤鸣看到满地的木屑和拆得七零八落的一把琵琶,弦丝乱七八糟缠在一起,被主人随手扔在地上。风间烈走过去收拾了一下,有些窘迫,他道:“只有凉茶了……” 苍越孤鸣走上前去,从风间烈手中取过那团弦丝,他恍惚觉得有些眼熟,随后又想不起哪里见过这样的材质。看着不像用来做弦的材料。再待细看,便被对方拿过去了。风间烈拍一拍他的肩膀,笑道“不过分别几年,你竟然又长个子了。” 不过这一次苍越孤鸣没有接他的茬。他安静的看着风间烈,道:“那是逆刃?” 【二】 苍越孤鸣第一次见到风间烈,是在他和俏如来见面时。和俏如来不同,风间烈稍坐一会就待不住了。他让宫人皆退至殿外,便自己爬上了殿顶,俏如来在低头写字,他对风间烈道:“小心一些。” 风间烈倒吊在殿顶上,脱了繁杂的外衣,呼啦呼啦扔在地上。他双手捧着一只鸟,一张手那鸟便惊慌失措的飞进殿中,好巧不巧一头钻进雪山银燕的头发里,鸟头被发丝缠住,一对翅膀瑟瑟发抖。 雪山银燕把那只鸟取出来,斥责了风间烈几句。几个少年郎围过来,苍越孤鸣又见风间烈从怀里取出一瓶药膏,展开那只鸟儿的翅膀,众人才看清——翅膀上有伤。风间烈为那鸟儿抹药,胳膊肘撞了撞雪山银燕,笑道:“不对我道歉吗?” 雪山银燕的脸便红了,他支支吾吾把风间烈扔在地上的外袍递给他,道:“对不起,误会你了……” 而后苍越孤鸣每次来到中原皇室,并不是常常见到风间烈。偶尔会遇到他也在练剑,剑锋在挥舞中冒出寒光,苍越孤鸣取出佩剑道:“可不可以与我比一场?” 结局自然是他败了。究竟放水有无苍越孤鸣已经记不清楚。他只记得风间烈把他从地上扶起,两个人跑到大殿吃西瓜——这是对于苍越孤鸣来说,他很少的与风间烈独处的机会。少年初长成的手指泛着青涩,又刚刚开始生出分明的骨节。他把切好的瓜递给苍越孤鸣。苍越孤鸣看见他说话时微微颤动的喉结。 而后中原一片战乱,苍越孤鸣找不到任何有关风间烈的消息。而后他辗转许久,风间烈尴尬的对他说:“看够了没有?” 苍越孤鸣收回目光,一时间不知道把视线放在哪里。风间烈瘦了许多,衣服似乎也不得体,隐约能看见其中风光。他仓促扭过头去,便感觉脸红了。 风间烈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他伸了懒腰道:“算咯算咯,你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介意的。这个宅子别的不说,房间一定够你住,都是准备好的,你随便挑一个屋子吧。” 苍越孤鸣道:“我想和你一起住。” 风间烈:“啊?” 苍越孤鸣道:“离别这么久……我想和你叙叙旧。” 风间烈明显犯了难,他看了一眼房内乱七八糟的东西,道:“不太好吧……”主要还是某些个人问题。 于是苍越孤鸣表情便惨淡起来,显然是伤心了。他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再叙。” 风间烈在他关门前一秒忙道:“我也过去!” 他凑到苍越孤鸣身边:“这个房间不能待人了……苍狼你介意我和你睡一晚上吧?” 苍越孤鸣道:“要多拿个枕头。” 【三】 被窝很温暖,苍越孤鸣很雀跃——风间烈闭着眼睛几乎要睡着,只听着身旁的人压抑着情绪又断断续续的说幼时的事情。风间烈揉揉眼睛翻了个身,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 房屋很久没接待过像样的客人了,虽然二人做了打扫,但深呼吸中仍旧能嗅到一些泥土的沉重味道。一根蜡烛在桌上安静的燃烧着,偶尔冒起几缕白光。 苍越孤鸣突然住口了。他平躺着,眼睛看着床梁上吊着的黄色流苏,薄被下的手轻轻挪动,想摸摸风间烈。 千雪王叔总告诉他,苗疆的儿女都是狼背上长大的,遇事不要婆婆mama,见到中意的抱回来就好了。 苍越孤鸣似乎当时认真的想了这个问题,他迟疑道:“这算不算强娶……?” “小苍狼长的这么俊俏,多少姑娘都偷偷喜欢呢。”祖王叔笑道。 可惜苍越孤鸣似乎没有遗传到父亲的基因,他对谁都是温吞又乖巧。风间烈有特殊的能力,他总是能交到很多朋友,不论那个朋友多么冷冰冰怼对人,在他面前都能露出笑容。苍越孤鸣却反倒在风间烈面前放不开了。 风间烈的手指有些凉,苍越孤鸣几乎心惊rou跳得与对方慢慢扣住十指,像完成了一场困难的作战。他小心翼翼的呼出一口气,又用力握了握对方。 风间烈的脑袋凑过来,眉头有些皱着。苍越孤鸣余下的手便轻轻摸他垂在一旁的头发。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和风间烈牵手。 你愿不愿意和我去苗疆?苍越孤鸣想问他,没有俏如来,只有我们相处。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他了。风间烈睡得很沉,脑袋歪了一下,向苍越孤鸣挤了挤。他的手指便脱离对方了,搭在苍越孤鸣侧着身露出的胳膊上。 屋外有鸟叫,苍越孤鸣恍惚反应过来,外面天亮了。屋里朦朦胧胧的泛着清晨的亮光,他这才想起来,他连夜驾马赶到这里敲响门时,已经是深夜。 再醒来便是清晨了。苍越孤鸣的作息时间一向很准,总是会在固定时间内清醒,身体很亢奋的去晨练。风间烈被他吵醒,打着哈欠下床。 家仆都已经赶到宅子开始扫地,见到二人从一间屋子出来。在灶台生火的厨娘对风间烈喊道,公子,要添副碗筷吗。 风间烈道,麻烦你啦。 苍越孤鸣安静的晨练,而后看到几名暗卫远远站在房顶上,见到苍越孤鸣行了个礼。其中一人道,王爷派我来送信。 信中无非是小王猜到你去做什么了,一切由心,但小心提防不要被人骗哦。 苍越孤鸣心道怎么会被人骗呢。 他逮住一名家仆,询问公子呢?那家仆便神秘一笑,指了指某处。 不知是否错觉,苍越孤鸣总觉得这些家仆对风间烈的态度奇怪,厨娘待风间烈仿如好友,但这些男性对风间烈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 苍越孤鸣走去家仆指的地点,才看清此处是一片露天的温泉。风间烈的衣物摆放在一旁,却没有见到人。 他向前挪动了几步,才听到隐约的水声。空气湿薄,几乎将他的肺部空气抽干一般。苍越孤鸣差一点不敢呼吸。他看着水面上散开的蓝发。 经常有人说,男人不要去偷看女人洗澡,那是流氓。 苍越孤鸣从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歧义,现在他明白了。或许在他这里,还要额外加一个风间烈。 空气里有一股浓厚的香味,若即若离的勾着苍越孤鸣的鼻尖,随后一股热血直冲他脑门。 风间烈靠在泉池旁,面上是隐约浮起的潮红,紧抿唇角压抑住了险些溢出来的声音。水声是在他的手下发出的,看到苍越孤鸣之时,他的眼睛里还有一层水雾。 “是你……下的?”风间烈的声音还带着股模糊不清的粘腻,眼中顿时清明几分,带着审视意味看着面前的青年,几乎不太相信这是苍越孤鸣能做出来的事。 苍越孤鸣突然便想到了那封信里的“一切由心”。祖王叔所说的一切由心,就是这样由心吗? 送到嘴边的rou从没有不吃的道理。苍越孤鸣心跳陡然跳得很快。他闭上眼睛道:“是我祖王叔……” 风间烈道:“我和他无冤无仇,等一下,不是吧?” 苍越孤鸣磕磕绊绊,他道,烈,我只问你一句话,可不可以和我去苗疆… 【四】 随后便没有什么随后了。苍越孤鸣的服饰带着野兽的绒毛,皮rou贴上去是软的,又有些扎人。 风间烈几乎是无力呼吸了,靠在泉池旁,两腿被苍越孤鸣抬起搭在肩膀上,整个人倒在散在池边的衣物上。 苍越孤鸣像个从没有做过的雏——事实上也是雏,笨拙的亲吻他的脸,脸红得像风间烈强行抓他zuoai一样。只可惜动作不太矜持,第一次撞进去的时候风间烈简直要叫出来,被苍越孤鸣吻住了。他贴着风间烈的唇角,不断摩挲,睫毛挂着水珠,眉头紧皱。 风间烈喘得急,两手掐着身下的衣物,被苍越孤鸣顶得难受,抬脚踹了踹他的胸口,道慢点慢点…… 对方的发饰叮叮当当撞在一起,发辫擦过风间烈的小腿。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用力冲撞了几回合。风间烈鲜少经受这般强烈的性爱了,与戮世摩罗哪次的情事都是要互相拌嘴几时回合。此时碰到个不说话只会干的,顿时不知道该怎样办。 除了接受也几乎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苍越孤鸣的体格明显好得过头……几乎超出了风间烈的想象,在将初精交待给他后,对方便将他换了个姿势,跪趴在池边又撞了进去。 温泉处明显被人下了药香,风间烈浑身烧透,几乎不用再想苍越孤鸣的状况。他实在不了解竞日孤鸣来掺和什么,在对方连续撞击中也恍惚忘了思考,xiaoxue几乎开始泛疼了,似乎被性器带着翻出又撞回去。风间烈懒得思考了,便索性陪苍越孤鸣一同沦陷。 不知过了多久,风间烈鼻尖才嗅到一丝正常的空气,苍越孤鸣仿佛不知疲倦,在他身上咬了几道红痕。甬道装不下jingye,滴滴答答溢出来掉在地上,风间烈昏迷前想的唯一一件事是把下半辈子的在这一天性事全做了。 他又想,苍越孤鸣还是不要练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