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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999:‘--第三条街右手边墙上刷白漆那户。你知道打断我说话会让我有出bug的风险吧?’韩默:‘哈哈,那真是抱歉了。我是想提醒你,原主死前可是几乎天天蹲在艾博家盯哨呢,你把我眼蒙起来我都能摸到他家门口。’重获自由后,他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已经连同原主的记忆一起深深隽刻在他的意识当中。他环视一圈,毫不犹豫选定了一条巷道,如猫的步伐迅疾无声踏在黄沙遍布的粗石板路上。手掌断骨被他用最粗浅的治疗术暂时固定住,勉强可以小幅度地活动。即使是双手的伤势,也无法影响他的好心情。他停在一栋刷着白漆的砖造矮房前,轻轻推了推门。门叶微微晃动,里面的木栓已经老旧。他一抖手腕,袖口冒出一截薄透发亮的刀刃,手腕向前一抬一送,木门就晃晃悠悠地打开。削断的门栓滚落在地。他无声无息潜入屋中。艾博安睡在靠窗的床上,月光将他英挺的轮廓镀得发亮。接着一片阴影覆盖住月光,莫蓝尼站在床边,缓缓弯下腰,像是想做什么犹疑着迟迟未动手,又像在仔细欣赏这安详的画面。突然间艾博睁开双眼,迅捷地伸手掐住莫蓝尼的咽喉,将他拖到自己眼前。☆、我的长官是面瘫冰山圣骑士7莫蓝尼反射性抓住艾博的手,但是并没有大力反抗。他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在艾博身上,气息短而急促,逐渐变得微弱。“是你?”艾博单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仍然紧紧扼在莫蓝尼颈间,“如果想逃跑的话,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你在这里做什么,嫌命太长?你疯了吗?”面对一连串质问,莫蓝尼的回应是一个无声的微笑。他松开抓着艾博的手,转而勾住对方的脖子,倾身向前咬住艾博的下唇。莫蓝尼的舌尖游走在他的唇角,带来一丝酥.痒的触觉。艾博碧绿的双眼圆睁,眼睫连连扇动,显示了他的惊讶。手上的力道也随之xiele大半。趁着艾博陷入震惊之中,莫蓝尼念出一段祷文,对他施了一个短暂的迷魂术。现在对艾博来说,这一切只不过个光怪陆离的梦境。莫蓝尼拨开艾博扣在自己颈间的手,好俯下身更深入地亲吻对方。他咬破自己和对方的舌头,将鲜血度到艾博口里。血液交融,一层黯淡的灰色光晕缓慢将两人笼罩,浮动不定的光晕里隐约出现古老的字符,一开始是几不可见的淡红色,而后逐渐变得鲜红。那些鲜红的字符从莫蓝尼的胸膛浮现,然后悉数消失在艾博的胸口。艾博在嘴里尝到了血腥味,还有莫蓝尼唇舌湿热的触感。这是一个奇怪的梦,他曾经远远注视的那个修长的身影,在王城街道上恣意穿行、灵敏矫健的身躯,此刻就贴伏在他身上。他们唇舌相缠,炽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这是犯罪,你该抵抗。艾博内心深处有个声音这么说。这是梦境,你该遵从你的欲望。另一个声音试图说服他。莫蓝尼专注地舔吻艾博,好让更多自己的鲜血与对方的融到一起,他的嘴角染上血渍,使得他乍看之下就像某种以人血维生的黑暗种族,透着一股妖异的气息。两人之间的赤红色符文开始发光,包围他们的灰色光晕变得温暖明亮。这是一个术法标记,在莫蓝尼的努力之下,整个施术过程就快要完成。过程当中艾博没怎么抗拒,他任由莫蓝尼亲吻,随着术法逐渐完成,他的目光也由困惑逐渐变得清明。当最后一列字符消失,莫蓝尼总算满意地撤离,低叹了一口气。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往下拉,艾博扣住他的肩膀,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火烫的唇舌随之覆上。如果说莫蓝尼的吻灵巧而极富挑逗性,艾博的吻就是纯粹的侵占与征服。吮吻的同时伴随不清不重的咬啮,舌头不由分说侵占每一寸敏感而柔软的黏膜,像是在宣告所有权,或者在疯狂地汲取对方身上的气息。莫蓝尼猝不及防被压进床里,被艾博饱含侵略性的吻弄得大脑一片空白。空白之后就是从脊柱一路窜遍全身的颤栗。他闭上双眼,在所能达到的最大范围内尽力迎合,感觉脸颊温度骤升,被艾博压制的位置也快要因为对方的体温而融化。他作梦也想不到艾博竟然会主动吻他。那个不苟言笑的骑士团长,那个领人追捕他的敌手,那个剑下留情又救他一命的……朋友?艾博把他的嘴唇也咬出了血,但他并不觉得疼痛,只觉得有一股酸涩又甜蜜的奇异感受充塞在胸腔。‘任务目标艾博.阿尔比坎,当前同步率30%。’‘任务世界角色莫蓝尼.布莱克,当前角色偏离程度0%。’艾博结束了粗暴的亲吻,将手臂撑在莫蓝尼身侧,缓缓喘息。他抬起一只手,指尖绕过卷曲的黑发,顺着莫蓝尼的脸颊抚摸。那只手随后向下,按住莫蓝尼精实的腰腹,就在他早先修复过的伤口上。莫蓝尼侧过头,紊乱的气息尚未平复。然后他感觉搁在自己腹部的手继续向下移动,来到他的双腿之间。“等等--”他挣扎了一下,但艾博不仅没停手,还略一使劲分开了他的双腿。韩默愣住了。记忆如同浪潮般拍卷而过。王城广场的邂逅,荒野的相遇。从小一起长大的城市,贫民窟,两方人马火并,玄武与双角蛇的算计。休眠舱,监控室,母系统,下落不明的谢俞,谢俞回头看他时脸上的神情。这是任务,是梦境,是一场戏,还是韩默跟谢俞共同经历的现实?在上一个世界被程霄占有的记忆还如此鲜明,那些温度、触觉、声音,还有几乎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如果那些都是虚幻,那么什么是真实?可是如果那些是真实,那么他跟谢俞,他们之间究竟该是什么关系?艾博,程霄,谢俞的五官重合起来。当韩默再度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落荒而逃到了门外。虚幻与现实之间也许只隔一页门扉。他跌跌撞撞踩着月光走向远方,将梦境留在那间刷着白漆的砖造矮房内。次日清晨,艾博在嘈杂的鸟鸣中醒来。窗外天光大盛,让他不自觉眯起眼。他翻身下床,脑袋隐隐作痛,舌尖上还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破的伤口。这些他都能忍受,最不能忍的是脑海中所遗留的零碎残影。他隐约记得自己前一晚所做的梦,那个梦实在太过荒唐。在理智和疯狂之间选择疯狂,那样的失控感让他不甚自在。梦里发生的事情,怎么想都不像是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