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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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维青坐在窗前的伊姆斯躺椅上,毯子安全地放在右边扶手。她一点点喝着酒,像在墓碑前的喃喃自语。 窗台上的仍静静埋伏于土里,在凌晨的寂静中保守着一个秘密。 屋里只有小桌上的台灯开着,黄色的光芒将项维青彩色毛衣照了一层薄纱,让她看上去像一座秋天的雕像。 牧嚣有点讨厌现在的项维青。他对她的柔软感到惊奇,也感到不耐烦。 他不像那些不堪一击的人们,渴望残暴的爱人为自己放下屠刀。相反,他迷恋她的残暴。 虽然项维青今晚心情不好,但牧嚣却意外地愉悦。 午夜之时,安诚将车停在楼下,而当他打算送项维青回公寓时,项维青出声制止了他。 她说:“牧嚣留下就好。” 牧嚣记得那个大块头阴沉的脸,刀疤像反了嫉妒的光,却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跟在项维青屁股后面狐假虎威。 这件事让牧嚣非常高兴,任何能让他炫耀的事都令他高兴。 但目前,他想让项维青振作起来。 “来一点?”项维青突然出声,起身从橱柜取了一只杯子,为牧嚣倒了一点酒。 喝点酒没什么,牧嚣还坐在他初次来这里时坐的椅子上。那时候他提前蹲守,抚摸过伊姆斯躺椅上的毛毯,嗅过项维青的味道,为窗台摆了一盆郁金香。 他还偷偷从鞋柜取出项维青的鞋子,一双ASICS跑鞋,摸摸鞋垫,大概知道她的脚有点过度内旋,是个不太适合靠杀人吃饭的特点。 当时他闻了很久,还忍下了浮躁的冲动。 抿了一口红酒,牧嚣感觉那股冲动又出现了,身上又热又痒,非常想被项维青抚摸。奇怪,她的鞋子明明还在鞋柜里啊? “猜猜你喝了什么?” 不知怎么,项维青竟也露出那样戏谑的表情,让牧嚣感到危险和刺激。 “我们来玩个游戏。”她说。 从床下拿出红色棉绳,将它绕过颈部,游弋过胸肌中缝,走过腰部,停在沟壑纵横的小腹处,并各留下一个像喉结一般火热的绳结。 棉绳从胯下勒过的时候,牧嚣的睾丸都在兴奋地膨胀。 他被要求站立在窗户边上,西裤被脱掉,上身只剩一件扯得七零八落的白色衬衫,白皙的胸膛露出来,和红绳配合出惊人的视觉冲击。 “悠着点,一会儿还有重头戏。” 项维青冷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很少如此不近人情,或许是酒精拆解了她的伪装,冷酷的内涵不自觉显露出来。 牧嚣受不了项维青这副居高临下的态度,这让他膝盖发软,脚掌发麻,马眼难抑地吐出粘液,将金属环浸得发亮,站立即将成为一种煎熬。 绳子回到正面,缓慢穿过第一个绳眼,若有若无地扫过幼嫩的乳尖,两个尖芽瞬间像含羞草似的皱缩到一起。 “啊……项维青……”牧嚣仰起头,闭上眼,忍不住呼唤她。 项维青本想扇他耳光让他改掉叫全名的坏习惯,但她突然发现,就在今天,这世上叫她名字的人又少了一个,往后只会越来越少。 算了,由他去吧。 残阳如血,流过白皙胴体,双腿因血液冲入下体而打战,只能可怜地换上商量的语气:“项维青……我、我想坐下。” “站不住了?” “嗯。” 木椅在腿弯一铲,牧嚣无力地坐了下去,静谧的卧室流淌着yin靡的寂静,棉绳规束着他的感官,将他禁锢在方寸之间。 捆好后,项维青又重新倒了一杯酒,端着它来到牧嚣面前,用杯口碰过他的唇瓣,诱他露出红润的舌。 可酒液并没有立马渗透而入,反而滴滴答答地落在坚硬的腹肌上,每一滴掉落都引来急剧的收缩,rou茎也因为行动受制而激昂地跳动。 从小巧的肚脐一路向上,滴在rutou上,似是它们流下了情欲的血泪,又掉入口中,像一颗颗深红的珍珠,绕着舌钉翩翩起舞。 牧嚣伸出舌头,讨好般接着酒滴。 他才不管是什么东西,项维青让他喝,那他便喝下。 一杯将尽,项维青放下酒杯,在他面前脱去全部衣物,却又立马穿上睡袍,唯有手腕上的念珠没有离开。 然后,她亲了亲牧嚣的脸颊,回到躺椅上,认真地拆卸怀里的枪。 乍然被放置一旁,牧嚣微微慌了神,他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突然感受到一股热浪席卷小腹。 一道又一道电流划过大脑,身体也开始慢慢失去控制。 是催情剂在发挥作用。 项维青拆得很慢,不慌不忙,弹匣、套筒、复进簧……都被摆在躺椅右侧的小桌上。 额上渗出汗来,火热遍布全身,洁白的皮肤烧出一团团霞云,从白衬衫下朦胧含蓄地透出来。rou茎上血管膨胀,颈间突起青筋,咬紧的牙关实在控制不住呻吟。 “唔……项维青……啊……” 他沉重的召唤没有引起主人的同情,甚至连一个瞥视都没有得到。可项维青如此冷漠的态度,反而更加激起了牧嚣的欲望。 他似乎像野兽一样发情了。 丢弃廉耻心的哀求,混着喘息泄出,哀哀怨怨,可怜又撩人。 “啊啊……项维青,我好难受……” 身体扭动,脚趾扣紧。 马眼的清液顺着金属环的两端,滴滴答答地落在椅子上,留下一滩yin乱的水洼。 “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棉绳入rou不狠,却如温柔之刀,在牧嚣身上留下红痕。 他的头枕在椅背上,眼泪糊住了他的双目,他一片模糊中凝视窗户上的玻璃。 玻璃映出项维青的脸,她此刻是他心中的神明。 哪怕是被抛弃的痛苦,同样也在陪伴着他,令他感到温暖。 可若项维青这时看他一眼,他会愿意即刻死去。 这就是他的信仰。 放浪的叫声提醒着项维青,这里一直有个人,就算被她弄到哭出来,也还是守在原地,让她怀有牵挂,让她获得控制。 那人无时无刻不在等待,且拥有平稳的生命体征,不会因这样那样的理由死去。 这让项维青感到安心,也让她获得了细水长流的高潮。 牧嚣渐渐哭哑了嗓子,双腿大张,眼角通红,俊俏的脸在椅背上左右轻摆,口中仍喃喃地念着“求你”。 她开始重新组装枪支,声音很轻,和牧嚣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最后一个零件归位,项维青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 看到始作俑者,牧嚣仿佛寻到家的流浪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顶端的前液已经流到了大腿上,形成一层亮晶晶的薄膜,并和茎身拉开一道银丝。 “真狼狈啊……”项维青笑了一下,她酒醒了大半,也不打算捉弄他了,连椅子带人一同转了个圈,让他面向屋内,一只脚踏上饥渴不已的yinjing,慢慢磨动。 被药物折磨得快要发疯的牧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口中除了“呜呜”和“啊啊”什么也说不出,双眼发愣地看着给予他快感的双脚,泪水稀里哗啦地流下。 项维青有自己的节奏,也完全不在意牧嚣的承受力,三下两下,伴随忽的一声呐喊,一股白浆射到了项维青的脚上。 自此,牧嚣彻底脱了力,瞳孔几乎散开,成了一只被玩坏的玩偶,任由对方将jingye抹在他的腹肌上。 “你被我弄得好脏。”项维青很满意,她凑过去,温柔地耳语:“舌头伸出来。” 他乖乖伸出艳红的舌头,项维青轻轻咬了一下可爱的舌尖,再进行深一步的唇齿相依,两人的酒气混杂在一起,加重了整个屋子的靡靡之气。 一吻结束,牧嚣才缓过神来,只听项维青摸着他的头夸奖: “乖,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