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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认,隐约能看出“九”和“师”两个。“之前没有这行字。”宋顾追道。“把坛子带进上清宫,刻了字又划掉,然后再埋起来,这事有点怪。”散尘淡淡地说,“最重要的是坛子里的魂气都在。”“嗯,弟子也觉得奇怪。”魂气为什么要留着?这又不是干果粮食,难道留下里过冬么?散尘捋须不语了片刻:“青岩正在夙城抓魂修,此事不必告诉他。这魂修如果真在上清宫,至今却也没杀过人,就算青岩回来也未必找得出。此事应当暗访,不应明查。”宋顾追稳声道:“老宫主意下如何?”散尘摸着胡子不说话。他有个老朋友也是斩魂士,却不喜声张,知道的人并不多,不如请他过来上清宫做客,明里把酒言欢,暗中查访魂修,倒比把计青岩叫回来好些,不容易打草惊蛇。“你不必挂念,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要声张就是。”第39章第四个故事夙城座落在南朝中南,离它不到三十里的云溪岭,便是南朝世家卢氏的所在之地。这里本是个小城,地理位置却得天独厚,是两条水路交汇之处,往来过客络绎不绝,虽然风景、出产什么都没有,却独有一条南北大街,妓院、赌场无所不全,是往来商旅享乐的地方。夙城入夜之后才开始热闹,早上却静悄悄的像座死城。寒冬的清晨下起了小雪,在这座死城某个茶楼的雅间里,一声不吭地坐了四个面色凝重的人。青衣把查到的东西写好了放在桌面上,石敲声轻声念给他们听了,接着桌上便是一片死寂。“所以说,魂修其实并不在夙城?”关灵道问。青衣点点头。近两年来断断续续死了一些人,遍布南朝上下,有许多在上清宫附近,不知是什么人做下的。青衣从细微处着手,细查之下,发觉这些人都曾在夙城停留,而且不约而同的买过这里的花魁。这些过往路人买欢之后便离开,不到三个月全部丧命。这些人死时离夙城已经至少在百里之外,夙城的魂修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杀不死他们,换言之,这些魂修不在夙城。“难道说是有很多魂修分散在各地,夙城里有人想要这些恩客死,把名字传散开来了?”青衣再次点头,比了比手势:我就是这么想的。有什么天大的怨仇,非要这些恩客死不行?难不成是暗中仰慕花魁的男子,因为妒嫉而做下的事?石敲声若有所思地说:“夙城有十六家妓院,每月选一次花魁,选花魁的当日才会让人公开叫价。”这么说来,夙城一年就有十二个花魁,那么刚才所想的便不对了,因为嫉妒而杀人的原因更是微乎其微。既然没有私人恩怨,又为什么要选这些恩客?这些恩客到底招惹谁了?“三宫主,现在该怎么办?”石敲声看着身旁的计青岩。青衣比划着:这些往来的商客许多都不用真名,叫价时也没清楚他们是谁,离开夙城之后便如同鱼入川海。我猜定然是有人想方设法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世,才能把他们都杀了。“花魁是怎么选的?”计青岩问。石敲声低声道:“这事我略知一二。夙城的妓院虽然多,背后却有人暗中控制。据说十年前夙城有二十二家妓院,背后三方势力争得你死我活,后来一水楼把另外两股势力不声不响地除掉,将几家妓院合并,才有了今天的样子。这十六家妓院表面上各揽生意,互不相让,其实却暗中有联系,连每个月的花魁是谁也都早就定下来了。”青衣微微颔首,比划道:敲声说得一点不错。石敲声不知怎的略红了脸。平时他对青衣极为敬重,却连青衣的面也见不到,此时被他夸奖,一时间竟有些找不着北。关灵道小声道:“那是怎么知道恩客身世的?花魁吹了枕边风?”计青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叫枕边风?”关灵道极是不服:“我懂。”我还会吹呢。计青岩是得道高人,愿意一辈子高风亮节孤家寡人,守着个棋盘过一辈子,难道也不允许别人说些风花雪月么?青衣又比划:如果真是花魁从恩客口中问出身世,又放出消息杀人,只怕是有人在暗中指使,与控制这十六家妓院的势力脱不了干系。这么一说便有些眉目了,至少有个追查下去的方向。石敲声问:“控制这些妓院的是谁?”青衣摇头:不知。十六家妓院虽说是一水楼控制,但谁也知道不清楚控制一水楼的又是什么人,花魁得知恩客的身世之后,又有多少人清楚此事?“把以前的花魁抓来问话不就成了么?”关灵道小声说。“从妓院里抓个花魁出来,不知要惊动多少人,要是问不出呢,打草惊蛇?”石敲声若有所思,“要么把花魁抓出来,要么就得做她们的入幕之宾——下次的花魁不晓得是什么人?”青衣把一张字条放在桌上,上面写了几个字:忘尘台,厌思。夙城的妓院各有风格,有皇权贵气的,有南朝风情的,有世家风采的,也有仙家气派的。而忘尘台正是个凡人莫及的温柔之乡,服侍恩客的都是厌思这等不似生在人间的女子。青衣连下次的花魁是谁都已经打听出来,接下来该做什么也就清楚明了。如果当夜可以查出恩客究竟如何泄露身份,有多少人牵涉其中,就能把事情解决大半。石敲声低声道:“每月十五选花魁,明日便是摘花之夜,错过这次要等一个月。”换言之,这次的摘花之夜断不能让别人拔了头筹,他们四个人中必然要有个人叫价摘花,才能从花魁口中探出消息,继而追查下去。青衣眼观鼻,鼻观心,指指自己的嘴巴:我是个哑巴,不能做人的入幕之宾。石敲声红了脸,把左手的支架摆在长椅上,手指轻轻摸着入睡的君墨:“我也不行,我见了女子便脸红,不懂怎么跟她们说话。”关灵道左右一看,见没人愿意牺牲,小声道:“其实我倒是可以——”计青岩举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地打断他:“我去。”石敲声听计青岩开了口,心里有些意外,忙道:“本来我也想要灵道去,但三宫主肯去是最好,花魁从叫价最高的前三人中选恩客留宿,三宫主比我们的胜算都要高些。”青衣比划着手势:如此便说定了。关灵道心里面有些不是滋味,扁了扁嘴。计青岩配夙城花魁,真是再好不过。冬日的天黑得早,即便到了入暮时分,逐渐起了星星点点的灯,闹街上的人还是寥寥无几。计青岩几个正在冷冷清清的街上转悠,一个男子突然间从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