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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仙根简直是bug般的存在,真气疯狂涌动,几乎要将整个洞xue给掀上天。他被这疯狂流窜在四周的真气给弄得体内心血不稳,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更别说推开秦容了。“你先冷静,你这症状像是中了什么毒,我去弄点冷水给你。”谢关雎镇定地说,好不容易才从秦容身下爬出半个身子。但是还没有爬出去,秦容又一把将他给捞了回去。秦容脸上挂着泪水,脸上全是挣扎的混乱,虽然紧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要做出那种混账事情来,甚至将嘴唇咬破,鲜血淌下来,但他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将谢关雎捞回去之后,就用自己的胸膛贴着谢关雎的后背。好不容易得到了半点肌肤相贴,他才从那种快要死一般的痛楚和**中缓解了一点,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得快要死了。秦容眼眸片刻清醒,片刻晦暗,片刻猩红,反复交缠,在这剧烈挣扎之中,将谢关雎和他自己浑身的衣服剥了个干净。他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眼前这个人脸色发白,身体在抗拒,分明是拒绝他的——但是,他没有办法,他死死攥着这个人的肩膀,将人朝自己一寸寸拉近,然后胡乱压了上去。凑近这人时,这个人的面具彻底脱落,露出那张姿容绝代的脸来。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心底里升起了除了**和占有之外的别样的情绪。“对不起……对不起……”秦容压着谢关雎,眼眸里全都是挣扎,但整个人的肌肤却充斥着令人疯狂的**,死死地往谢关雎身上贴上来,甚至分开了谢关雎的两条腿。好想要……没办法……不行了……想得到……谢关雎心里一咯噔,觉得适可为止了,挣扎着伸出一只手,一记手刀重重劈下,将混乱中的秦容给劈晕了过去。秦容周身澎湃的真气也将他反噬,令他嘴边溢出鲜血来。不过秦容倒是彻底晕了过去,脑袋重重砸在他的颈窝里。谢关雎自然不想这么随随便便地失了身,虽然可以封闭感官,但谁知道秦容这小子活好不好呢,万一活儿不好,岂不是煎熬一整夜。而且看秦容这欲-火焚-身的模样,不像是一夜七次就可以纾解的。但是,他也不能让秦容以为没做过。…………第二日,冷冽的寒气从山洞外吹进来,天际逐渐出现一丝鱼肚白。秦容首先恢复了清醒,他模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俊美到人神共愤的脸。那张脸如明珠美玉,俊极无俦,不似尘世中人。紧接着,他感觉到他浑身是光-裸的,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而身底下,这个人的皮肤白皙光滑到了极点,简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两个人的长发缠绕在一起,极其暧昧。这是……秦容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他还有些昨晚的记忆,他只记得他把这个人压在身下,脑子充斥着疯狂的**,再之后……他对这个人做了什么?他脑子里一片浆糊,仓皇无措地将满地的衣服捡起来,给谢关雎盖上,然后穿自己的衣服。衣服还没穿好,谢关雎就醒了过来。“公子,我,我我我……”秦容结结巴巴地说:“我……”只见谢关雎嘴边还有没擦干净的血,双眼也十分无神地看着山洞顶,十分心如死灰的样子。仅仅是看到谢关雎这个模样,秦容就什么都明白了。这样仙人下凡的人,居然被他这么个人给玷污了。他是不是疯了!他为什么没有管住自己,哪怕昨晚能够自戕也好啊!他无措地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忽然“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了三个响头,眼眶通红地说:“公子,元望不是人,居然对公子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一定拿命还你,公子现在让我死,我也心甘情愿!”谢关雎缓缓坐起来,将嘴角的血擦掉,像是在极为艰难地平复自己的心绪。秦容垂着头,看着谢关雎的双脚,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他也不是怕死,也不是怨恨昨晚无缘无故被人捅了十几剑后扔进寒潭里,他就是觉得公子肯定不愿意原谅他了。他做出这种畜生一样的事情来,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我们都是男人。”谢关雎开口了:“没什么。”秦容睫毛抖了抖,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了谢关雎一眼。“你起来。”谢关雎伸出双手,想要扶起他:“况且,昨晚你看起来好像并非出自本愿,为了救你,我也并没有过多挣扎……”秦容仍然固执地跪在那里,两只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雾气。他看着谢关雎,这个人为了救他,才被他摁在身下,做出那种事情来。即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个人也不怪罪他。这个人露出来的脖颈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那种禁-欲与风情的模样交织成绝美的景象,令他心里一阵夹杂着负罪的悸动。他感到愧疚又难过,其中还夹杂着说不明道不清的隐隐的欣喜和疯狂。“以后……”秦容喉咙嘶哑地开口,他做了决定,看着谢关雎,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仿佛从一个少年逐渐蜕变成男人,“你为了我,付出了你的清白,以后我一定拿命还你,你不让我还,那我就会拿别的东西还给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直到我死为止。”谢关雎看着他:“此话当真?”秦容手指攥紧,周身真气澎湃,几欲撼动整座山:“绝不食言。”【攻略对象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60。】第51章万人迷秦容的血脉觉醒后,几乎可以说整个修-真界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了,即便是伤到他,他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也能令他起死回生。更别说体内的仙根一直在无师自通地吸收天地灵气,转化为真气的速度是别的天资卓越的天灵根的修士数百倍。别人十年的修行,或许他一日之内就能做到。秦容自己也敏锐地觉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但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变得不同了,只感觉身形轻盈了许多,能看得见几丈之外的细毫之物,听得见很远的微小声音。这些变化似乎对他有利,但他并不开心。他心头始终被一团阴云笼罩,觉得自己是个有罪的人。他用荷叶从外面取来水,看着谢关雎喝下之后,就离谢关雎远远的,蹲在山洞门口守着门。他其实也并不想离谢关雎远远的,但是,他怕自己又和昨晚一样,莫名其妙就开始变成一只发/情的野兽,强行强/暴别人。他心中思绪一片混乱。这半个多月以来,自从出了村子之后,所见到所遇到的事情全都超出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