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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真是闻者担忧,怀疑君泽对翎禅羽到底做了什么罄竹难书的恶行。这一声震得房顶上的瓦屑纷纷扬扬洒下来,君泽挥手结成一个结界,看着面前双目喷火的翎禅羽不悦道:“你抽什么风呢,我马上就要成亲了,房子被你震塌了你可赔不起。”“我抽什么风?”翎禅羽指着自己一脸委屈,“你怎么不问自己抽什么风,干嘛好端端的污蔑我说我、说我……”说到这里,似乎后面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翎禅羽吭哧了半天,脸都涨红了,就是说不出后面的话。“说你什么?”君泽眼皮有点跳,想着自己好像没做什么吧。殊不知在他眼里的没做什么却让翎禅羽差点去跳绝凌渊以证自己清白。“你、你还在这跟我装。”翎禅羽看他这副样子气得指着君泽的手指头都颤颤巍巍的,好像下一刻人就要晕厥过去,索性破罐子破摔,自己在青九面前已经毫无颜面可言,现在他不讨个说法,就算是青九的爹也不行!“你污蔑我说我他娘的喜欢你,还什么对你纠缠数万年念念不忘,我呸!老子当年那是仰慕祈墨上神的绝世美貌,出于欣赏就约了几次,怎么到你这里事情的主角就变成了你?”翎禅羽一口气说完,喘口气又接着骂道:“你这也太卑鄙了,为了追到小墨墨,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我招你惹你了,不就是趁你还小的时候揍了你几顿吗?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吗!哎呦喂,本尊的清誉啊,全败在你个小兔崽子的手里了。”翎禅羽说着就要动手打人,不打死败坏他名声的君泽他是绝不会罢休的。而旁听了全部的祈墨关注重点却不在这里,而是君泽被打的事,什么时候发生的,他怎么不知道。祈墨想着就怒从心起,脸色也快速阴沉下来,他的徒弟他还没打过呢,怎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被翎禅羽这个二货给欺负了,哼,打了几顿还不算招惹,要他说,污蔑得好。君泽一看祈墨变脸就暗道不好,顿时也管不了翎禅羽了,连忙打个暂停的手势示意一回儿再说,翎禅羽一腔怨气顿时像个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小心翼翼地看了脸色不好的祈墨,莫名地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想起祈墨还没恢复记忆的事,遭了,他不会闯祸了吧。心里最后一丝怒气支撑着他摔门而出,然后横行六界的魔尊大人像只被霜打了的牡丹花一样,蔫蔫的,再也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准夫夫俩在房里嘀咕半晌,最后以祈墨成功“消气”马上闭关,君泽安然无恙继续活着美好又圆满的结局收场。而这场大团圆的结局中,唯一被炮灰掉的魔尊大人还可怜兮兮地蹲在台阶下,一边感叹着自己时运不济倒了八辈子血霉,一边又管不住自己不禁为君泽担心。最后事实证明,真的只是他想多了而已,人家哪需要他同情,他才是被世界抛弃的可怜孩子。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一整个晚自习写出来的,两小时三千,爆手速了!第56章你娶我君泽忙前忙后安顿好祈墨后,这才有时间来找可怜孩子翎禅羽赔礼道歉。尽管他本人一点歉意都没有,甚至还隐隐有一丝被拆穿的不满在其中,但奈何祈墨强烈要求他这样做,作为夫管严的他也不得不同意。否则等待他的将是祈墨的秋后算账,算了,看在翎禅羽被自己坑得这么惨的份上,就多少安慰一下,君泽想着,反正墨墨已经算是自己的人了,翎禅羽现在也就不足为惧了。“喂。”君泽看着地上缩成一坨的某人,皱眉,“起来,大男人蹲地上算什么事?”地上的人纹丝不动,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君泽踢了踢蹲地上的翎禅羽,结果他顺着君泽的力道往侧面倒,结结实实地摔地上了。摔了一跤,翎禅羽从噩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左右看看,这才发现自己躺地上了,怪不得这么凉,翎禅羽摸摸有些疼的肋下,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一转身,就看见脸色一言难尽的君泽正神情复杂地看着他,那眼神,活像在打量什么稀有物种。“你蹲着也能睡着?”君泽像是头一次认识翎禅羽似的,觉得这人的奇葩程度简直无人能比。“嗯,还做了个梦,噩梦。”翎禅羽伸了个姿势妖娆的懒腰,怏怏道,随即想起来之前自己来找君泽算账的事,脸色倏地黑了下来。“说说看,你诬蔑我的事怎么办?”“你想要什么赔偿?”君泽无奈,要搁平常,自己早就甩脸走人了,那还会有这等闲心在这陪着笑。“哼。”翎禅羽冷哼一声,表示不接受君泽的廉价赔偿。“那你到底想要什么。”君泽看他这样就知道他的心思,分明是要自己大出血的样子。不过看在自己即将大婚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大出血就大出血,就当安慰安慰老而无妻的魔尊大人了。可谁知魔尊大人张口就是管他讨媳妇,君泽闻言眼角一抽,不会是猜到自己心里的想法了吧。对此魔尊大人只是报以冷笑。“你看上谁了?”君泽谨慎地问,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少废话,管你讨一个人,就当赔偿本尊的精神损失,否则我脸皮不要都要在你大婚之日捣乱。”翎禅羽一副老子是受害人老子最大的德性,就是不说自己要的人叫什么。因为他知道,说出来君泽肯定会一口否决,以后还会防狼似的防着他。索性先让他答应下来,到时候也不怕他反悔。“是青九吧。”君泽淡淡地说,眼里的无奈简直要化作实质,这人当他是傻子吗,以为不说自己就猜不到,“你觉得青九的归处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先不说墨墨同不同意,就是青九自己,她那关你过了吗?而且若是让青九知道你今天跟我讨她的事,呵,我只能说,您自求多福吧。”君泽每说一句话,翎禅羽的身形就矮一分,最后直接蹲在了地上,蔫蔫地抠着地砖缝,闷闷道:“那该怎么办,我是真的想把她娶回去当我的魔后的。”君泽被这句话一噎,想起之前两万年里自己时刻提防着翎禅羽的心酸历史,起就不打一处来:“合着你当年sao扰墨墨没想娶他当魔后?!那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啊?”“我、我就是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当时又没有心仪的人,底下的魔官就建议我找个最好看的……”翎禅羽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君泽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所以你就选了墨墨为你的sao扰对象?”君泽说出翎禅羽没说完的话,片刻后又突然笑了起来,“难怪。”“难怪什么?”翎禅羽厚着脸皮问。“难怪墨墨当年连正眼都没看过你一眼,每次都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