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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就会新鲜出炉,他觉得他现在特别想静静。“节哀吧,以后蛋蛋加入就会把重心转移到双胞胎身上,到时候就没人看你这个老男人了。”向卿心里小算盘拨得飞快,他早就想让卫蛋蛋来录节目了,碍于卫栩的态度一直没明确表示出。这次,向卿觉得兆治信终于干了一件人事,把卫蛋蛋给摆平了,他仿佛已经看见软妹币在向他招手。实际上,兆治信并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的选手,他帮助说服卫蛋蛋的前提是,节目播出所带来的利益,要抽出分红给卫栩。于是,卫栩除了片酬,又会增加另一笔非常可观的收入。这些都是兆治信和施焱庭私下协商的结果,连向卿都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的话即使不会反对那也得心疼啊!而卫栩,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拒绝接受这一笔分红。那是兆治信所不想看到的。至于施焱庭究竟想从中谋求什么利益,兆治信也有些拿不准,施焱庭比较偏爱扯白条,秋后算账。就这样众人在诡异的气氛中看完卫栩和兆治信的互动,而节目里的时间也过了大半,来到录制节目当天的晚上。刚开始画风还算正常,可世事难料,随着节目的播出卫栩头上的黑线更加深邃了——播到卫栩抱着卫滚滚坐在浴缸里洗泡泡浴,其实,卫栩跟卫滚滚这对父子只是清清白白地洗了个亲子澡。然而也不知道摄像大哥原来到底是拍什么的,好好的一个亲子节目中父子之间纯洁无瑕的互动,愣是让他给拍出了一种别样的韵味。不得不说,卫栩即使已经坚定不移地奔着三十岁大跨步向前冲,不论是肤质还是模样,都没有一个即将到了而立之年的老男人的自觉。俗称逆生长。于是,客厅的气氛显得极其尴尬,毕竟卫栩儿子都有了还播出来如此明目张胆卖rou的视频,让卫栩作为父亲的颜面往哪里放!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眼珠一瞪,质问向卿:“你是怎么监督剪辑的?!”向卿很委屈,“他们给我看的样片不是这样的啊!很明显他们又加工了一下啊!”向卿没有说谎,剪辑的时候的确不该有的全都剪掉了,实际上播出来的这些也没有什么违禁镜头,只不过稍微渲染了一下,画风就变得奇怪了。但是,说句实在话,的确比样片好看多了。在场的人除了两个啥也不懂的孩子此时此刻都思绪万千,有主的在担心自家主子爬墙,没主的偷偷在心里咽口水。给弯男看这种录像,没点定力真是作死。尺度不大,属于文艺风。可人长得好,怎么看都让人分分钟想犯罪。☆、第37章弃子出棋无事生非本期节目接近尾声,虽然每个人的心理活动不同,但都保持沉默,连孩子都意识到气氛的不对劲,双双逃离是非之地去他们卧室里玩。这时兆治信的手机响起来,拿出来一看,是保镖的来电,兆治信眉心一动,连忙起身接起电话走向窗户。保镖沿袭兆治信的处事风格,言简意赅地表示,之前交通队已经鉴定出车祸并非意外,而移交公安机关调查的肇事司机今天终于不再保持沉默,交代自己是受人指使来撞兆治信。并试图用醉驾掩盖自己故意撞人的犯罪事实。主谋已经被请来喝茶,事先打好招呼的兆治信此时可以过去旁观。兆氏背景扎实,想要赶在主谋认罪画押之前处理一下总裁的私人问题还是说得上话的。挂断电话,兆治信一直保持古井无波的心境隐隐升起一丝兴奋,这次的主谋很有可能与当年自己父母的车祸有关,也许,撒下去这么多年的网这次终于捕到一条大鱼。他花了那么久的时间清理重组公司管理层,压制旁系发展,追查真相。逐渐排除掉无关紧要的人员,现在已经到了收网的阶段,将目标锁定在两个人身上,此次能有实质性的收获说不兴奋是假的。隐藏在背后的大鱼终于沉不住气开始行动了。如果真能如他所愿,这条手臂折得值。“我有点事先走了。”兆治信向卫栩告辞,经过卫栩身边时又想起来点什么,颇为赞许地抬起手揉了揉卫栩的头,“你猜对了,车祸并不是意外。”事发突然,卫栩没来得及躲开,而兆治信此时此刻被得知已经离真相很近的喜悦冲昏头脑,也没有意识到任何的不妥。在一屋子人的注视下,兆治信带着他那折了两次的胳膊开门出去。卫栩有点愕然,不就是知道车祸不是意外么?用得着这么兴奋么?知道有人居然想要自己的命不是应该觉得后怕么?不多时,兆治信来到特定的审讯室外,曲辰和保镖都站在装有单向透视玻璃的窗户前,注意着审讯室的进展。曲辰见到兆治信眼神闪过一丝喜悦,而兆治信完全把他当成透明人直接越过他跟保镖说话,不禁有些神伤。“怎么样?”保镖担忧地看着兆治信脸上的伤,以及显然又折了的胳膊,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什么规劝兆治信去看医生的话,反正说了也会被无视。“他只承认前几天的车祸是他指使的,二十多年前的他表示不知情。”兆治信的情绪迅速降温,神色复杂地透过窗看着审讯室里,那个镇定自若地坐在椅子里的人,算是兆氏管理层中的一个小头目。叫做章季民,一个远亲。快五十岁的年纪在兆氏里做了个不上不下的位子,还一直做得很稳。与被目前锁定的两个目标都有来往,无法断定究竟是哪一个阵营里的。也就无法精确锁定目标,继而进一步做出有效行动。“对于不愿意开口的人,应该采取什么措施不用我提议吧?”“兆总,这滥用私刑可是违反规定的。”守在门口的警察戏谑道,是兆治信的熟识,手里头有些权利,否则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把兆治信给放进来。“审讯过程中不配合还意图攻击审讯警员,适当的教育是允许的。”门口的人笑了笑,拿起对讲机对里面的人下达指示。里头的人听到耳机里的指示很快便采取行动,熟门熟路地开始隐晦表示如果继续不配合,那就得吃点苦头。章季民早就料到会受到如此的待遇,不以为意,“再怎么说你们也不敢让我死在这里,吃点苦头又怎样?你们还是得给我治病,再说了,我真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