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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的,是打仗,是战乱,是这个破世道,若是不打仗,我爹爹怎么会充军,又怎么会连个全尸都没有,娘也不会卖了我,我会像园子外的小子一样,好好长大,娶妻生子,不用在关雎馆里,受那样羞人的训练……”羞人的训练,这是锦哥儿给凤儿对于关雎馆训练的直接解释。羞人与否那时她还不知,只记得锦哥儿刚进去那几天,每天出来,都要在花坛边干呕一阵子,再也不整根拿着黄瓜直接吃,有时走路都扶着腰,夹着腿,像屁股被人打破一般。每当想起锦哥儿和他娘亲的事,凤儿心里就总会有种庆幸,庆幸即便人间动荡,即便母亲是妓女,她长大也是妓女,即便虽在一个园子她也不能日日与母亲相见,可终归母女二人是衣食无忧生活在一起,比起那些没娘的孩子,这够好了。凤儿想着锦哥儿,慢慢也回到了春晖苑,锦哥儿早就在她屋门口等她多时。玉玫见锦哥儿在,交代了几句,就回润娘处。锦哥儿赶紧拉凤儿进屋,把她一屁股按在凳上,凤儿觉得屁股底下软软的,低头一看,竟是一方软垫。“这是哪儿来的?好软好舒服!”凤儿扭了扭屁股,可月事带在花xue一个摩擦,一阵小快感差点让她哼唧出来。“公子给的,当初我训练时候弄坏了后庭,坐不了凳子,公子心疼我,就送了一个。现在闲着无用,你以后记得不能着凉,这垫子给你正好。来,把这喝了。”锦哥儿说着,把一碗热腾腾的药液送到凤儿嘴边,凤儿闻闻,似有丝丝苦味,她向来怕苦,讨厌吃药,就皱着小眉头问:“这啥呀?”锦哥儿摆出一副“狗咬吕洞宾”的表情对凤儿说:“这可是好东西,我特意跑九玄堂讨来的,专管月事肚子疼!”九玄堂就在蝶园隔壁,据说是位江湖有名的神医所建,卖的都是灵丹妙药。可医馆常在,神医不常在,凤儿没见过什么神医,不过听说那神医也是蝶园的老客人,没准儿哪天就见到真身。“九玄堂的药可不好讨,他家的玩意儿要么是卖给达官贵人一方千金,要么是送给穷人分文不取。你,怎么拿来的药,老实交代!”凤儿接过碗,但不喝,黑眼珠骨碌着看着锦哥儿,一副不坦白交代,休想我喝药的样子。锦哥儿拿她没办法,只好说,让柜台的老姑娘舒爽了一下,才讨来的药。“如何舒爽?”凤儿两眼放光。“你先喝!”锦哥儿佯装生气。“喝完给我讲讲!”“快喝!”让凤儿很意外,这药竟然不苦,虽然闻着不太对,可喝起来只是有点淡淡的酸涩。九玄堂的药果真不一样,锦哥儿这色相没白牺牲。见凤儿咕嘟咕嘟喝完,嘴角的药汤都不擦一下就盯着他等他坦白交代,锦哥儿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残留药渍,一边都点羞涩的说着。他是怎样焦急地去买药,可柜台的老姑娘却调戏他,说不卖;他是怎样低三下四求她,她却说药可以给你,但得让她快活一下;他是怎样被那老姑娘拉进后巷,被她扒了裤子,软哒哒的男根被她含在嘴里嘬弄;“那你硬了吗?”凤儿知道那老姑娘的样貌,若是看得下去,又怎会成老姑娘呢,她突然觉得锦哥儿好可怜哦。“只要想着你,我就能硬。”锦哥儿也是直截了当,凤儿虽然不好意思,可还是好奇,“后来呢?”“后来她就说光吸我,她又不得痛快,让我给她痛快一下,但又不能破她身子。”“那你怎么做的?是像揉我下面一样揉了她吗?”锦哥儿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盯着凤儿的眼睛看了片刻,摸了摸裤裆,不知何时又立正站好的小兄弟警号他:赶紧撤吧,不然走不了了。锦哥儿捂着裆,起身马上走出门外,“不说了不说了,想想都脏,我要回去洗澡啦。”凤儿看着他裤裆鼓囊囊的一坨,嗤嗤笑着,九玄堂的药让她小腹温暖舒适,忽然一阵困倦,简单收拾就上床休息,狠狠地,做了个跟锦哥儿翻云覆雨的梦。【预告】下章公子公子公子!肯定是公子加强篇!【作者碎碎念】本来今天这章的标题是【公子】,可突然想起锦哥儿还晾着,锦哥儿并不是炮灰,现在就能看出一点点“忠犬男友”的迹象喽。也有小天使留言,问会不会有固定男主,答案是肯定的,润娘凤儿母女不是一般的妓女哦,所以客人也不是一般的客人…………不能再说了,马上老李就会写到啦。谢谢各位能忍受老李这么磨叽的写作风格,离第一次加更并不遥远了,希望各位小天使多多投喂珍珠,还有收费的问题,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收费滴!但打赏章节可能会有~第9章验身1<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9章验身1凤儿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梦中母亲和员外叔叔交欢场景重现,那人却是自己和锦哥儿。她像母亲一样分腿坐在食案上,两条腿把锦哥儿死死盘在胯下,rouxue含着男根,花丘蹭着耻毛,她低头看下去,有一颗小豆子样的rou珠,粉红透亮,甚是可爱,忍不住伸手一摸,顿时舒服得娇xue一收。锦哥儿被夹得用力一挺,低头含住凤儿双唇,灵活的舌头撬开两排糯米小牙,在她口腔里搜刮着津液,又狠狠吸着,似要把她胸腔里气息全部吸尽。凤儿只觉得下体腔道变得无尽的深,锦哥儿的一根火热竟探不到底,拼命吸着roudong,想要更加的深入。“凤儿可是要再深一些?”“嗯!再深些,再满些,里面感觉好空好空,要再深些捅捅。”锦哥儿把她抱下来放上床,背跪着,下体春光一览无余撅向少年的脸,她竟不觉羞耻,反而心里莫名的开心,像等待着什么盼了很久的奖励。随着一根火热巨大的插入,她还没来得及叫,耳边响起一个清冽冷静的声音:“风sao的小东西,梦里竟然敢让我来cao你……”她扭头看着身后挺动的人,如月透白的肤色,挺翘尖锐的鼻尖,没有感情起伏的嘴角。“公子……啊……”梦中高潮激醒凤儿,稍微清醒时,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掀开被子一看——身下已经血水混合狼藉一滩。“以后来月事可不能胡思乱想。”她告诫着自己,春梦虽爽,弄脏被褥也是真麻烦。五日后,她去关雎馆正式见公子。那天晨起,莫名就想洗个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