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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见哪一个老家伙受刺激的。但是,他难道就有错了吗。“我胡说八道,笑话,”倪松嗤笑地望着他,“你敢说你没和我做过那种事,敢做不敢认,也算男人?”“狡辩!”云乔还欲动手。“住手!”却是刚刚苏醒的老爷子,“我是蹲久了才晕倒的,和别人没关系。”看着遍体鳞伤的倪松,老爷子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这是个女人,自己肯定二话不说就给云乔几个拐杖,可这偏偏是个男人。倪松抹了抹颈上的血痕,朝云乔看去,“现在知道和我没关系了。”云乔不以为然,前世帐,今世算,他怎么会无辜。云乔的不以为然深深刺痛了倪松,他难道就那么贱,那么不值钱么,“老爷子,我也不瞒你,我已经不知道被云乔上了多少回了,如果是个女人,孩子都怀上了,总不能因为我不是个女人就不用负责吧。”正文第37章何为君子老爷子看着倪松蹒跚而去的背影,不由深深叹了口气,这曾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少将,而今竟沦落至此,世事当真不可度量。看向云乔精致的面庞,乔乔长得像佩佩,当年佩佩下乡,受到不少人得sao扰和刁难,如果不是两人相扶相持,撑不撑得下去都是个问题。他虽深居简出,也知道如今世事混乱,不止容貌姣好的女子命运坎坷,男子同样如此,若是乔乔没有如今权势,难以想象他们老父少子会遇到什么。云乔看着站在远处不敢靠近的众人,高声道,把你们看到的、听到的全部给我忘掉。孙文搀着老爷子缓缓而行,易阳看看云乔、看看老爷子,没有上前,心里很是挫败,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讨好老爷子了,可是老爷子就是不喜欢他,虽然对他客客气气,却完全没有对孙小医生那样的亲近。云乔知道老爷子心里有气,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老爷子到了自己房间,啪地一声关上房门,云乔和孙文都被关在了外面。孙文拍了拍云乔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兄弟你行啊,男女通吃啊,不过作为兄弟,我要提醒你一句,小心阳痿。”云乔冲他灿然一笑,“我看你对高胖子的屁股挺感兴趣的,作为兄弟,你想要他就是一句话的事。”孙文狂呕,高胖子的屁股虽然和苍老师有得一拼,惹得他多看了那么几眼,其他部位却是惨不忍睹。得,他还有事要忙,就不陪云乔晾着了。云乔背对着青铜镂花的房门,无聊地看着前面打扫的佣人、巡视的警卫,被他目光扫过的人无不战战兢兢,生怕自个哪里没做好。天空上一只铁嘴鹰低低盘旋,寻找猎物。庞大的体型近乎遮天蔽日,经过云宅的时候,似乎感受到了威胁,陡然升高,直向天际飞去。“进来,”却是老爷子拉开了房门。老爷子坐到桌案后,“我问你,何为君子?”“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那倪少将又是怎么回事,”老爷子终于问到点子上。云乔没脸和老爷子讨论这种事,含糊道:“爸,我就是玩玩,真没认真。”“那就更不应该了,”老爷子又是一声叹息,“乔乔,做人不是这么做的。这两年来,你做事我从来没有指手画脚过,我只是个普通教师,教不出一方诸侯。可是做人最基本的道理,你该知道的。”云乔愧道:“爸爸,是我错了。”冯毅一回来就听闻老爷子的事,当即飞奔去了老爷子的房间。老爷子正靠在躺椅上看医书,见冯毅到来很是高兴,“小毅,你回来啦,今天没遇到什么危险吧。”“没有,我一直都是在丛林外围转悠,没有深入,”冯毅脱下染血的兽袍,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叔,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就晕倒了呢。”老爷子犹豫了一下,把今天的事大概描述一遍,“小毅,有件事我没跟乔乔说,我确实是被气晕的,我已经不了解乔乔了。”“乔乔一直很孝顺您,事业也发展得很好,孩子也要出生了,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冯毅宽慰道。“是啊,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不过是孩子大了,不认识了,”老爷子叹了口气,目光转向冯毅:“小毅,你已经三十了,三十而立,该成家了。”冯毅打着哈哈,“我暂时还没这个打算。”老爷子眼睛一瞪,胡子一吹,“你都老大不小了,乔乔眼看就要当爹了,你这个做哥哥难道要落在做弟弟的后面吗?看好了哪个姑娘赶紧告诉我,我立马给你提亲去。”冯毅低着头不说话,摆明了是顽抗到底。老爷子气得用拐杖敲了敲地,刚送走一个不省心的,这又来了一个不省心的。冯毅一个人行走在庭院中,忘记来处,不知归处,或许他真的该找个女人,生几个孩子,或许这样就能忘了那一个人的悸动。走着走着,不知怎么地就到了云乔的房门外,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忘了乔乔,永远也忘不了。冯毅背靠着柱子,想象着柱子后面就是云乔,两人相偎,相依。“哥哥,”却是归来的云乔,“你找我有事吗?”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冯毅苦涩地想着,却还是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谈谈叔的事。”天色渐暗,温度渐低,云乔把冯毅拉到屋里,开了暖气。冯毅的指尖不自然地颤动着,那是从乔乔手上传过来的悸动,使劲地揉搓手指,把悸动压在心底,冯毅开口道:“你这两年很少在家所以不知道,叔叔挺寂寞的,平时除了看看医书,种菜养草,也没有别的消遣,整日闷在宅子里,我想着,能不能给叔找点事做。”云乔想了下,“爸爸一直在看本草纲目,对植物很有研究,我打算成立一个农科院,研究各种末世的植物,说不定还能能找到人类可以食用的植物。”冯毅也觉得主意不错,两人就细节问题讨论了半天。倪松数着身上的鞭痕,这一条条渗血的伤口,他会如数还给云乔,当然,是脱光了打。云乔一介少年经营两年就能有如此势力,他不信他一个堂堂少将会