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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救你。”仍然气定神闲。要想杀了你,很简单,直接就挠他痒痒,让他跳起来被咬的全身是窟窿就完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歹毒?”“我这是为你好。”“你是有多恨我?”已经受不了,只能问这种白痴一样的问题。“我喜欢你,白痴,要我说多少遍才够?”“那就最起码一千遍。”还好有个具体数字。“白痴。”“可以了吧?赶紧拿下去。为什么放在我身上?”才反应过来。“他也会识人的,不咬我,我从小喂到大。”说完把一小堆面包虫推到了房煜面前。“它,它们就吃这个?”看着一大堆rou虫子,在碗里蠕动着,满脸的嫌弃。“嗯,你来喂。”“等他们认得你,便不会咬你了。”说的很平淡。“那就是说我们是一家人了?”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嗯。”并不否认。这个不否认的答案,让房煜十分满意。“可你这分明是在欺负我。竟然把这两个东西放在我身上。”的确如此。“这是在培养你的耐心。不要以后遇到什么时候就表现出来,要别人先猜透了你的心思,这是最愚蠢的。如果你真的想以后在社会里面混,要学会忍耐,那么轻易的就被人看出,就会被人牢牢地攥在手里,不能被人轻易地cao控,会吃很多亏的,知道么,煜?”萧诺认真的说,瞬间变成了话痨有木有。“我知道了,少爷。”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你再摆出一副这样的表情,说这句话,试试看?”平淡的语气中透出威胁。“你最让人厌恶的就是这种表情。”恨恨的看着萧诺。萧诺不说话,伸手过去要挠房煜的痒痒。“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变得真是快。再看萧诺的手,故意停在一半,压根就没有准备伸到他的身上。冷冷的丢下一个字:“弱。”这就是对房煜的最真切的评价。“你又耍我。够了!萧诺。”自己笨。“你自己蠢,不要说别人耍你。”“好,你,可以……”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房煜。“拿虫子来喂食。”命令口气。“不要。”手又伸了过去。“这次我不会再上当。”内心里面虚极了啊。手缓缓地伸向房煜,手指间刚刚触碰到房煜的衬衣,此时的蜘蛛已经爬到了房煜的肩膀上,另一只在胸脯上。房煜立刻缴qiang投降。伸手抓起盒子中的一直虫子,靠近胸脯的那只宝蓝色的蜘蛛,蜘蛛的八只腹足立刻弓了起来,做出要攻击的姿态,而手中的虫,在房煜的手中不停的挣扎,房煜被吓得不轻,因为上次被咬到之后的症状还心有余悸。可虫子直接挣脱了他的手,一瞬间蜘蛛猛地一跃,扑了上去,两个毒牙直接钳住了那只正在坠落的虫。两颗毒牙开始疯狂的咀嚼。房煜这个时候只是盯着自己的手在看着,看着自己是不是被咬到了。吓得魂魄要出窍了。“不行,给我拿着喂到另一只的嘴里。”命令。“这件事完了,我就要杀了你,萧诺。”用着很认真的眼神看着萧诺,气愤,紧张。“这点屁事就被吓破胆了。当初怎么喜欢你的?”萧诺讽刺。“你,你……这和喜欢你这混蛋完全是两码事,喜欢你是喜欢你,但是我对你这种变态的嗜好……真的是……”已经彻底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萧诺的行为。房煜拿起虫子,开始喂肩膀上的那只。这只更加生猛,直接扑上来,一头是房煜的手,一头是那蜘蛛的毒牙。中间被一条黄色的大麦虫连接在一起。虫子另一头的人,脸都白了。木讷的手都已不会松开。“到此为止。”萧诺伸手把两只正在房煜身上大快朵颐的蜘蛛赶了下来,放在自己身上,缓缓的站起来,鄙视的眼神扫了一眼那个傻在当场的人,上了阁楼,把这些“宝贝”放回了温箱。房煜在下面呆呆的定了定心神,好久才开始问萧诺。“它们就吃这么点?”疑问。“吃饱了会让他们丧失原始的野性。”房煜心里怒骂:变态,怪物。变态,怪物。可又没有那个胆量说出口。“那这堆虫子吃什么?怎么处理。”房煜咽了口水。“我不喂虫子吃任何东西。”“为,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看到罐子中的尸体了?”指指罐子。“哦,刚看到。”刚才吓得注意力只在自己身上。“虫子会相互吃掉对方,我不会给水和饲料。”“怎,怎么?”不明所以。“只有能在相互吃掉对方的情况下,生存下来的大麦虫,才配得上做我蜘蛛的饲料,懂么?”“萧诺,你个变态,怪物,禽兽!”对虫子都不放过的萧诺。可萧诺说的十分的正确,社会就是这样啊,通过各种手段,杀掉同伴,得到他所有的利益,自己才能成长,如果自己竞争不过别人。就会被其他更强的人吞噬掉。社会的道德早就沦至底线。不论杀掉多少人的利益,只要自己成功,哪怕作弊达到了目的,就叫做成功,人们只关注别人成功,却从来不管这个人怎么成功。萧诺训练的很对。☆、21.落雨黄昏(上)憋闷的夏天,窒息的酷暑,太阳毒辣,晴空万里,看不到一朵云。这样的气氛让人绝望,在这样的环境下,三个人窝在房间里,吹着空调,喝着咖啡,打着游戏,简直让人羡慕。“咖啡。”房煜把咖啡端给萧诺。“嗯。”端起咖啡,小咂一口,慢慢的品着,翻着手里的书,也不看房煜。好看的面颊。“这天气出去会死人吧?”望着窗外的天气,自己坐在空调屋里,想办法找话茬聊天,寻找存在感。“雨天。”莫名其妙。房煜把手放在萧诺额头上,萧诺嫌弃的推开。眼神里尽是鄙视和嫌弃。“发烧了?”“白痴。”“你大白天说胡话,还骂我。”不满。“晚上陪我出去。”话题的内容突然变了。“做梦。”这是回敬给你的,和萧诺一起时间长了,嘴也变得毒了。“我在征求意见?”又是这句话。“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会听你的命令。”“别人可以,只有你不行。”“凭什么?说的我是你的东西一样。”明知道和萧诺斗嘴不会有好结果,就是嘴上不饶人、不认输的房煜。“那你是谁的?”“我……”又是词穷。“反正我不去。”“那不知你爸妈看到你忙了一暑假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