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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神仙嫁人不也得伺候夫婿?他低声嚷着:“一点也不贤惠……”傅嬷嬷端着一盏清茶上前,把今日府上小事说完,发觉星妤并未听进去,她想了半天想出些喜意来,低声说道:“夜里风大,说不准就着了寒,如今又处在年下,府中大小事情更是离不得少夫人,不如奴才请老大夫过来给少夫人请个平安脉?”星妤颔首。陆南浔酒意在浴池里洗去了大半,饮了醒酒汤,再经寒风一吹,人完完全全清醒过来。进门见府上的老大夫在给小妻子诊脉,他只当这狡猾的在找躲难的理由,便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老大夫能说出什么花来。星妤好生紧张,又担心心跳太快让老大夫误诊,红唇轻启吐着气。老大夫摸着白胡须沉思半响,笑道:“恭喜少夫人,您有喜了。”一室奴才道喜之际,那气定神闲的首辅大人手肘没撑住桌面,差点翻滚到地上,若无其事地拂去衣袖上莫须有的尘埃,淡然说道:“嗯,知道了。”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紧:爹,你求着我来,又如此冷淡,我还是回去好了。陆南浔:宝贝儿乖,爹爹是高兴坏了。星妤:别听他蛊惑,当初许诺我随时可以走,我要走时却用皇权压迫我,他嘴里就没一句真话!陆南浔:你娘亲不喜欢你,你还是回去吧。不要紧:……☆、婆婆上门浓雾如织女刚织好的白纱,撕不开,扯不破,唯有耐心等待它玩腻这戏弄人的把戏自行散去。陆南浔可等不得,天刚破晓便迫不及待来到梨花巷,幸亏元平习惯早起,不然非吃闭门羹不可。元平起先不愿意,陆南浔一席话改变了他的决定,“星妤刚诊出有孕,照顾她的事情本是我和家中长辈分内之事,可星妤心中牵挂着元叔,夜里睡觉也不安稳,所以我才来强元叔所难,还望元叔答应去府上住一段时间。”元平连说几个好,边收拾行李边问星妤孕期反应,陆南浔心不在焉地回答着,眼睛锁住那眼带凶光半人高的大狗。他想了几十种处理这狗的法子,最后念及它造就了自己与小妻子的缘分,只道:“翻年不久就是柳絮飘飞的时候,大夫特意叮嘱要好生防备着,说是柳絮会携带病毒,孕妇体弱,若是碰了这些会很麻烦。我想着这狗掉毛也是防不胜防,不妨先养在庄子上,待星妤诞下孩儿再接回来,元叔意下如何?”嘴上如是说,陆南浔心中可不这么想,好吃好喝供养这狗到老算是全了缘分一场,养在身边日日听小妻子对这狗唤他小名是万万不能的,更别提往后孩子有样学样也这么喊,叫他找谁发火去?这半年元平唯有喃喃相伴,虽有点难以割舍,但星妤重要得多,便道:“一切都照你的意思办。”锁了门,雾已经淡了许多,周遭邻居得知情况纷纷称赞星妤孝顺、有福气,连带把陆南浔夸了又夸,元平乐呵呵与众人道别。来到云霄阁,见星妤还在用早膳,这位慈父心肠的也不觉得不妥,按着不让她起身,说道:“吃完再说。”星妤用完早膳与元平聊了好一会家常,又亲自陪他去挑选院子,期间一个眼神也没给陆南浔。陆南浔自我开解,昨夜他太端着惹怒了小妻子,这气是他该受的。安顿完元平以后,他很自觉地扶着小妻子腰身慢慢回走。星妤打开他的手,又与他拉开一步,冷冷道:“你该不会又要说心中有我,这才把手段用在我身上吧?”陆南浔粘了过去,笑道:“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就差了点意思。你男人舍了被窝,顶着大雾去接人,就只算手段,不算真心?”说着把手覆在她平坦小腹上,柔声说道:“宝贝儿乖,手段的意思是说想好计谋指派人去做,咱们身份贵重,犯不着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星妤懒得理他,心中对昨夜百般不是滋味的自己起了警惕,他只是反应寻常了一点,她就受不了,往后做些出格的事,她还不得一哭二闹?陆南浔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眼见陆呆呆又在犯轴,他急忙开解,那些所谓的面子也通通不要了,“每个人对惊喜的反应都不一样,有人欣喜欲狂,也就有我这种感觉在做梦魂不着体的,”他面向她,目光清澈似水,“今天之所以能起这么早,是因为我昨夜就没合过眼,我不是不高兴,我是高兴坏了。”她止不住红唇上扬,一边恼恨他轻易主导自己情绪,一边又乐于接受这种喜悦,又问:“你可有先把消息传回家?”陆南浔笑容凝固,家中有个爱挑事的二婶,保不准就被她挑起事端,且母亲也是心思敏感的,想了想道:“府里的奴才嘴都严实,不过还是要让管家敲打一番。我告了两个时辰的假,等会还要进宫,就让管家回家一趟,就说今日才发觉的,元叔恰巧来探望你,便留下照顾。”消了嫌隙,陆南浔看着小妻子肚子越看越觉得欢喜,更想近距离接触,拉着她回到云霄阁,让奴才把炭火烧旺些,微微撩起她金丝绒撒花薄袄,除了觉得是一块平整的玉,并不能看出什么,他又把耳朵贴上去倾听。星妤感觉有些痒,不免咯咯直笑。陆南浔有些脸红,亲亲她肚子给她掩上衣裳,抱着她来回说着两个字:“真好。”有了孩子,就得为以后打算,星妤看着他明亮眼睛正色道:“丑话说在前头,我的孩子是很霸道的,绝不接受庶出的弟妹。”陆南浔闷闷失笑,挑眉问:“那庶母呢?”从前的星妤闻言会撤退,此刻的她斜了他一眼,用软糯的声音说着让人胆战心惊的话,“治病要治本,治了根本,方能绝了后顾之忧。”陆首辅感觉□□有些疼,为避免小妻子心中起了惦念,往后生了误会直接一刀两断,立时拍着胸脯说:“首辅府只有夫人、奴才两种女性身份,绝不会有第三种身份出现。”星妤也不去点这话的破绽之处,话不能约束心术不正之人,一如门锁只能防君子,起身给他拿来官服,“早点进宫,也好在皇上面前留个好印象。”陆南浔接过衣裳放一旁,扶着她坐下,边换衣裳边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你磕着碰着,往后事情都指派丫鬟来做。”星妤想说自己没那么脆弱,话到嘴边变成,“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陆南浔刚开始笑着,“孩子”二字由浅至深思索,他笑不出来了。若是依照寻常婚配章程,他可能孩子都虚岁十岁了,再过个几年,他就可以做祖父了……看着青春年少、貌美如花的夫人,他忧郁了,以至于皇帝还以为听错了消息。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