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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登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荫.经暂时从电击中脱离之后,此刻竟变得极度敏感。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布兰登的荫.经之上,克莱门特小心地握住了对方的亀头后,开始上下撸动。他的神色显得那么专注,甚至是那么神圣。而脖子再次被勒紧的布兰登不得不仰起了头,试图减少一些绞勒的压力,他凝视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瞳仁里竟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克里斯静默地看着这令人难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当布兰登的米青.液顺着克莱门特的手指溢出之后,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空虚。克里斯在一旁看了看时间,忍不住上前提醒道,“是时候把他埋下去了,先生。”克莱门特看了看手上白色的液体,又看了看布兰登插着白花的荫.经之后,这才移动脚步站到了一旁。他此来并非要阻止行刑,因为这是布兰登的愿望。玻璃棺的盖子被盖了起来,布兰登知道那一刻就要来到。输入他鼻孔的气体开始变得稀薄,这意味着氧气也将断绝输送。八名白衣行刑者一起用力才把玻璃棺放入了土坑里,布兰登此时正好可以看到围在土坑旁边的人,他的主人,他的爱人。电击和定时的绞缢仍在继续,布兰登的身体因为持续的折磨而开始了轻轻的抽搐,他的体力和精力已经消耗殆尽。很快,土渣就开始一铲一铲地落下,泥土落到玻璃棺上之后,有的滑落了下去,有的则留在了上面,慢慢遮挡住了布兰登的视线。此时此刻,对于已濒临极限的布兰登来说已说不上恐惧,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克莱门特那张带着淡淡忧伤的冷峻面容,直到一铲又一铲的泥土逐渐挡住了他最后的视线。黑暗彻底来临之后,布兰登的心里才多了一丝不安。他努力地挣扎了一下被紧紧禁锢住的身体,绝望地抬高了头,可他的双眼不管怎么瞪,都无法再看到那张他无比爱慕的容颜。死亡带给人最大的恐惧并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一种对过往美好失去的恐惧。布兰登在脖子再次被勒紧后,缺氧的脑海里出现了一阵混沌,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来到茵湖岛的情形。在他从痛苦绝望的黑暗中醒来之后,那个鬓发整齐,目光严厉却不失温柔的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欢迎你来到茵湖岛,布兰登。”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让他竟感到一阵安心。是的,后来他果真爱上了这个男人,他的主人。黑暗渐渐侵袭入了布兰登的四肢百骸,但是他的眼前却像出现了一道微光,他的身体也变得轻盈起来。在光的那一头,布兰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向自己伸出了手。——克莱门特,我的爱人。玻璃棺里红外线摄像头所拍摄到的最后画面是布兰登平静地闭上了眼,微弯的眼角似乎在笑,就连眼角坠落的泪水也显得那么幸福。海滩上永远不缺乏来来往往的游客。莱昂并不喜欢这个地方,虽然他已经有十年没再做过杀手,可是来到这种地方,他仍会觉得自己是个在寻找猎物的杀手。“我说我们干嘛非来这儿度假,艾萨克?”莱昂抬起头,藏在墨镜后的双眼充满了烦躁。莱昂双手枕在脑后,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却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裤,来这种地方还穿四角裤只有一个原因——他那该死的调教师仍在对他做禁欲的管制,对方强迫他戴上了贞cao带。艾萨克正坐在一旁剥橘子,他低头不语,专心致志。他掰了一瓣最为饱满的橘子送到了抱怨不停的莱昂嘴边,微笑着说道,“我只是想带你看看我喜欢的地方是什么景色。最好的东西总要和自己所爱的人分享才有意义。”在艾萨克被驱离茵湖岛上飞机之后,有人告诉他别忘记清点一下所有的行李。那时候的艾萨克正因为莱昂的死而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能从飞机上跳下去,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可是当负责押送他的人把一个大木箱拖到他面前让他自己清点时,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他没有这样一个箱子,一个大得足以把人装进去的箱子。而更令艾萨克吃惊的是,箱子里面装的居然是莱昂。虽然对方身上布满了挣扎过后的伤痕,以及电击留下的痕迹,但是对方的确还有心跳。一张卡片就摆放在旁边。上面写着——亲爱的艾萨克:替我照顾好莱昂,愿你们幸福。克莱门特致。而对于莱昂来说,他所遭受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最后那下猛烈的电击让他彻底昏厥了过去,早已做过了手脚的心电监视仪宣告了他的“死亡”。他已经不记得事后他接受了怎样的恢复性急救,然后在确定身体无大碍之后被注入了麻醉剂装箱送上飞机。他只知道自己一醒来就看到艾萨克那张脸,只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个一脸戏谑的调教师正冲自己哭得像条沙皮狗。但是不管如何,他活下来了,而且他或许也并非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被处刑的男奴。看见那张由自己主人亲自书写的捐赠卡,让莱昂彻底断绝了回到茵湖岛找对方问个清楚的想法,实际上他们也根本找不到去茵湖岛的路。尽管艾萨克说过,如果莱昂不愿意和他在一起,随时可以离开,但是他最终还是决定和自己的调教师一起生活。一个已经被道具改变身体的男人要想再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谈何容易,何况莱昂也不愿意放弃道具带来的快感。他选择了让艾萨克做自己的新主人,而对方的第一个要求便是仍像以前那样对自己进行禁欲管制,因为那个该死的王八蛋认为禁欲中的自己看上去特别性感。“但是这个地方太吵了,妨碍我们莋爱。”莱昂一边吃橘子,一边嘟嘟囔囔地继续抱怨。自从离开茵湖岛之后,他就开始与这个社会有些格格不入,毕竟十年的时间太过长久,久得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习性。他习惯了安静,习惯了独处,甚至习惯了被管束,更习惯随时随地压倒主人或者被主人压倒莋爱。“今晚回去就做。不管你只能射一次。我们说好的,在你恢复期这段时间,一个月身寸.米青不许超过两次。”艾萨克这么说不无道理,因为莱昂的荫.经在接受电击处刑时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在接受了治疗之后,医生也委婉地替出了禁欲的建议,直到对方的荫.经彻底恢复健康。“得了,我没事,你瞧我壮得像头狮子!”莱昂拍了拍自己左胸上那只张牙舞爪的蝎子,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