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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对劲,不过对古道长亭来说,那段自语的难度才是更高的。他选这段,她正好可以借机看看他的实力。再怎么样,对于一心想做好这部广播剧的她来说,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小白?”锁心的耳机里传出了古道长亭的声音,很低,带着些不可置信和迷惘。台词不对。这是锁心的第一反应。弟弟的名字叫秋念白,剧本里最后小攻先是叫着“秋念白”,后来叫的是“白弟”。可虽然台词不同,这声“小白”却特别有感觉,让她一瞬间就体会到了声音主人受到的震撼。她想继续听下去,没有打断。耳机里传来压抑得极低的笑声,笑声逐渐变大,渐渐显得有些疯狂。“死了,终于死了。死得……真好。”低语声变得有些尖锐,尖锐到让听者能明显地感觉到里面狼狈的掩饰,“你早该死了,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死?以后,我再也不用在深深的夜里想你在哪里,再也不用想你身边会不会有人陪,再也不用想你要去什么地方。”笑声再一起响起,压得人心头沉重,只觉得似乎连呼吸声都要一并消失。“以后……我再也不用想那些了,因为,我们分开之后,我终于能够确切地知道你的人到底在哪儿。”破碎的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清,可就在人们忍不住竖起耳朵要细听时,坚定高昂的吼声响起来,“众将士听令!立刻攻击敌部!目标……抢到主帅尸体!”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抖得人的心都跟着疼了起来。“这样可以吗?”男人突然恢复了平时的嗓音,问。锁心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来听剧的,是来考核的。“好。”她说,“那么,不知道两位什么时候能有时间,把第一期的剧本先熟练一下,最好PIA完戏之后,尽快出干音。”本来按照正常程序,最好是由主役的两个人在她们这些人在的场合当众PIA戏找找感觉,不过既然金风玉露和古道长亭住在一起,对戏当然更方便,干音的质量应该不会差。想到这里,锁心甚至有些期待。“这几天吧,”白桦这才出声,“古道长亭他工作很忙,大概只有晚上才有时间对戏,我们会尽快把第一期的干音录好交给嬷嬷的。”“那就好。既然已经找到了主役,我最近会把所有确定下来的CV都拉到一个群里,方便大家交流。”嬷嬷说。看着时间差不多,锁心等人的头像先后暗了下来,赵晋亭关了电脑,起身向白桦的卧室里走去。少年的电脑也关了,他正仰躺在床上,手里却仍旧拿着厚厚的剧本,显然还在揣摩里面的剧情。看到赵晋亭进来,他的眼睛一亮:“哥哥通过了,真好。”赵晋亭故意逗他:“是啊,通过了,要不要给个奖励?”白桦瞪大了眼睛:“好啊!你想要什么奖励?”赵晋亭坐到床边,伸手抚着他的脸,指腹慢慢下移,落到他的唇角上:“就一个吻吧,怎么样?”白桦显然曲解了他的意思,点点头,还把左边的脸颊侧过来:“好。”“真的?”男人低沉的声音里隐含的欲望。白桦奇怪地看他一眼:“是啊。”虽然有点儿亲密,但赵晋亭以前不是没对他做过,再说男人对他那么好,只是亲一下脸颊很正常。赵晋亭咽了下口水:“你把眼睛先闭上。”少年心里惊讶,却没说什么,依言闭上了眼睛。赵晋亭低下头,双手抓着少年纤瘦的肩膀,嘴唇慢慢移近触到了少年鲜嫩的脸颊。白桦的脸上浮现出红晕,本以为很快就能放开自己。结果赵晋亭的唇在他脸上慢慢移动厮磨,最后竟然落在他的嘴唇上。少年不由震惊地睁开眼睛看过去。就算没和别人接触过,他仍然知道,这种唇与唇之间的碰触不是特别亲密的恋人是不该有的。他伸出双手想推开男人,却被赵晋亭紧紧抱在怀里,无法抗拒,而那原本只是轻柔如羽毛的吻也变得极有侵略性,对方甚至伸出舌头,强硬地分开他的唇齿,攻城掠地般地直探进他的口中。白桦惊慌起来,开始挣扎。可他那点儿力气压根不被赵晋亭放在眼里,不但没有推开,反倒自己气喘吁吁,更有助于男人唇齿间的进攻。直到时间过去良久,赵晋亭担心自己再亲下去会引起少年心理上的反弹,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花瓣样的嘴唇已经有些红肿,看着更加娇艳欲滴。男人看着只觉得欲-望又起,只得勉强挪开目光,低声说:“小白,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白桦不解地看着他:“可是,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两个男人怎么能在一起?”“为什么不能?”赵晋亭反问。“因为……”白桦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为什么不行,可他潜意识里就觉得两个同性不该这样,咬了咬嘴唇说,“反正,这样是不对的。”“哪里不对?”“……”“两个人在一起,只要互相喜欢就可以,对不对?”白桦点头。“你喜欢我吗?”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地引导一个人。白桦立刻点头:“喜欢,最喜欢哥哥。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也喜欢小白。你看,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彼此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白桦苦恼地皱起了眉头,半天才说:“可是大家不都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全是这样,”赵晋亭一点儿没有负罪感地继续引-诱,“就像我们刚刚对过的戏,剧本你都看过了,里面的主役同样是两个男人。”“他们没有在一起。”白桦立刻说。“但他们天天都牵挂着对方,能为对方付出自己的生命。就算最后小受因为意外死去,小攻活着,也成了行尸走rou,余生再没有乐趣。”白桦似乎还没被说服,眉头越皱越紧。赵晋亭想了想:“先前你给我讲剧的时候,说里面的哥哥和弟弟是什么?”“攻和受啊。”“那,什么叫攻,什么叫受?”“攻就是上面那个男人,受是下面那个……男人。”白桦说到这里似乎才意识到什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这,这,这广播剧是,是两个男的……”赵晋亭好笑地看着长得这么多天才反应过来的反射弧:“那你以为这是什么?”“我,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