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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福大王文案:谢隐登基那天,严格来说,天下还不是他的。蠢蠢欲动的后宫势力正在背后窥探他。但他绝不会怕。因为他知道,身边有一只手,抬手便可握住,他会拉着自己走出二十岁必死的命运。别动!再动针都扎歪了!这只手的神医主人,确实有那么点暴躁……严半月:不世出的天才神医,身世空白的孤儿,神秘知命门的掌门,嗜甜的吃货?谢隐:身患奇疾的腹黑皇子,权谋斗争的胜利者,宠妻狂魔?正经来讲:看神医严半月如何陪伴谢隐改变命运,登基为帝,权谋宫廷,征战沙场,正剧HE~内容标签:江湖恩怨情有独钟天之骄子搜索关键字:主角:严半月,谢隐┃配角:严朗清,罗冥,柴贾,嘲风,诺敏┃其它:第1章第一章回来了御书房。谢隐靠着椅背,手里攥着九龙茶盏,看着面前一帮朝臣争得面红耳赤。“尉迟将军,御驾亲征非同儿戏,请三思而奏!若圣上因此有所闪失,你等武将担当得起么?微臣认为,还是先派出使者和谈,那吴国未必……”“刘尚书,您是长居庙堂之上,安逸惯了吧,”尉迟戢出声打断,武将出身又用上了几分内力,室内一时嗡嗡回响,“我朝以武立国,当今圣上尚在弱冠之年,已在沙场拼杀,用兵如神,各位文官大人无需忧心。”“请圣上三思,”一白发老者拱手出列,“此次战事非同以往,不仅吴国兵临界河,北方鞑蒙国也有不寻常的兵力调动,此时贸然与吴开战,势必让北方防线削弱,到时腹背受敌,后果不堪呐……”谢隐抬了抬眼,说话的是左丞相贺之光,也是谢隐唯一一位侧妃的祖父。贺老此言一出,书房内战和双方又开始新一轮争辩,一时闹闹哄哄。谢隐脑子里却很安静,不做定论,也不出声制止,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拨动九龙茶盏的盖子,一圈一圈转着。谁都没有注意到皇帝的心不在焉。舌战正酣之时,谢隐的贴身内监白榆悄悄上前,贴在谢隐耳边低语了一句:“回来了”。谢隐转着杯盖的手指猛然停了停,终于在椅子上坐正。白榆会意,立在谢隐一旁。年轻的皇帝把九龙盏往书桌上一磕,,声音清脆,书房里顿时雅雀无声。白榆清了清嗓子,满脸堆笑:“诸位大人诸位大人,莫要伤了和气,这如今强敌四立,圣上已是忧心,还请诸位大人莫要给圣上再添烦忧,咱家多谢各位了!”语毕,还作上一揖。“微臣失态,皇上恕罪!”众臣自知御前失仪,立刻齐声谢罪。谢隐挥挥手,眉头微蹙。众臣不解何意,面面相觑。白榆急急下至堂中,向各位大臣低语:“皇上已是忧心,还请各位大人自去暖阁商议,等候陛下传召。”众臣再看谢隐脸色果然不善,忙向白公公致谢,又向谢隐行礼告退。众人刚退走,谢隐即可起身道:“人在何处?“白榆忙开了御书房侧门:“百草庐。“谢隐闻言衣角一闪,已出了房门。这还用上身法了,咱家如何跟得上啊。白榆苦着脸急急追了出去。百草庐里一株红叶李开得正酣,细白花瓣在春光里格外动人。朝野上下都传言这是当今圣上送给救命恩人的一处小院,造得极其雅致古朴,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里独树一帜,而居于此中之人更是神秘,据说有天人之风姿,神人之医技。而这位传说中的神医自进门就瘫在李树下一张软榻上,不想动弹。药童忍冬和半夏跑进跑出指挥宫人把带回的草药搬进药房存放,对自家先生这种懒蛇一般的状态早已习以为常。严半月闭眼眯了半响,下意识往软榻旁边伸手,果然触到了干果盒子,摸了一枚杏干塞进嘴里,酸甜味盈满口腔,唇角不自觉浮出一丝笑。走了大半年,居然一切如故。门外的谢隐看在眼里,想伸手推门,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皇上,要不先换下朝服?“白榆气喘吁吁地赶过来,险些撞在立在门口不前的谢隐身上。谢隐才注意到身上还穿着隆重朝服,朝珠冠冕俱在。“回去吧,“谢隐揉揉眉心,转身往外走,虽未用上轻功身法,还是快得怕被人发现一样。哎,这又是何必,白榆把拂尘一甩别在腰上,跟着主子一路狂追。谢隐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中抬起头来,已是半夜。案台上的灯油已被白榆添了几回,外间桌上的晚膳也已换了几轮热的。“皇上,今晚还是歇在书房么?“白榆低声询问。谢隐合上一封又是主和的奏折,扔在案上,“更衣吧”。“是。“白榆心里挺高兴。“先生,热水都备好了。”“知道了,你们都去歇着吧,我自己来。”严半月试了试水温,把忍冬和半夏打发走了,两个小孩儿这大半年也够辛苦的。严半月半躺在浴桶里,撩着水面上漂浮的药材叶子,热气升腾,视线有点模糊,耳力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所以外面那人刚进到院子里时他就察觉了。“你还要看多久?”严半月看似懒洋洋地开口,强压下明显加快的心脉。卧房门被推开,来人自然是谢隐。浴桶外隔着一张屏风,是吴国进贡的苏绣制成的面,绣的墨竹清丽淡雅又铁骨铮铮,此时却搭着一件月白衫子。严半月从浴桶里起身,准备穿衣,刚迈出浴桶,才想起这么亮的烛火,自己的影子怕是都映在屏风上了,脸上一热,手指轻撩,一串水珠顺势飞起浇熄一旁的烛火。谢隐是何等目力,看着屏风上影子的一连串动作,不觉好笑,不过,好像是瘦了。月白轻衫被屏风里的人抽走,半晌,严半月才从屏风后走出,黑发散下,映得脸庞更加白皙清秀。严半月始终觉得自己脸热,瞥了一眼还站在门外的谢隐,还没看清就匆匆转向内室,“既然来了,不如喝杯茶。”内室的榻上陈列一张小几,瓷白的炭炉上放着玉书煨,正氤氲冒着热气。严半月也不管谢隐有没有跟过来,坐在榻上伸手去拿玉书煨,手指却触在了玉书煨的壶身上,当即烫得一缩手。谢隐还来不及出声阻止,心下一叹“果然”,人已经先动了,顷刻揽住严半月的腰身,另一手拉过严半月的手查看。白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已经烫红了,这位严神医对于药材以外相关的所有器具都有一种近乎白痴的控制能力。谢隐皱了皱眉,从怀中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