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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可今天。战凛却为了爸爸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战狱心一颤。也跟着跪了下去。摇头道:“我、我答应您。王青在地下室。我们一起去将爸爸...救回來。”战凛握住了战狱伸出來的手。“好。”目光转移到了喻驰的身上。战凛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战狱的肩膀。喻驰是个明白事理的好孩子。只要战狱以真心相待。他会明白一切的。为了郁梓。即使对不起喻驰。他也沒有办法。战凛站起身。留下还跪在原地的战狱以及站在原地的喻驰。喻驰转身想走。右手却被跪在地上的战狱用尽全力拉住。“对不起。我答应过要为你报仇的。可是……”一根修长的手指堵住了战狱的唇。也堵住了所有的歉意。“我明白。我只问你一句。你相信我吗。”对于喻驰來说。放弃这一次的报仇机会并不可惜。他更看重战狱对自己的信任程度。战狱握着喻驰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而后站起身。缱绻地吻上喻驰形状美好的唇瓣。那柔软的感觉令他舍不得移开。“这个答案。等我回來再告诉你。等我。”战狱将喻驰紧紧地抱进怀里。“我跟你一起去。”喻驰目光灼灼。坚定无比地道。战狱将下巴抵在喻驰的肩膀上。微微摇头。“我不让你去。我答应你。只要有机会。在保全爸爸的前提下。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战狱的眼中掠过一抹杀气腾腾的光。喻驰怔了怔。战狱已经松开了他。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郁梓是被汽车的颠簸颠醒的。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特地提早下了班。那时候他正在律师事务所的楼下等战凛來接他。听到一点不妥的声音刚想回头查看。就被人一棍打晕了。手脚都被绑着。郁梓睁开眼后又狠狠地闭了闭眼。后脑勺处还传來闷闷的痛。大概被打得流血了。该死的。今天是他的生日。怎么这么倒霉。战凛一定急疯了。这帮人抓他的目的是什么。郁梓微微睁开眼帘。前面四个。旁边还有一个。一共五个人。但还不知道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醒了就别装。”坐在郁梓旁边的男人正在捣鼓着一把枪。那是战凛送给郁梓防身的枪。理所当然的。郁梓身上的利器都被沒收了。“你们想怎么样。”郁梓见已经被对方拆穿。也不再装。直截了当地问道:“你们要将我带去哪里。”下巴被人用力捏住。男人盯着郁梓道:“去哪里。当然是交易地点了。青爷在你的宝贝儿子手里。我们这就用你把他换回來。”青爷。原來是青爷的人。郁梓知道战狱一定恨透了青爷。而且青爷还是喻驰的仇人。战狱好不容易才将青爷抓到手。他怎么如此大意掉进了陷阱。拖了战狱的后腿。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两父子急成什么样子呢。脖颈处传來痛感。原來是戴在脖子上的项链被人用力地扯了扯。耳边传來男人的怒骂声:“该死的这玩意好像解不开。”第112章危险交易!“别那么斯文。用剪刀试试。”另一个男人给他递了一把剪刀。郁梓冷眼看着他们的动作。不屑地道:“别白费心机了。你们弄不开的。曾经。我找了十几个技术精湛的开锁匠。都沒有将这条项链从我的脖子上解开。”那个男人听了郁梓的话后沒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少跟我们玩花样。”“你们不信。那就慢慢试。”郁梓冷哼。当年他为了解开这项链找了多少人都弄不开。最后才相信了战凛的话。这条项链。只有战凛才能解开。那个男人在想方设法地解开郁梓的项链。因此跟郁梓靠得很近。郁梓能够闻到从男人口腔鼻腔传出來的酒味。顿时厌恶地撇开了头。战凛喝醉酒的时候喜欢缠着他。可也许是习惯了战凛的存在。他并不讨厌。“这根项链一点儿也不值钱……”郁梓不清楚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就是军火钥匙。正在暗想这帮人是不是还想要点钱。要是想要钱的话。倒是好办了。男人拿过一把钳子吃力地夹着郁梓脖子上的项链。见项链既沒有变形。更沒有要断的节奏。不禁急得满头大汗。“钱什么钱。你当我们是傻瓜。你脖子上戴着的明明是军火钥匙。我警告你。别跟爷们玩花样。否则……”郁梓惊出了一身冷汗。不好。青爷的人怎么会知道军火钥匙在他的身上。男人见怎么也解不开。朝郁梓劈头盖脸地打了几巴掌。“爷沒有耐性。乖乖告诉我们。怎么解这玩意儿。”郁梓的嘴角被打出了血。眼神却亮得吓人。这时候车子已经渐渐减慢了速度。应该是快到交易的地点了。郁梓用了浑身最大的力气狠狠地踢向男人的要害处。冷声道:“这不是你能碰的东西。”尽管这条项链郁梓当初也曾想尽办法让它离开自己的脖子。可后來明白了自己对战凛的感情后。他感激战凛对他的信任。他曾背叛、伤害过战凛。如果不是战凛早就将最宝贵的军火钥匙送给了他。说不定那天。他无法活着走出军火基地。战凛信任他。才将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他。在决定不顾一切跟战凛在一起后。郁梓早就暗地里发了誓。除非是战凛亲自将这条项链取下。否则项链在。人在。项链丢了。他沒脸见战凛。男人一边捂着下身一边骂着郁梓。“你找死。竟敢踢我……”郁梓的双脚也被绳子绑得很牢固。即使用尽全力也沒有踢得很重。等缓过了疼痛后。男人掏出了刀子狰狞着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怎样做才能将军火钥匙解下來。再不说。信不信我直接割断你的脖子。”汽车不小心压上了一块小石头。猛地颠簸了一下。男人拿着刀子的手不稳。锋利的刀尖一下子划伤了郁梓的左腹。“唔。”郁梓被绳子束缚着的双拳紧了紧。眉头紧皱。却依然沒有回答男人的话。另一个坐在前座的男人也凑了过來。“哼。这可是战凛的人。对他何必客气。”那男人一把扯住了项链。勒住了郁梓的脖子。像是要直接用蛮力将项链扯断般。不算粗的链子却坚韧无比。深深地勒进了郁梓的皮rou里。疼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在郁梓以为自己就要这样被勒死的时候。坐在最前面开车的男人的一句话恰好解救了他。“你们都在干什么。到了到了。下车。老二。你可真会选地方。这条公路平时出过多少事。前面就是悬崖。悬崖下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要是不成功我们连退路都沒有了。”“怕什么。要是不成功可有不少人给我们陪葬。我们沒有退路。他们也别想玩什么花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