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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气,回头朝盟主拱手告状,“叔父,您别相信他!这人就是个大骗子!当日您派我带人去神医谷为姨母求医,我们就在神医谷谷口碰到了这人,当时这人明明说自己只是个前来求医的村民,还说神医他老人家已经闭关了让我们先回来。没想到今日这人就跑到白府门前说自己就是神医本人,还妄言要为姨母治病,真当我武林盟是好骗的不成!哼!这个骗子,怕是见叔父给的赏金丰厚,起了贪欲,连神医他老人家都敢冒充,来人!给我轰出去!”肖荻被怼得哑口无言:。。。。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没想到那日随便一忽悠,就给今天立下了Fg,肖荻无语凝噎,你早说巴扎黑就在你家那劳资当时不就跟着你回来了嘛!哪还有之后那么多事!不过仔细想想这小哥确实怼得很有道理,自己这么贸然出现,似乎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自己就是神医本人,而且怎么看怎么可疑——神医谷谷主深居简出从不参与江湖之事,更没有信物腰牌这类高级的东西,自己又对医术黄岐一窍不通,加上当时那一忽悠,自己简直是把“江湖骗子”四个字刻在了脑门上,说自己是神医,劳资自己都不信。……哼!要不是看在巴扎黑的面子上,你以为劳资愿意过来给你看病啊!还敢怀疑劳资,给脸不要脸!……行行行,劳资走还不行吗!走还不行吗!惹不起劳资还躲不起吗!思来想去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说不定还会被人当成骗子打出去,为了不使场面变得太难看,肖荻决定还是先撤再从长计议,他淡淡瞥了那小哥一眼,摆出一副“劳资是世外高人不和你计较”的样子,然后风度翩翩地冲盟主及其后援团拱拱手,“既然盟主不相信在下,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说罢肖荻转身欲走,却被突然开口的武林盟主叫住:“肖公子留步!”肖荻疑惑地回头,惊讶地见盟主大人正热情地冲自己作揖行礼,“想不到肖公子竟然亲自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快快里边请!方才侄儿不懂事,口出狂言冒犯了公子,还请公子大人大量,不要与他计较。”小哥被当众打脸,即懵逼又委屈,还以为盟主受了这大骗子的蒙蔽,指着肖荻义愤填膺地看着盟主,“叔父,他……”盟主打断他责备道,“胡闹!平日的礼节哪去了!?还不赶快向神医道歉!”“可是……”小哥欲言又止。盟主一个不怒自威的横眉扫过去,小哥纵是千般不愿,也乖乖伏了法,不情不愿地冲着肖荻作揖,“之前不知是神医大驾光临,言语中多有冒犯,还请神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肖荻万脸懵逼:???这是个什么神展开?!盟主大人竟然是原主熟人?第167章江湖之远(九)门口的风波并未持续太久,那口出狂言的小哥心不甘情不愿地道完歉,肖荻就被盟主一伙亲亲热热迎进了府,刚进府没多久,路过一处小花园的时候,肖荻突然停下脚步,盟主见他朝花园望去,便笑着向肖荻介绍,“哦,他们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说来惭愧,那两个臭小子,文韬武略样样不行,整日就知道在园子里逗猫逗鸟,让公子见笑了。”远处的花园里有三个少年,两个年纪稍小身着华服,第三个稍稍年长,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粗布衣服,单薄消瘦形容狼狈,单从背影看,倒像是个打杂的奴仆杂役。不用猜,盟主口中的“两个不成器的儿子”指的就是那两个华服少年,至于那个穿着破烂衣服的“杂役”……肖荻远远看着他单薄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嘴角,“令公子少年才俊天资卓著,实乃天人也。”肖荻虽是发自肺腑地实话实说,但这毫无疑问是个响亮的马屁,拍得盟主十分受用,“哪里哪里,贤侄谬赞了,贤侄,这边请。”“哼!”之前那个揭露肖荻真实身份的小哥一直不情不愿跟在队伍后面,听肖荻拍完,鄙夷地撇撇嘴,悄无声息地哼了一声。肖荻收回目光,礼貌地笑了笑便跟着盟主朝花厅走去,待众人走远,花园里那个衣着破烂的少年才慢慢回头,用一双妖异的金银妖瞳定定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其中一个华服少年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突然出手狠狠揍了他一拳,“看什么看!废物!爹都走了,还不快陪本少爷练拳!”少年的金眸里闪过一丝流光,抬手轻轻擦了一下青紫的嘴角,回头低眉顺眼道,“是,二少爷。”此时,肖荻正坐在花厅里受捧热茶与盟主友好建交,与盟主一阵寒暄后,他终于在盟主真情流露的啰嗦回忆中弄清楚了盟主与原主那一丁点微末的缘分:早年间盟主还不是盟主,还是个大侠的时候,一次遭人暗算身受重伤,当时走投无路去神医谷求医,是上一任神医谷谷主也就是肖荻他师傅给他看的病,那时候肖荻还是个半大孩子,跟在谷主身边负责烧火煮药什么的,可能还给受伤的盟主煎过药,这么算起来,肖荻也能算是盟主的半个救命恩人。时过境迁十数年过去,想不到今日再见,当时那个半死不活的血人死鬼已经成了武林盟主,那烧火做饭照顾病人的半大孩子,也已经长成翩翩青年,继承师傅衣钵悬壶济世。盟主的故事醉翁之意不在酒,明里暗里都是在套近乎,想跟肖荻这现任神医谷谷主搞好关系——远的不提,近的不就可以让肖荻现在就给自己老婆治病嘛!盟主套完近乎,一盏茶也见了底,在丫鬟上来添茶的空白时期,肖荻十分上道地主动提出要给夫人看病,盟主一听顿时乐开了花,连忙带路将肖荻领到了夫人病房,“贤侄,内子病了已有月余,其间不乏一些自称医术高明的郎中术士为内子看过,各类药材也吃了不少,可就是不见好,不仅不好病情还在不断加重,内子日薄西山,我以为此茶饭不思。我想在这世上,也许只有贤侄神医谷的医术才能妙手回春吧。”肖荻呵呵谦虚道,“盟主谬赞了。盟主与夫人伉俪情深感天动地,在下一定全力以赴医好夫人。”一边说,肖荻就一边跟着盟主进了门,进门被病房里浓郁的药味冲了一下鼻子,他捂嘴悄悄咳了一声。内室有一张被厚重的帘子罩着的大床,隐约能听到帘子里面传来几声沙哑的咳嗽声,想来那帘子后面的人就是夫人了。都是江湖儿女,也没那么多繁琐的讲究,盟主直接就将肖荻引过去,撩开帘子轻声叫了一声“阿婧”,估计是夫人的闺名。待盟主简单介绍过之后,肖荻就一本正经地坐在床边装模作样地替夫人把脉看病。夫人和盟主年纪相仿,不过因病虚弱憔悴许多,若是身体健康,定然是个风韵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