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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了。”不去看隐楼眼中的默认,努力的忽视那个瘦弱身影下的心碎。他被隐楼那句愧疚给冲昏了头脑,还嘲笑隐楼自作自受,轻视那人的爱意,还骂他自作贱不可活。隐楼呢?到底是用什么心情,面对段秋华的谴责也不解释与反驳。当然,段秋华说的没错。“是啊,我答应过你要阻止哥哥入魔,可我发现我无能为力。”“对不起,秋华。我正如你所说,是个卑鄙的小人。”松开手,拿起玉扇抚摸扇骨,用力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隐迟的胸口。没人注意到一点星光随着匕首融入体内。段秋华飞快的上前阻止,晚了几秒,匕首整把没入心胸。“哥哥辜负了你的爱意,就算是哥哥也不能原谅。你不爱我没关系,我就让你们,正邪殊途!”隐楼浮现出他隐藏许久的情绪,癫狂得让人心疼,痴笑声刺激着段秋华。手中白光幻化成剑,剑道最高境界。“你疯了!”“爱上你的那刻起,我早就……”剩下的话没说完,血液填满喉咙,隐楼想继续说。张开嘴就是血流,他感到腹部剧痛,低头一看,段秋华的剑直直穿过。“我说过,你敢伤阿迟,我不会放过你。”手还捂着腹部的剑,锋利的割破了手指,麻痹了痛楚,隐楼再也反应不过来。他只觉得,无处释放的悲伤将血液凝固,将时间停止。隐楼平静的看着段秋华将隐迟抱在怀里,他做到了不羡慕,不醋意横生,他可以泰若自然的看着这一切。“阿迟……阿迟,醒醒。”段秋华难得流露太多的紧张与忧虑。匕首还插在胸口上,奇怪的是没有流血。“阿迟你醒醒!”段秋华凶狠的看着隐楼,隐楼看到段秋华眼角发红。他想站起来。安慰段秋华,哥哥没事,刚刚的匕首只是方便把自己内丹过到哥哥体内,不会有事。“隐楼你怎么这么狠心,他是你哥哥。”段秋华痛心的闭上眼。“是我负你,阿迟是无辜的。”只是轻轻一个抬手的举动,隐楼疼得彻底清醒明了。原来不是不痛,只是麻木。他努力微笑。笑的歇斯底里。“哥哥……没事。”隐楼吐了很多血在地上,终于口齿不清的说了四个字。“如果你千方百计想我记住你,你成功做到了。”段秋华横抱起隐迟,毅然往外走,走了几步停下,给了隐楼一个背影。“我没有比现在这个时候更恨你。”第十八节“秋华……”目送段秋华的离开,无能为力挽留。秋华。又一次的……弃他而去。就这样的放弃了他。隐楼自嘲的笑着,失血过多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死了没。衣服里里外外都是惊恐的血色,空洞的望着头顶峭壁,直至伏玉灯匆忙的赶来,吓得双手都在颤抖。“小楼,小楼!”找回一点知觉,隐楼发现连笑都是难以做到的事。“我们回灵州。”闭上眼睛靠在伏玉灯的怀里,他甚至感觉不到伏玉灯的存在。七日前,伏玉灯收到了隐楼寄来的信,让他七日后马不停蹄来翠峰山接他。而且还要隐去气息,不能让段秋华知道。没想到一来,真给他一个“惊喜”。有惊无喜。翠峰山顶上的真气之体冲入一股巨大的魔障邪气,想必是隐迟入魔成功。伏玉灯不知味的带着重伤的隐楼,连夜回到灵州。他整个人都在害怕,害怕这样自我堕落的隐楼,毫无生命的气息,求生的欲望都丧失。“别怕,我在这里。”伏玉灯也是温柔体贴的人,他从小呵护的玉人儿放到别人那里什么也不是。“玉灯,我好累。”“乖,好好休息吧。”温声哄着隐楼入睡,知道隐楼疼得无法休息,手上缓缓输进真气。“别浪费了咳咳……我本来就命不久矣。”伏玉灯似乎不想听隐楼这样说,隐楼捉住伏玉灯的手,认真的说:“我能活到现在都是靠那身修为,不然我恐怕早就死于十年前。其实我也心满意足了,你就随我去吧。”十年前,隐楼仙道达到了一定层次,早就成了仙班的候选人之一。结果同窗一师兄趁他修行偷袭他,导致真气涣散,经脉错乱。丹仙人好不容易用丹药与仙术维持他的寿命,可惜修行却停滞不前。“你为什么不告诉段秋华,你把内丹给了隐迟的事实。”“他这样恨我也好,总算是心里有了我的位置,哪怕千百年后,他也能偶尔想起我。误会就误会吧,总算是圆了我一件心事。”隐楼说得倒是无所谓,他本来将死之人,又何必在意这么多。这种无所谓,像一把刀刺进伏玉灯的心,割得血淋淋。他对隐楼没有爱意,却发自心底的当做亲弟弟疼爱。段秋华不怜惜就算了,可他是唯一能让隐楼遍地鳞伤的人。“我最怕就是师父老人家知道了,偷偷躲进房间哭鼻子。”隐楼打趣的说笑,看到伏玉灯严肃的表情又笑不出来。“还有多久。”伏玉灯镇定自若的问隐楼最后期限。“应该还能半个月吧……”“你说,段秋华在这半个月里,会发现吗?”“我把哥哥最近与我相关的记忆全部抽走了。”隐楼睁大眼睛,语气轻柔:“哥哥不记得,段秋华也不可能知道。毕竟我可是刺了我哥一刀的人,他得恨我一辈子了哈哈。”“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蠢的人。”伏玉灯可算是大开眼界,“别人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低,果然世人说得很对。”“可别光说我……你和欢之间嗯?”隐楼想到了欢原来的要求,好奇的瞄了伏玉灯一眼。“什么欢,不懂你说什么。”伏玉灯眼神游离,他替隐楼掖好被子继续说道:“好好休息,病人不应该多费口舌。”隐楼还想见一个人。他只有两个好友,一个宛如亲人的伏玉灯,一个勉强称得上酒友的雁澜。“你说我去找雁澜,他有没有可能向阎王爷替我求情,让我罪孽减轻点。”隐楼喃喃自语,没有人回应他。他独来独往惯了,忍受了漫长无边的等待与孤寂,靠一遍遍念着段秋华的名字来熬过深深长夜。段秋华把隐迟胸口的匕首□□,伤口立刻愈合,他疑惑的看着匕首。上等玉质的刀身透着微凉,伸手探了一下隐迟的脉搏,平稳正常,根本没有受任何伤。疑惑逐渐放大,段秋华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