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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然见许老头直直盯着他们,半天没说话,疑惑地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唤了一声。许老头这才回过神来,暗叹自己真的老了,没来由地追忆过去作甚。摆手让他们坐下,埋怨道:“你们再不回来,师父都快要闷死了。”叶锦然笑着奉茶赔罪,谢长戈却偷笑着悄声对他道:“以后我们再遇到温柔娴静的女前辈,不若撮合撮合,给许前辈续个弦?”叶锦然也学着他,压低了声音回道:“你当心我师娘半夜来揪你的耳朵。”许老头听着他们假装避讳自己、实则旁若无人的交谈,气得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自己的事还没解决,竟敢管到老子头上了!想到这里心里却是一紧。看他们相处,确是如胶似漆,不像是心有芥蒂芥蒂的样子,比起前几日见到时,竟又亲密了几分。只是失心蛊能将人内心最阴暗的感情无限放大,最终使人失去本心,狂暴而死。小谢能解得了还好,若是解药效果不尽人意……他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曾经多次出现在噩梦中的情景:然然满脸怨恨,手中的剑刺穿了小谢的胸膛。许老头打了个冷战,烦躁地站起来,对那两个脸都快贴到一起去的小兔崽子嚷道:“出去出去,为师要静一静!”第十九章谢长戈正埋头研究树梢上的花,忽地觉察到脑后腾空扑过来一物,他习武多年,本能地就要回身出掌击落,却在这时听见叶锦然在身后的呼声:“长戈不要——”谢长戈闻声动作一缓,那东西已经扑进他怀里,细长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拉下来一看,不由笑出了声,原来竟是一只还不到两尺高的小猴子,蜷曲着尾巴,两只圆眼睛乌黑锃亮。“哪里弄来的?”谢长戈屈指摸了摸那小东西毛茸茸的小脑袋,心中甚觉喜爱。叶锦然走过来,与他一起逗着那只金黄色的小猴子玩,解释道:“街市上看到有人卖,就买回来给你养着玩。——你看它这调皮样,像不像你?”谢长戈遭了他戏弄也不恼,把那小猴托在手掌里,偷偷看了眼它下面,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它说:“儿子啊,你那狠心的娘平日里就爱欺负人。现在有了你,以后咱爷俩相依为命好了!”叶锦然被他逗得一笑,接过小猴让它立在肩上,自己按着情人的后脑,对着那两片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谢长戈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瞪着眼说:“孩子看着呢!”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叶锦然用吻堵住他的嘴,含混不清地说道:“让它知道爹娘恩爱,有什么不好?”话音刚落,那小猴却双腿在他肩上一蹬,跳下去跑走了。谢长戈这才有点急,推开叶锦然要去抓它回来。叶锦然揽住他的腰,温存地在他脖颈上亲了几下,哑声道:“有人管着,不会跑丢的。我们回房去。”晨光刚露,谢长戈已打着哈欠醒来。他一翻身,枕边人也跟着动了动,半睁开眼看着他,伸开手臂把他圈在怀里,懒懒地问:“这么有精神?”谢长戈向来爱看他慵懒放松之态,越看越觉心里欢喜难言,又向他怀里靠近了些。赤裸的肌肤暖暖相贴,叶锦然悠长的鼻息喷打在脸上,催得谢长戈因情生欲,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手掌从他胸膛一路慢慢抚摸而下。叶锦然闭着眼随便他动作,直到性器落到他手里,在他掌心里迅速胀大,才笑了笑道:“昨晚不够?”谢长戈正替他taonong的手一顿,忽然恶性大发,向他耳孔里轻轻吹了口气,说:“想要你后面,怎么办?”叶锦然睁开眼,挑眉看了看他,然后翻了个身,俯卧在床上,把双腿稍稍分开一点。谢长戈一颗心砰砰直跳,却还觉不够,手指按揉着他挺直的脊骨,在他耳边说:“不想动,阿锦让我快活快活?”叶锦然笑骂了他一句:“懒成这样?”人却是坐了起来,推着谢长戈让他躺在床上,自己骑坐上去,一手撑在他胸口旁,另一只手摸到昨晚用过之后扔在一旁的药膏,打开盖子剜了一点,就要向身后送去。谢长戈按住他的手。叶锦然揉弄着他硬邦邦的孽根,笑道:“怎么,你要我不做润滑直接来吗?”“我哪里舍得啊,”谢长戈眯起眼笑了,也分出一只手和他一同抚慰自己,指着那里说,“这么大,你该有多疼。”“你还真是敢说。”叶锦然失笑,把自己那根与他并在一起磨蹭。烫热的柱身相互摩擦,引起一阵异常的酥麻。叶锦然骤然加快手上动作,听着他难耐的呻吟,逼问道:“谁更大,嗯?”谢长戈看着他的眼睛愈发湿润,摇头不语,只剩下喘息的份。叶锦然倾下身,在他眼睑上亲了亲,“说实话,真想要我?要就给你。”谢长戈攀着他手臂,声音嘶哑:“要你进来。”叶锦然抚摸着他汗湿的脸颊,半晌笑了笑:“长戈,真不知要怎么疼你才好。”谢长戈亦笑,偏过头去亲他的手指,忽地下体隐秘处一胀,他便安心闭上眼,渐渐沉浸到漫长得几乎看不见尽头的爽快之中。第二十章许老头忐忐忑忑地在枕秀山庄又住了几天,明面上拾花弄草,实则暗行观察之事。叶锦然与谢长戈这两人却一日赛一日地琴瑟和谐,着实让他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终于找到个叶锦然不在的时候,许老头把谢长戈拉到无人的角落里,焦急问道:“你究竟告诉然然了没有?”谢长戈本来正在逗那新认的儿子“金豆”,拿了支香蕉逗得猴儿上窜下跳,自己也跟着呲牙咧嘴地大笑,许老头在身后拍他,还吓了他一跳。待听了那一问后,脸上笑容渐渐褪去,沉默了一会方说道:“前辈,正想找个机会跟您说,这些事……我不打算让他知道了。”“我原想一切尘埃落定后,再将事情来龙去脉挑一些慢慢透露给阿锦,我不想他对我存有心结。但那天在熙城,阿锦说,他对过去既往不咎,愿与我重新开始。那我就没有告诉他的必要了。”他看着爬到树上的金豆,嘴角带着一点笑意,顿了顿继续说道:“您也知道,三年前我瞒着阿锦,是因为我太了解他,他宁可立刻就死,也不会同意我涉险去为他找寻那几样东西。既然他已不再为此怪我,那我还有何必要告诉他知道,以他性子,必定会觉得亏欠了我,我不愿他有如此想法。何况解蛊之日将近,他的心绪也不宜太过波动。”许老头脸色凝重,不置可否。这几年里,有许多次他都差点忍不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