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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戈取出灵木种交给那人。又说了个地址,包括从青云派盗得的辰司鼎在内的另外几样东西都藏在那里。末了将配置解药之法详细相告,直到那人一遍遍保证都记清楚了才稍稍放心。“制药的事,我就托付给你了,”谢长戈叹道,“我现在要是出门再被阿锦发现,可就不是一顿打这么简单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把实情告诉他?说你是为了他就那么难?”“能说的话,我早就已经说了。可我要怎么告诉他我是受人之托特意接近他、怎么解释他中毒的事,难道再骗他一次?他若追根究底,早晚会知道自己身世。阿锦对叶老庄主夫妇感情很深,我不愿他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儿。”黑影郁闷道:“那也不让他认我这个哥哥了?”谢长戈打趣道:“你这么想做哥哥?那我认你做哥哥好了,他是我媳妇,也该叫你一声兄长的。”黑影翻了个白眼,可惜黑暗中谢长戈看不到。没好气地问:“等药制成,你又要怎么骗他吃下?这回不会连命都搭上吧?”“怎会。阿锦生我的气从来不会太久,等他消气,差不多也到了该服用解药的时间。所以这几天务必把解药制成。”黑影答应下来,不再耽搁,转身要走。谢长戈在他背后低低说:“楚青,多谢你了。”“谢什么,本来就是我家的事,”楚青回过头,顿了顿又说,“你好好休息,别再让他伤你了。否则就算你怪我,我也会把所有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第二十四章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了。谢长戈揉揉眼,一时有些无所适从。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端着一个托盘悄声走了进来。谢长戈一见来人,眼睛不由一亮,用手肘撑起上半身问:“丝燕姑娘,阿锦消气了没有?”丝燕同情地看他一眼,放下东西,拿了块布巾在铜盆里浸湿了递给他,“公子,庄主特地吩咐过,不许我们与你说话聊天,让你一个人静思反省。”谢长戈失望道:“那便是还没有消气了。”没想到当日下午,他就见到了叶锦然。那人怀里抱着金豆,满脸不快地走进来,却不走近,远远地看着他道:“丝燕说你想我了。”谢长戈喜出望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嗯,阿锦,我……”叶锦然疾言厉色地打断道:“你想我做什么,东西不是已经给你了。”不等谢长戈接话,他已经继续说了下去:“还是屁股痒了,想让我再打你一顿?”谢长戈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错,只得苦笑着闭上嘴。叶锦然用手指梳理金豆身上黄橙橙的软毛,那猴儿好动,不肯乖乖被他抱着,蹬了几下终于跳到地上,小小的眼睛看了看谢长戈,一呲牙,顺着打开的门逃走了。叶锦然面色未见和缓,冷冰冰地又刺了他一句:“不会是屁股里面痒了吧?”谢长戈吞了吞口水,“现在真的痒了。”叶锦然眉角微微抽动,留下一句“你受着吧”,便脸色阴沉地甩门走了。过了一小会,刚才不知道跑到哪里的金豆扒着门缝溜了进来,三两下跳到谢长戈床上。谢长戈捏着它小小的爪子,哀叹道:“儿子,你娘恨死我了,你说爹爹怎么才能让他消消气呢?”金豆当然不会回答他。谢长戈逗它玩了一会,它又没有常性地溜出去了。之后几天,叶锦然再没来看过他。好在他只是伤了皮rou,挨打后也上了药,身上已经没有大碍。只不过不知道楚青在外配制解药是否顺利,又不敢再偷溜出去,以至忧心忡忡,夜里总是难以入眠。有一天白日里小睡,睡梦中忽然觉得屁股上有些凉,似乎还有只手在上面摩挲滑动,谢长戈惊得立刻醒了,一睁眼就见叶锦然坐在床沿,正替他换药,见他醒了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谢长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阿锦,不恨我了?”叶锦然默然无语,利落地替他把药上好,重新盖好毯子,才抚摸着他睡乱的发丝,慢慢说:“恨什么?我对你根本恨不起来。”说罢自嘲一笑,又道:“无论你做了什么事,哪怕前一刻刚刚在我心口捅了一刀,后一刻只要你随便对我招招手、说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就能让我乖乖爬回你身前,心甘情愿跪在你脚下,什么都顾不上了。”谢长戈眼眶发烫,偏过头去忍了忍,开了个玩笑:“说得这么可怜,被打得屁股开花下不了床的人不还是我吗?”叶锦然忆起那晚狂暴的邪念和举止,神情一乱,掩饰性地说道:“我不强硬些,你更是肆意妄为了。”手指在薄毯下轻轻碰了碰紫肿的两瓣屁股,低声问:“还疼吗?”“有点痒。”破皮的伤处已经开始收口结痂,痒得难受,谢长戈才要伸手去抓挠就被叶锦然按住了。叶锦然懊恼地瞪着他,俯身在他肩头亲了亲,手指在伤处边缘按揉了几下,“以后都不打你了。”谢长戈被他揉得难免有了点感觉,却不愿破坏此时气氛,于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以后也不惹你生气了。”“生气也不打你了,”叶锦然笑了笑,勾勾手指在他肋下敏感处挠了挠,惹得谢长戈触痒不禁,扭着身体咯咯笑起来,才按住了他,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把你锁在床上,天天cao你。”第二十五章谢长戈自觉挨了这一顿打后,叶锦然待他更为宽纵,甚至也不再提起那枚被盗走的种子的事。屁股上的伤早好了大半,前几日整日趴在床上不过是为了赚那人心疼,如今效果既已达成,又挂心解药的事,哪里还趴得下去。然而每每提出自己已经没事时,叶锦然都大皱眉头,硬是把他按回床上,让他安生养伤,换药的事更是亲自动手一次不落。谢长戈被那几根灵活的手指肆意在臀上滑动,身上越来越热,忍不住扭头哑声问:“阿锦,你该不是故意要欺负人的吧?”叶锦然正均匀地把药膏涂到伤处,不甚认真地与他搭话:“我怎么欺负你了?”谢长戈拉着他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按在胯下已经半硬的东西上,喘息道:“每次你给我上药,这里就胀得难受。”叶锦然愕然看着他,手指沿着那物的轮廓摸索了一会,呼吸慢慢失了节律,却摇头说:“忍一忍,等你好了再说。”谢长戈哪里还忍得住,撑着上半身缠上来,嘴里连说着:“早就好了。”他此时已极为动情,深邃的眼睛因欲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